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第二個故事
回到吃飯的地,胖子他們已經吃上了,看到胡非為過來問道:“你撒尿去了還是拉屎去了,這麼慢。”
寸頭一皺眉斜了眼胖子罵道:“你給我滾遠點,還特麼讓不讓吃飯了。”
胖子不服氣道:“這不給你加點佐料嗎。”
寸頭剛起身想伸展拳腳,胖子就端著碗竄了出去,寸頭指著胖子威脅道:“陳赫,你給我等著!下次你吃飯的時候,我就蹲你旁邊放A片,我也給你加點佐料!吃死你個狗日的。”
胡非為盛了飯蹲過來白了眼他倆人,也沒去座和事佬,安心扒拉著飯,這兩個人一天不問候對方家人就癢癢。
胡非為看了眼這吃飯的地都是他們這個專業的學生,沒看到李思雨班的人,難道還有小灶?
微信群裡已經二十多條訊息了,多半是一些語音訊息,當著這些人的麵胡非為掏出耳機插上一個個的聽下來。
“紅衣女鬼!?哥們你可得把持住啊,別把小命丟進去。”
“對,老王說的沒錯,你啥也不會可別逞能,這個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在哪,地址給我我給你寄一沓符過去。”
“我教你一個土法子,你是不是處男,裝一瓶尿一樣可以防身。”
……
胡非為聽著他們開始給自己支招,倒是後悔沒把哭喪棒帶出來了,不到萬不得已也不能麻煩黑白無常,這事要麼等,要麼叫人過來幫忙。
這時候群裡吳川終於發話道:“這件事你就先放下吧,等我把手裏的工作忙完,我過去一趟。”
胡非為便把這件事拋在腦後,下午下班回到賓館休息了一會,便出去夜攤上吃點好的。
這晚上賣東西還震不少,多半是這工地的工人們,吃的喝的穿的是一樣不少。
胡非為他們吃飯這地是用塑膠布圍起來的,坐裏邊倒是不冷,不用喝涼風。
裏邊也有不少兩桌工人在吃飯,其中一桌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今上午墜樓的事,說著也是哀聲嘆氣的,畢竟又是一個家裏的頂樑柱沒了。
這時候給他們上菜的老闆娘看上去四十多歲,無奈揮了下手插嘴聊道:“我說這話你們別不樂意聽,那樓裡啊當年有個女的上吊自殺了,估計……是鬧鬼。”
那一桌人聽薦嘴裏的東西都忘了嚥下去了,盯著那老闆娘看。
那老闆娘可能也是沒啥事了,就坐在一旁空桌子上,倒了杯熱水道:“那地方以前是個國企廠子的辦公樓四五年前就荒廢了,說開發也一直沒開發,二十年前我就在那上班當文員。”
這老闆娘一和那桌人聊起來,胡非為他們這桌和另外一桌也都扭這頭聽那個老闆娘講。
“那時候我也是剛過去工作半年,後來又過來幾個女實習生,裡面就有一個女孩跟一部長走的可能是近了些,被那部長媳婦鬧到這裏,對那女學生一頓羞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反正那次鬧的也挺兇的,部長和那女孩也都被調查,小女孩可能是對那部長有意思,不過了兩個人也沒發生什麼關係。那女孩有天晚上出去了一夜沒回來,第二天是被警察送回來的。那女孩整個人跟傻了一樣,到了自己房間,不知怎麼滴就上吊自殺了。”
老闆娘講到這喝了口水,嘆氣道:“那間房打嗎起就一直空著。據說時不時夢聽到裡面有哭聲,整的老嚇人了。後來就是那整個樓層都空著沒有住人,只有幾間房子白天辦公用。”
這時一桌上的人乾笑兩聲問道:“真的假的啊老闆娘,這大晚上的可別嚇唬我們?”
“嚇唬你們?”老闆娘一笑道:“你去問問這片跟我年紀差不多大的人,哪個不知道這件事,問問他們是不是有個姑娘上吊了,廠里人都知道,愛信不信,今天不是又有一個工人掉下來了,真的假的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胡非為忍不住問道:“那……那他自殺的原因是什麼?”
老闆娘躊躇了下,壓低了聲音道:“據聽說啊,她那天晚上……被人QJ了,雙重打擊,整個人都傻了。”
老闆娘這時見又進來幾位客人,便喝完杯子裡的水,起身繼續去忙活了。
胡非為聽聞不由嘆了口氣,本來幾個人是想著出來玩玩喝點,這下聽了心裏又沉悶不少,幾個人吃過便回賓館睡覺。
晚上跟林晴聊天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了她,林晴則勸胡非為老實點,紅衣的鬼物是最兇殘暴戾的,像這次的紅衣女鬼,比上次張新雅還要厲害。
張新雅是剛化紅衣沒兩天,這位估計有一段時間了,二十年前死的,化成厲鬼的時間沒有二十年估計也得有五年。
林晴說像這種的鬼就叫她都應付不了,一直對胡非為千叮嚀萬囑咐,胡非為也語氣堅肯的答應下來,畢竟自己多少斤兩心裏清楚。
第二天胡非為跟著老師傅測量完那裏又去了別的地方,下午下班的時候聽工人們說那棟樓裡又出事了,上去的工人不知怎麼回事,全身抽搐不止,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嚇著了,被120拉走,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胡非為吃飯的功夫溜去遠遠得看了一眼,那裏已經被警戒線圍了起來。
胡非為眼看明天就週三了,再過兩天就要離開這了,心裏不知為什麼就有些乾着急,一尋思還是豁出去請黑白無常兩位老爺上來得了。
次日上午,上班去的時候看到兩個人,一老一少,老頭手裏拿著羅盤的,有模有樣的在樓下轉悠。
胡非為挑了下眉頭,心裏邊也算是鬆了口氣,畢竟這地方就是一“定時炸彈”,早有人解決最好。
墜樓這邊,那老頭一旁的年輕人,問道:“我說老張,行了嗎?樣子裝的差不多了,賣兩張符趕緊走得了,這地方估計是真邪乎。”
老頭依然眼睛盯著羅盤道:“別急,有人看著呢,在看十分鐘,我放兩個石頭,再把符貼上,咱就走。”
那老頭說著那起石頭一通亂擺,隨後用唾沫又往大門兩邊柱子上貼了兩道黃符,這才把手裏的羅盤裝進挎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