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四章比擂臺還熱鬧的看臺
“我擦!完了完了完了,老子這一次完了,誰能想到韓平這傢伙,能有這麼強呢?這次他的對手可是殘狼啊,不僅沒有被秒殺,而且,還能與其對轟這麼久,他奶奶這是真的嗎?誰能給老子一巴掌,讓老子認清這個現實啊!”
蕭東與殘狼在那裏激烈的碰撞著,此時此刻,看臺上的有一位看客,便一臉生無可戀的怪叫起來,可以看得出來這傢伙,這一次給殘狼的身上一定下了不少注,不然的話,也不用不分場合,就說出這種風言風語的話來。
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夠悲催了,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更悲催的事情還在後麵。
“啪!啪!啪!”
就在他說完話之後,餘音還未散盡的瞬間,與他鄰座的那一位,好像是一個極其熱心的人,跟他提出這樣的要求,那是一點都沒有猶豫,上去就給了他三個嘴巴子。
好傢伙,這人還真是捨得用勁兒,就這三個嘴巴子,把剛纔說話的那人,不僅嘴角都打出了血,而且,給人家抽的眼睛都開始冒金星了!
不過,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也就算了,最最讓人沒有意料到的事,便是在這人,抽完了三個嘴巴子之後,還在那裏得瑟起來,“朋友夠不夠?不夠的話,巴掌咱們這裏可多的是,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嘿嘿,咱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呢!”
“這他媽的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兒嗎?你打就打了,還要在那裏說什麼風涼話,你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這種不要碧蓮,且厚顏無恥的氣概,這麼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是太慫嗎?還是你覺得自己已經牛的這天地之間已經沒有人能把你怎麼樣了?”
這件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正在別人,把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蕭東與殘狼的身上的時候,身邊突然發生了這麼一件事兒,剎那之間,便把很多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只是這個時候,有大多數的人,對於突然,發生的這件事情僅僅當做一場熱鬧來觀看,但是也有一些人,對那個不要碧蓮的傢伙的所作所為,實在有些看不過眼了,便在那裏聲討起他來。
“嘿,這位朋友說的對,咱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真是有些想不明白,像你這樣的傢伙,怎麼可能能夠長這麼大?唉,難道你從來就沒有遇見過,覺得你太賤,想把你打死的人嗎?
不過,你沒有遇見過也沒有多大的關係,我很不客氣的告訴你,其實這個時候,我就想把你打死!
怎麼啊,你看起來很不服氣?那麼不如這樣,等到車廠的那兩個人結束之後,我們倆,也上去比鬥一番如何?贏了的人,可以得到對手的一切,輸了的人,就把命留在哪裏?
你不是很牛嗎?那就答應我啊!”
或許是那人做的實在是有些過分了,或者也是別人,閒的有些蛋疼。
反正這個時候,因為這件事情,好像蕭東與殘狼的比鬥,都讓他們失去了興趣,此時此刻,能讓他們關心的,只有那個厚顏無恥的傢伙,唯一讓他們在意的,也是那個厚顏無恥的傢伙。
“各位朋友,各位道友,我想大家誤會了,你們一定是誤會了,其實我們兩個人是師兄弟,我師弟老犯迷糊,我跟他說了多少遍,這個毛病依然不改,所以,纔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人看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一下子,讓自己成爲了,眾矢之的,因此,這傢伙在敢到頭皮發麻的同時,便一邊給那個被他打的人使眼色,一邊為自己的行為解釋起來。
但是,沒有人會買他的帳,而且,好像有人認識那捱打的人,看到他已經無恥的到了一種,連天都不及他的這種高度的高度,便立馬有人開口指責起來,“你說什麼鬼話?你要說你是他其他什麼人,老子或還會相信你,但是你偏偏說是他師弟?嘿嘿,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你就敢說自己是他的師兄?真是不知所謂
老子告訴你吧!他是根本就不是天羅城的人,且來頭極大,你這傢伙連情況都沒有搞清楚,就敢打人,打完之後還敢奚落人家,而且現在還敢威脅與詆譭?
呵呵,朋友不是老子咒你,你或許是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佔吉凶,唉,還真是可憐啊!
我要是你,現在不僅會立馬給人家道歉,而且還會去給自己買一口上好的棺材,如果人家要是能原諒你呢?你便能留個全屍,或許看在你大概小有身價的份兒上,能可憐可憐,賜你一處葬屍地。
如果要屍不原諒你的話,嘿嘿,你買的那口棺材,正好用來裝你的那一身爛肉,好讓天羅衛把你給丟到亂葬崗去!”
“嘶~”
“咳咳~”
“咯~”
“……”
這個人說話很不客氣,不僅揭露了他胡謅的真相,還直接點出了他剛纔威脅男人的小動作,甚至到了最後,隨著他說的話越來越多,而那人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驚恐的時候,他還更來勁兒了,不僅沒有停下來,而且,開始一把一把的往那人的傷口上撒鹽。
哎呀呀,那股酸爽勁兒,到了什麼程度,從別人的反應中,就可以感受到了。
所以在那麼一剎那,也就等那人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那個剛纔還為自己的小聰明,而洋洋得意的傢伙,現在,雖然還對這人所說的情況有些半信半疑,但是,等他看到,被他打臉的那個人,這時候正用一種,平靜到了極點的目光看著他的時候,在那麼一瞬間,他都差點沒有忍住,從座位上滑了下去。
沒辦法,那種眼神給他的感覺太篤定了,雖然到這個時候那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等他看到了,那人在這時能夠與用這種目光看著他,其實在他的心裏面,已經相信了最後那人所說的話。
為此,這人在那麼一瞬間,便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來,周身的法力,也就像全部被封印一樣,尤其是在他用哀求的目光看向那個被他打臉的人的時候,看到那人的表情依然沒有改變半分,這人在那麼一剎那,差那麼一點點就險些昏死過去。
其實,現在不是他自己不想昏死過去,而是,他非常害怕,自己只要一昏死過去,便在也沒有醒過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