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七章破碎下
那樣想的蕭東就把他的目光投向了,卑鄙無恥,殘忍冷漠,下流齷齪等等這些大道之上,可是等他那麼去做的時候,所遭受的遭遇,如同先前一樣,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他。
這就有些打臉了,蕭東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好人,那些高大上的存在看不上他也算正常,可是像這些,最為極端,最為陰暗的存在身上,人家仍舊看不上他,這算什麼?歧視嗎?
“你奶奶的,你們這些王八蛋,爺爺難道已經超脫了嗎?已經不屬於三界之中嗎?已經跳出了五行之外嗎?
你們憑什麼這麼對待爺爺?他們看不上爺爺,那是人家聖潔,不想沾染半點兒可能會給他們,帶去汙點的人。
你們這些傢伙不接受爺爺,這又是為何?你們怕爺爺汙染了你們嗎?或者說你們覺得爺爺,可能會把你們帶到一條正路上,讓你們的終極目標,成為泡影?爺爺質問沒有那麼大的能耐,你們做的有些過了。”
再一次被拋棄,蕭東這次怒了,他所惱怒的,不在是他自己,而是他眼前的所謂三千大道,想走正路的時候,不被接納,想走邪路的時候,同樣也不被接納,如此而言,此時此刻的他,就因為這些原因,連那些所謂的中庸之道,都不再去嘗試了。
就像之前所說的一樣,道之始,不知何年,那麼他便不再去追求那所謂的三千大道,不知是誰,所定下的三千大道。
既然別人能夠發現,既然別人能夠定下,那麼自己竟然不被別人接受,何不自己去闖出一條道來?
關於這種情況,蕭東把它定義為:我!
不被別人接納,自己總不會看不起自己吧?如此,這一次,他把他曾經所拋棄了東西再一次撿了回來,他沒有想過,去做這個世界的中心,可是此時此刻的他,卻覺得,自己以後所走的路,或許應該以自己為中心。
他不認為這是一種自私,憑藉自己我的心思去行事,憑藉自己的感覺去行事,覺得是善就是善,覺得是惡就是惡,不受別人的影響,無關乎他人對自己怎麼看,他認為這纔是他自己的道。
所謂踏上修仙路,就是逆天之始,既然連老天都不放在眼裏,呵呵,其他的一切,難道,不都是浮雲嗎?
“轟隆隆!”
蕭東打算那麼做的時候,那原本萬里晴空的天,突然變了,其頓時狂風大作,而且烏雲在那麼一瞬間,便把這一片天,給完全的遮掩起來。
然後,就在那兩個老頭和其他人臉色鉅變的同時,一道好像要把這個世界,給毀滅的天雷,頓時就降了下來。
“咔嚓嚓……”
他所走的路,觸犯了天條,他可以罵老天,可以打著逆天的旗號,但是,那個時候的他,終究還在老天所畫的條條框框裡面撲騰,老天或把他當成一個,不聽話的孩子,或把他當成了一個,想要螳臂擋車的螻蟻,不管哪一個,都算做是一個笑話。
可是現在不同了,他要跳出人家規定好的條條框框,他要自己淌出一條路來,如此大逆不道,就不再是先前所說的那種,所謂的逆天而行了,他現在所做的事情,是一種想要把這天,給推翻的事情。
那麼,這種情況發生之後,老天爺豈能容他?
因此就在那麼一刻,從天雷誕生的那一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照著蕭東所在的地方,狠狠的劈了過去,他要把這個謀逆之子,轟成渣渣,他要把他這個還未成長起來的傢伙,就此給毀滅掉,省的以後,給自己增添沒必要的麻煩。
不過關於這種情況,蕭東此時此刻根本不瞭解,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當他有了那個想法之後,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視線一下子變得那麼開朗,自己想要走的道路,一下子變得那麼寬闊,等他,做出這種決定之後,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身心,一下子變成那麼輕鬆,以前積壓在自己身上的束縛,枷鎖,牢籠,一下子完全被自己給掙脫了。
他所求之事,痛快算一個,如此此時刻,他覺得,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比得上這個時候讓自己痛快,就算是曾經,殺死那個,自己敵對的人,也沒有這麼痛快。
在他打算以自己為道的時候,那種阻礙他的桎梏,在那麼一刻,好像忽然,什麼都算不上了,蕭東有一種感覺,只要他願意,現在就可以晉級,邁入合體期。
如果考慮到自身的情況,剛纔受了那麼多傷,而且有些傷害,雖然不足以致命,可是已經傷了根本,那麼這個時候選擇晉級的話,可能會導致,絕了自己的路的這種情況出現,或者說哪怕沒有走上絕路,那麼現在選擇這樣做的話,也算是為以後的突破,設定了一道無形的障礙。
等到那個時候,雖然一定能夠攻破他們,可是,其所付出的代價,一定會比先前,不知道要多多少倍。
因此,他就把這種心思給壓了下去,想著,等到離開了這裏,然後,把傷養好之後,在去邁出這一步也不遲。
他們卻可以肯定,等到那時,自己這麼去做的時候,對於突破一事,顯然更是手到擒來,更是猶如探囊取物,更是水到渠成。
如此而言,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不理智的舉動呢?
“你們這些傢伙,現在又跑出來幹什麼?既然我以我為道,你們覺得我會看上你們嗎?我以我為道,我說我是正就是正,我說我是邪就是邪,我想卑鄙無恥就卑鄙無恥,我想殺意肆虐就殺意肆虐,你們這些傢伙,與我而言,不過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那麼此時此刻,你們覺得我會像以前一樣,用我的熱臉去貼你的冷屁股嗎?當你們給我甩臉子看的時候,我還會,找我自己的毛病嗎?你們是不是想多了?”
就當蕭東決定這麼去做的時候,在那麼一刻,先前躲著他的那些大道,一個一個的就跳出來,而且還有些證先恐後的,想要得到他的垂青,不過,現如今什麼都晚了。
蕭東掙脫了那層枷鎖,他又怎麼可能,會親自把它帶在身上?破碎了的東西已經破碎了,那麼,因為打破某些東西,贏得了新生的自己,又怎麼可能,會受這些東西的誘~惑,再次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