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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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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二十一章收場下

    出場的人物基本上都出場了,作為主角的蕭東,也就是這場矛盾的爆發點,他此此刻,依然不曉得,因為他的原因,弄錯了多大的動靜,等他確定了正確的道之後,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這上面,之前不是沒有發現我讓他感興趣的東西,只是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如此的痴迷。

    世界有個詞叫做如痴如醉,此時此刻的他,也是這樣的狀態,仔細掰扯的話,這個時候的他,也沒有進入那種忘我的境界,他所面對的,是當這個世界當成一個圓,他既不是所謂的中心人物,也不是這個圓裡面的任何一點,他把自己當成了,超脫這個世界的存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觀望者,一個不想佔有一切,卻又想不管是任何東西,都能為他所用的入侵者。

    他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露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此時此刻的他,自己好像成了那種,曾經自己最不喜歡的那類人。

    不過關於這一點,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僅僅是超然物外,面對一切的時候,看向他們的眼神,將不受任何東西的影響,覺得不討厭就是不討厭,覺得他該死就是該死。

    之前的日子,縱然不是過得渾渾噩噩,可是也沒有像現在一樣,這麼清楚的認識過自己。

    也就是因為這種原因,他覺得那所謂的道,大概就是,認清自己吧。至於別人的道,他覺得他們是在模仿別人的樣子,與其他人達到共鳴,然後把那些,兩種意識碰撞的時候,激盪出來的那些無形的能量,貪婪的吸納進去,以至於能在這條路上,走的很遠很遠。

    同時這個時候的他,因為想明白了這些事,他的覺悟,一下子又提高了很多,雖然這個時候,他不知道這種情況會給他帶來什麼好處,可是,僅僅能以平坦的心態去面對一切,便讓這個時候的他,深深的體會到了,發生了這些事情之後,給他帶來的改變。

    剛踏入仙途的時候,有個長輩曾經問過他,他所求為何?他記得那個時候,給予的回答,是爲了長生,是爲了看這一路上,形形色色的風景。

    在此時此刻,他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真是帥呆了,僅僅是個凡夫俗子的他,就有那麼高的遠見,就算驕傲如他,也不由自主的想要為自己大聲喝彩。

    不過,此時此刻當他回頭去看的時候,還是發現了一些不足,之前的自己,對於某些事情的認知好像有些不足,總是一個籠統且模糊的概念,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快刀斬亂麻,糊里糊塗的一腳把其踹到一邊,而後等他這麼做完之後,還要給自己找一個這樣或者那樣的藉口,來敷衍自己,來麻痺自己,來安慰自己。

    現在不一樣了,他很清楚的感受到了,當他想通了這些事情之後,當他找到了他自己的道之後,之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事情,絕不可能再出現。

    比如什麼猶豫不決,導致了,總會出現那種一塌糊塗的情況,比如總是因為自己準備不足,總會出現那種,遇到事情之後,所選擇的,解決方式,就是暴力逃避。所謂的暴力逃避,就是等麻煩出現的時候,不想著怎麼解決麻煩,而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去把桌子踹翻,把所有這種麻煩的人或者事情,毀屍滅跡。這樣做確實痛快,但是,那種解決了麻煩之後,體會到了,那種成就感,基本上就沒有體會過幾次。

    如今不一樣,他覺得自己在遇到麻煩的時候,一定會抽絲剝繭,找出其中的原因,然後,就算浪費太多太多的時間,也要把它搞明白,這纔算看風景,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為,可能連走馬觀花都算不上,有那麼好的機會,有那麼好的機遇,白白浪費了一切,說實在的,就算現在想起來,也為之感到有些心疼。

    之前的他,有些不敢承認,自己十分害怕麻煩,因為他發現自己不是一個,解決麻煩的好手,那麼正因為這種情況,他總是能找到,說服自己的藉口,然後以那種自以很高明的方法,把所遇到的麻煩給抹除掉,留下一片空白飄然遠去。這樣也就導致了,他從一片空白,跳入了另外一片空白的局面,那個時候的他很自我,覺得自己所做的事情,就沒有不對的地方,可是現在看來,說句不太好聽的話,他之前的那種做法,完全可以歸類為軟弱,或者懦弱,連真正的自己都不敢面對的人,算什麼英雄好漢?又有什麼資格,稱之為當世豪傑?如此,就算能夠得以長生,又能彰顯出什麼?只不過是這個世界上多了一個,有可能不會消失的廢物而已。

    想到這裏,有些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罵自己是廢物的話,他忘記了這樣的事情,在曾經是否發生過,不過這個時候,他覺得非常的有趣。

    現如今的他,找到了所謂的道之後,便發現自己看自己的時候,所用的也是那種超然物外的目光,關於這種感覺,他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或者說,找到了自己的道之後,他活得比以前,更霸道了一些。

    他認為這個世界上有自己存在就夠了,不需要有另外一個自己,於是,只見站在那個圓之外的他,伸出手指,對著另外一個自己輕輕一點,那個他在難以置信的眼神中,便支離破碎開來,沒有多大一會兒功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算是毀滅嗎?”蕭東有些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詢問自己,不過想了一會兒,他卻也沒拿出一個答案,他覺得自己,以後所走的路,或許會很寂寞,如此而言,不妨把這個問題留下來,感到有些無聊的時候,或者有閒暇的時候,可以拿出來想一想,不是有人說過,‘以史為鏡可以正衣冠嗎?’,自己不妨也學學古人,以自己為鏡,正衣冠,正德行,正道心!

    同樣的時間,就在為自己未來的人生做規劃的時候,外面的世界,那兩個老頭,所糾集的那些人,與天道的抗衡,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先前只顧捱打了,如今終於有了還手的機會,之前說過,縱然他們不會全力以赴,卻也和全力以赴沒有多大的差別了。面對天道的時候,這世間所公認的最為恐怖的東西,他們敢怠慢嗎?別人說那些小輩了,就是那兩個,有可能前路無望的老頭,都不會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的命交給他,要是這樣的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他們不會給蕭東擋災,就不會激怒天道,不把這個人世間公認的最恐怖的傢伙給惹惱,就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人家把他們當成了,比那個禍根,還急於想要除掉的存在。

    對於這樣的事情,事情已經到了如今這個地步,說再多也沒什麼用,如此,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給那個狠狠地揍了他們一頓,好像還不過癮,依然還想再狠狠地揍他們一頓,且讓他們形神俱滅的傢伙一個狠狠的教訓。那兩個老頭子,關於那種秘辛或多或少或隱隱約約聽說過一點,如此,對於他們這個時候所做的事,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底氣的他們,便決定在接下來,狠揍天道的時候,要把他一次性打怕,或者說,讓那個不可一世的傢伙,在對待他們的態度上,做出一些改變,他們可不是那種,隨手可以捏死的螻蟻,他們是那種,或許最終會被他揍死,但也會暴起從她的身上,撕下一塊肉來的存在。

    人家常說,魚死網破,他們所打算做的事情,還達不到這種程度,但是絕對能夠達到那種,魚會死,可網也一定會,破幾個窟窿出來的情況。

    混跡修仙界這麼多年了,這兩個老頭,有這樣的自信,何況,跟在他們身後的,還有那些,其實並不是,一無是處的傢伙在於他們,並肩作戰。

    打仗的時候,最高的境界便是一鼓作氣,天道來來回回已經好幾次了,雖然現在的情形,並不意味著,他已經到達那種最為疲憊的狀態,可是,這極短時間內的停頓,卻從另外一種方面,對映出了,他絕對不是以前說想的時候,那麼強大。但凡他要想毀滅的東西,沒有誰能夠逃出生天,他們這些傢伙現在活得好好的,就是最好的證明,也正因為這樣,本來就頗為自信的兩個老傢伙,在這個時候,更有了足夠的底氣。

    這兩個老傢伙的執行能力很強,這不,當他們這麼想之後,便立馬付出了實際行動,在極短的時間內,調動起了巨量的能量,全部注入霸下,在那一刻,那個本來就活靈活現的霸下,一下子,更變的越發真實,而且不僅如此,它還把它的老祖給請了出來,其實也就是,把隱藏在身體裡面,最深處的血脈之力,給激發了出來。如此在那麼一剎那,就真的如,上古神獸重生一樣,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老雜種?”

    此時此刻,天道終於想起了那個聲音,究竟屬於誰了,把其分辨出來的,不是因為它的囂張氣焰,而是那一塊影響極其模糊,基本上分辨不出來的,碑影。

    如此也正因為這樣,當他認出了那個即將與他戰鬥的傢伙到底是何許人也的時候,天道的臉色頓時便變的更加難看了。

    甚至在那麼一刻,他的幻化出了一隻大手,輕輕地撫摸起了,他那一顆不知道有多大的頭顱,依稀記得當年,就他所說的這個老雜種,可是用它,一直背在背上的那塊不知道什麼是什麼跟腳的半塊石碑,狠狠砸向他的情景,就那樣的場景,哪怕過去了這麼多年,現在想起來,一人讓他恨得差點把一口鋼牙給咬碎。

    他記得在那件事情發生了之後,他一度成爲了別人口中的笑話,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裏,他都不敢在別人面前露面,如今時隔這麼多年,他又出現了,這種情況,就是所謂的‘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是當年的自己,而他所面對的那個老雜種,也就是霸下的老祖,也不在是當年的那個老傢伙,如此,打算新仇舊恨一併算的他,便更加馬足了力氣,打算在接下來的一瞬間,把這個老東西,以及所有的一切,給毀滅掉。

    同時這個時候,在那麼一剎那,他也有想過,如果自己那麼做了,會不會把那條老龍還有那隻老烏龜給引出來,要是這樣的話,時隔這麼多年之後,他又會再一次成為別人眼中的笑話。

    那兩個老東西,可是那個老雜種的祖宗,他把他惹惱了或者把他給毀了,以那兩個老東西的脾氣,要是不來與他討說法,那也就不配去做那,橫行環宇,無人能敵的傢伙了。

    不過,也就在那麼一瞬間,這種想法,被他死死地按了下去,仇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還是這麼囂張跋扈,無論如何,自己也沒有,就此把他放過的可能,不然的話,被那些,早就在那裏看熱鬧的傢伙,看在眼裏,一定會,連鼻子都笑歪掉。

    雖然他知道他在那些人的眼裏,根本就是一個笑話,但是,作為笑話本身的他,卻願意拼儘自己最後一份努力,守住那份倔強。別人看不起自己,自己不能自暴自棄,不然的話,所得來的,只能是,更多的人看不起自己,更多的人前來挑~釁自己,要是那樣的話,自己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性了。

    上古年間所發生的事,他不想再次讓他出現一次,那一次,他差一點被那些東西給罷黜掉,那些傢伙當初給出的理由,就是他雖然稱為天道,可是卻沒有主宰一切的實力,為此與其尾大不掉,倒不如把這沒有必要東西給抹除掉,還一個朗朗乾坤。

    關於這件事情,現在想起來,都讓他心有餘悸,關於那些傢伙,就現在想起來,依然覺得他們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瘋狂的存在,最囂張的存在。

    好在就在那些傢伙爲了他們心中所想,將要付出實際行動的時候,開天闢地那一位,或許是早就預料到了會出現這種情況,就在他們,將要那麼去做的時候,一道斧影劃過了天際,雖然沒有殺任何一個人,可是他,卻用這種方式,表達了他的心聲,那些傢伙,萬萬沒想到會出現那樣的情況,在那一刻,本來囂張至極的他們,什麼都不放在眼裏的他,一個個都變成了鵪鶉。

    再後來,那就想要罷黜他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傢伙,也明白的那一位的底線,只要讓他呆在那個位置,他們就可以做一些不太過分的事情,比如說什麼時候想揍他了,就可以揍他一頓,什麼時候想嘲諷他了,就可以去嘲諷他。

    ……

    “他媽的!”因為看到了霸下的老祖,天道一下想了這麼多,想起了自己,以往的那段“崢嶸歲月”,真可謂時間淚汪汪啊,也就在這個時候,哪怕過去了這麼多年,然後那些傢伙,或者因為這樣的原因,或者因為那樣的原因已經消亡在了歷史長河之中,但是,對那些傢伙的畏懼已經深入骨髓的天道,哪怕咬牙切齒,也不敢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只能用一句他媽的,來表述他此刻的心情,到底有多麼的糟糕。

    也就因為這樣,在那麼一剎那,他們對那些老傢伙們的恨意,一下子就集中到了,如今的霸下和蕭東他們一群人身上,同時他硬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可以動手的藉口,“霸下不會死,他只是要滅掉,蕭東他們那些螻蟻!”不知道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有沒有成效,但是這麼想的他,就下定的決心,要去做了。

    快刀斬亂麻!

    如此的話,就算引起一些沒必要的麻煩,反正那些人不能把自己怎麼樣,捱揍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次了,被打習慣了,在被打的時候,也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好個沒臉沒皮的傢伙!

    好個厚顏無恥的傢伙!

    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他心中的想法,真到那高高在上的天道原來就是這個樣子,不知道那些後進之輩,又該如何面對這個世界!

    呵呵,有些替古人擔憂了,存在即是真理,那些人,就算知道了,也會習慣的,就像他們習慣,他們以為的天道,是高高在上的樣子一樣。

    而與此同時,等他準備好了要下狠手的時候,以那兩個老頭為首的那些人,也準備好了,不,應該說是,已經動手了。

    “吼~!”

    一道囂張到了極點,嘶吼聲傳遍了整個天際,然後,天道看見那個老雜種,也就是霸下的祖宗,瞪著那對巨大的眼睛,有些嘲諷的撇了他一眼之後,就甩出了了一條猶如螣蛇一樣的尾巴,對著他狠狠的抽了過來,與此同時,一顆張著足以吞天的犬牙交錯的大嘴的頭顱,也與那條巨尾,以不相上下的速度,對著他咬了過來,接著,便是讓他的眼角劇烈抽搐起來的一幕,映入了他的眼簾,這隻老霸下,龜殼一抖,便把那塊殘碑,抖飛了起來,其砸落的方向就是天道所在的位置。

    雖然其只是一道虛影,可是,在那麼一刻,這無所不能,高高在上的天道,頓時便神色鉅變,那東西雖然只是一道虛影,但是因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緣故,他在那麼一剎那,好像喪失了所有的勇氣和力氣,有了一種,想要拔腿就跑的衝動,那一幕太過於記憶猶新,那塊碑砸到頭上的疼痛感,他認為自己,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忘記。

    好在,他終究是那至高無上的天道,就在他打算逃跑那一刻,或許是因為面子,或許是因為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了,也不會再怕那一塊殘碑,就留了下來,而在那個時候,他雖然心中有這樣的想法,可是,昔日留下的陰影,想要抹除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如此而言,這個時候的他,也停下了手裏的準備,不打算與那幾個老頭過招了,他想著些扛過這一劫之後,然後,再把那些人搓扁捏圓,最後讓他們神形俱滅。

    他纔不以為那些傢伙,能夠再一次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弄出了這麼大動靜之後,以那兩個老頭為首的那些傢伙,沒有一個,不是變的氣息頓時萎靡到了極點,而且有些傢伙,更是有些承受不住,在短時間之內,喪失了那麼多法力,在噴出一口逆血之後,就立馬昏死了過去。

    也正是因為這種原因,他纔有了這麼強烈的自信,只是,他好像有些高估了自己,有些小覷了那道碑影。

    那條如同藤蛇一樣的巨尾,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疼是疼了些,卻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那張足以吞天的大嘴,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雖然也疼的厲害,可是這種疼痛,仍然還在他的忍受範圍之內,如此,這個傢伙,就更加肯定自己能夠扛過這一劫。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難道遲來的碑影,最讓他忌憚的碑影,也來到了他的跟前,對於這道碑影,他做足了準備,想著自己雖然不怕他,但是也不能讓他傷到自己,白白惹出一番笑話,讓別人看熱鬧。

    不過,他想的真的有些多了,就在那道碑影砸過來的那一瞬間,他所準備的一切,就如同紙糊的一樣,一捅就破。

    如此就在那麼一刻,天道頓時瞪大的雙眼,他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覺得那是一種幻覺,覺得那是一種,因為心裏的陰影,所產生的幻覺,但是,等到那道碑影砸了他的身上的時候,突然傳來的那種疼痛感,讓他明白了一件事情,這根本就不是一種錯覺,所謂錯覺,根本就是自己一廂情願。

    也就在那麼一瞬間,那本來氣焰囂張到了極點的天道,頓時被打傻了,隨後便傻了的他,在眨眼之間的功夫,便被打散在了那裏。

    “逃!逃!逃!”

    如此在那麼一刻,他心中所想的事情,就只剩下了一件事情,逃跑,他纔不管別人怎麼看待自己,他纔不管別人怎麼笑話自己,等他發現,過了這麼多年之後,那塊殘碑所帶有的力量,不僅沒有減弱半分,反而不知因為什麼原因,更是強大到了極點,這極其怕死且極其不要臉的傢伙,什麼都不顧忌了,連殘驅都來不及收拾,夾著尾巴,眨眼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做老大的跑了,毫無徵兆的跑了,那些前來捧場的狗腿子,瞬間就傻了眼,如此在那麼一剎那,這些傢伙,就像是收到了別人傳來的訊息,他家的婆娘或者老漢,正在給他帶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事情一樣,便拿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連眨眼的功夫都沒用,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他們這些傢伙,單獨拿出來一個,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是,在這個時候,連他們的老大算在一起,真的像足了,喪家犬,尤其是夾著尾巴逃跑的樣子,更是惟妙惟肖,簡直別喪家犬還要像喪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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