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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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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救援來了,故事講完了

    看著劫匪拿著一把鬼頭刀在自己面前做比劃,張讓煩躁的說道:“要殺要剮趕緊的,磨磨唧唧的你們還是個爺們嗎啊?看看你們這群人磨磨唧唧的樣子,還不如窯子裡的老鴇爽快,他都比你們跟像是男人。廢物”。

    聽到張讓如此的辱罵自己,劫匪在一個何進看不到的角落裏麵,小聲的在張讓旁邊說道:“兄弟你給大哥個面子好不好,你這樣的話我怎麼做效績,你也知道,我們的錢財什麼的都是老大給的,今天多多的表演一會兒,說不定等會我就能多多的拿到一些錢財,你懂嗎?你還這樣說我,你忘了我給你的那一晚飯了?”。

    劫匪的抱怨,頗有些讓張讓無奈的感覺,張讓小聲的說道:“行了,趕緊的吧,記住了不要砍錯地方了,到時候看你怎麼和你們老大交代,這個月的效績還想不想要了!廢物一個”。

    或許是張讓的嘲諷刺痛了劫匪的內心,劫匪走到張讓的身後,一道砍到了綁住張讓的木頭十字架,頓時張讓就跪到了地上,劫匪走到張讓的身後,使勁的壓了一下張讓的腦袋,將張讓的腦袋給壓倒地上,惡狠狠的說道:“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刀尖落地,人頭分離”。

    說完喝了一口烈酒,一口噴到鬼頭刀上。

    刀上反著的影子翻到了地上,張讓看著地上的白光,呵呵一笑,殺個人還需要這麼墨跡,想什麼呢?

    緊接著張讓就看到地上的人影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長刀,就快要落下的時候張讓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可是死亡並沒有如同張讓預期之中到來,反而是張讓聽到了一陣陣的慘叫聲。

    睜開自己的眼睛一看,這一下子可把張讓驚呆了,就看見快要殺了自己的那個劫匪已經躺到了地上,手上涌出大面積的鮮血,鬼頭刀已經落到了地上。

    定眼一瞧,張讓立馬站了起來,突然之間他聽到了一陣廝殺的聲音,朝著廝殺的方向走去,這顆了不得啊,張讓看見兩個他很熟悉的人正在和何進對戰,一瞬間張讓就感覺到了自己心中的那份死亡的意志,頃刻之間消失不見。

    那是王叔?張讓看見對面王叔正在笑嘻嘻的看著自己,何進卻被好幾個蒙面黑衣人圍攻,不時地發出一聲聲慘叫,刷的一下子,張讓的眼淚便留了下來,張讓看著王叔嘴唇顫了一下,說道:“王叔,你終於來了,還好你來了,我真的是,真的是”。

    張讓忍住不讓自己的眼淚在流下去,扭過頭走到王叔的身邊,惡狠狠的說道:“王叔我想讓你留哪個何進一條狗命,他的命我要來自己結束他,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張讓的眼中,出現一道紅光,滲人的眼神緊緊的盯著被圍攻的何進的身影。

    看著遍體鱗傷的張讓,王琦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放心吧小讓,我會留他一條狗命等著你來收拾的,到時候你想幹什麼都可以”,王叔嘿嘿一笑,臉上透出一股詭異的表情,讓張讓感覺今天的王叔好像有些事情在瞞著自己。

    不過這些張讓可不準備細細的追究了,他現在最想要乾的一件事就是,殺掉何進,甚至可以廢了何進的四肢到時候把何進給圈養一來,什麼時候不開心了,就折磨他一下,到時候絕對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受到的痛苦,必須以十倍百倍的痛苦降臨到他的身上。

    變態的笑容殘留在張讓的臉上,張讓整了一下臉色,向着王琦問道:“王叔,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這已經七天了,我以為你不會來了,都快要嚇死我了,哈哈哈”。

    說完張讓哈哈大笑,其實張讓的心中一點欣喜的心情都沒有,有的卻是懷疑,他懷疑這個一整件事都是一個局,而他張讓纔是其中渺小不可見的一顆棋子。

    聽見張讓的話,王琦感嘆兩聲,拍了拍張讓的肩膀說道:“唉,這些都不要說了,我能早到你都是因為你的那隻猴子妖獸,他很聰明,知道你在哪以後才帶我走了過來,他一直都在你的附近看著你,而我們前來首查的時候,他找到了我,纔有這今天的事情”。

    說完,王琦拍了拍張讓的肩膀,感嘆了一下,走向了被圍攻的何進,這時候的何進完全都已經沒有了人的樣子,彷彿一頭瀕臨死亡的野獸,開始以傷換傷的方法,想要弄死掉其中一個圍攻自己的人陪葬。

    沒有人注意到,王琦走的時候,眼中的一股笑意,沒有人看到王琦後面的張讓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說到這裏,終於這個故事結束了。

    左晨看著對面那個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的張讓,饒有興趣的問道:“後來呢,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的王琦大叔後來怎麼了,李三叔怎麼了,小路被你殺了嗎?”。

    看著饒有興趣的左晨幾人,張讓享受這一刻的氛圍,這種前呼後擁的感覺讓自己沉迷其中,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希望在黃泉路上的其他幾人可以等著自己,到時候等到了下輩子,我張讓在和王叔你們一起把酒言歡。

    哈哈大笑,張讓看著左晨他們,臉上漏出一股變態一樣的笑容,張讓癲狂的說道:“我把他們都殺了,我們以前的窩點,王叔,李三叔,何進他們都死了,小路也是被我殺的”。

    看著癲狂的張讓,左晨臉上漏出一股耐人尋味的表情,左晨刺激張讓說道:“他們的死是你弄得,不如我來吧故事給來個結局吧!”。

    張讓看著左晨躍躍欲試的表情,苦笑了一下,抬起自己的頭,說道:“來啊,你說吧,我想聽聽你們是怎麼猜測我的”。

    看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張讓,左晨冷笑了一下說道:“故事應該是這樣的對吧!”。

    那天,天上的太陽彷彿重來沒有出來過,頭頂的陰雲帶走了全部的陽光,窩點裏麵傳來一陣陣慘叫聲,這個慘叫聲可以令小兒止啼。

    窩點張讓的房間內。

    張讓看著水桶裏麵的物體,漏出一個慘淡的笑容,滲人的眼神盯著水桶裏麵的物品,偶爾發出一聲聲怪笑。

    仔細一看,水桶裏麵正是何進,只見何進的四肢被砍下來,嘴巴被一團白布給噎住,神色瘋狂,頭上的汗珠治不住的往下流。

    突然另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張讓看著角落裏麵的另一個水桶,水桶裏麵正是小路的身體。

    他們兩個都被削成了人棍。

    聽著小路隱隱約約的慘叫,張讓眉毛一擰,盯著小路的水桶,呵呵一笑,真是的,你這個女人真的是令人感覺噁心,好像很是在乎自己的貞操一樣,到頭來還不是在何進的手下苟延殘喘,在他面前卑躬屈膝。

    最讓張讓難以忘記的就是,在何進的指示下,小路居然走到自己的面前,拿起小刀在自己的身上割下一塊又一塊自己的血肉,這讓張讓最難接受,最後小路割完了以後,還趴在何進的懷裏,編排著張讓的不好,兩個姦夫淫婦,張讓狠狠的咬了咬牙,他現在想要殺人,但是殺了兩個其中任何一個,自己以後的樂子就少了一個。

    不管了,張讓拿起一把匕首,走到小路的身邊,看著小路眼中那股知道自己即將要死亡以後,興奮的表情,張讓一刀扎到小路的脖子上,瞬間一股鮮血噴了出來,濺到了張讓的臉上,張讓舔了舔嘴邊的鮮血,呵呵一笑。

    走到何進的水桶旁邊,拿起自己手中的匕首,捏起何進身上僅有的一塊面板,用力的割了下去,鮮血流了下來,張讓嘿嘿一陣怪笑。

    終於,敲門聲響起,張讓扭頭看著進到屋子裏麵的來人,臉色瞬間就變了一個模樣。

    張讓恭恭敬敬的朝著來人鞠了個躬,抬起身說道:“王叔,你怎麼來了,我想要去見一見我的母親可以嗎?”。

    來人正是王叔,王叔呵呵一笑,瞬間苦了臉說道:“小讓啊,不是王叔說你,既然你都已經摺磨這個何進十幾天了,差不多就得了,算了吧,另外不幸的告訴你一個事實,其實你的母親在你剛剛跟我來到這的那天晚上就已經去世了!你要堅持啊”。

    聽到自己母親已經去世的訊息,張讓愣了一下,接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額頭上出現滴滴冷汗,一口鮮血從嘴裏噴了出來,目中無神的看著王叔。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什麼不好的事情都發生到了我的身上,父親去世,自己變成了一個廢人,母親去世,張家從此以後就斷後了,張讓躺倒了地上,一動不動的彷彿是一具屍體一樣。

    知道張讓在想些什麼,王琦揮了揮手,門口進來兩個人將何進給抬了出去,屋子裏麵的空氣頓時清新起來。

    王琦走到張讓的身邊,拍了拍張讓的肩膀,吐出一聲嘆息,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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