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守約
洪老和土公子大吃一驚,竟然有這麼一大堆獸核,而且其中的高階獸核也不少,這要花多少錢才能買下來啊!眼前這個小子是什麼怪物,他買這麼多土系獸核去幹什麼?最關鍵的是,自己這幫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靈晶賠給他。
楊雲山走上來,為張揚清點了一下具體的獸核數量,最後結果是:七級靈獸獸核5枚,六級的10枚,五級20枚,四級40枚,三級100枚,二級200枚,一級的倒不多,只有100枚,這主要是因為張揚現在用一級獸核的時候已經很少了。七級十五萬一枚,六級七萬五,五級三萬,四級八千,三級三千,二級一千二,一級五百,這石尾巴城現在是獸核主產區,纔會這麼便宜,要是到了人族聯盟所在地,說不定價格要翻番。
“總價301萬”,張揚淡然地說道,“取整吧!300萬”。
“300萬!怎麼會這麼多,你可知道三百萬要用大箱子裝整整六箱的靈晶了,你是怎麼將這些靈晶帶來的,難道你的儲物空間會這麼大?”洪老根本不相信張揚的話,他想這張揚肯定是將以前買的獸核這時全部拿出來了。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攜帶那麼多靈晶?
張揚掏出一顆極品木靈晶,對洪老說:“看清楚了,用這樣的靈晶還需要裝六箱嗎?”
“極品木靈晶!你用的是極品木靈晶!難怪!”洪老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但接著他卻相當為難了,三百萬靈晶,土公子到哪裏去籌?要是隻要一半,還真的有可能湊齊,可惜土公子當時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話說死了。
土公子此時當然也後悔起來,他真沒想到這個賭注的金額竟然會這麼大的?要是知道要三百萬靈晶,他絕對不會提出要賠償全部。
土公子此時紅著臉說不出話來,而洪老也沒有了主意,那班隨從當然是個個傻眼了。自己這幫人跟著土公子,一個月頂多也就弄個千兒八百的靈晶花花,而且還不是固定的,必須要鞍前馬後纔可能得到,結果隨便招惹了一個小傢伙,卻要賠償三百萬,他們不吃不喝三百年都不可能湊齊這些靈晶,這不由得他們不吐舌頭。
看到這情況不好收拾,張揚開口了:“我說免了這賭注,可又怕土公子遭到天譴,這可怎麼辦啊!真讓人左右為難啊!要不這樣,你們先將手上的靈晶全部拿出來,最後差多少,就由土公子打個欠條吧!這勉強也應該算是暫時解決眼前的危機了。幸虧土公子沒有發誓要立即清算賭注,要是這樣,恐怕神仙也無能為力了。”
張揚的話處處為土公子著想,但聽到土公子耳中卻是句句刺耳。但他有心反駁,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難道還真的在此時上天入地將靈晶弄來嗎?
“好!你們將身上的靈晶全部拿出來,我這裏也有二萬多極品土靈晶,先全部交給他們。剩下的我打欠條,一年之內全部付清。”土公子也是果決之人,立即就要快速處理這尷尬場面了,他簡直不想在這地方再呆半分鐘。
大家勉勉強強還真的湊了三十萬靈晶,土公子也打了一張兩百七十萬的欠條,最後對張揚說:“看你只有十五歲左右的樣子,最多再過兩年就可以達到練氣境了,到時候應該會到希望學院吧!到了那裏,咱們再好好算算今天的賬。”
“哈哈!用得著等兩年嗎?兩個月之內我們就會到那裏再見面了。這個賬該怎麼算,我隨時奉陪。”張揚說道,他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土公子也馬上要進希望學院了。
“什麼?你兩個月之內就可以突破到練氣境嗎?”土公子明顯不信,儘管張揚很強大,但卻不可能在兩個月內達到練氣境,因為要達到這個境界,最起碼練氣者要調整好狀態後再閉關一年半載纔有可能。
“不信要不我們再打個賭,就以你欠我的兩百七十萬靈晶做賭注,如果我兩個月之內到不了希望學院,這些靈晶你就不用還了,而如果我入了希望學院,那你欠我的靈晶數量就變成五百萬,怎麼樣?”張揚笑著說道。
土公子卻根本搞不清楚這是不是真的,按照道理,張揚是絕對入不了希望學院的,可是這小子現在看上去又那麼篤定。難道他是故意要將我的這些欠款免除嗎?“怎麼樣?怎麼樣?”張揚最後的話始終在他耳邊迴響,好像在嘲笑他一樣,“我就是訛你了,你敢賭嗎?”
“好!你莫要反悔,就依你所說。同樣如有違背,天打五雷轟。”土公子也總算明白了一個道理,只要不規定具體的還債日期,這發誓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大不了再多打幾張欠條。俗話說得好:蝨多不癢,債多不愁!欠兩百七十萬和欠五百萬不過就是數字不同而已。
“記得要帶五百萬靈晶到希望學院,我好收賬!”看到土公子要走了,最後張揚也沒忘了噁心一下他。
“我們走!”土公子真是氣急敗壞了。他今天是來買獸核的,過幾天他就要到希望學院了,他知道那邊的獸覈價絕對和石尾巴城相差很大,他幾乎將自己所有的家當都帶來了,打算買大量的獸核好帶到希望學院去,可沒想到自己這點靈晶就是笑話,竟然值不了那小子的一個零頭,最後還打了一張兩百多萬的欠條。這要是讓家族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麼樣看他。“一定要將這事隱瞞了。”他暗暗想道。
看到一幫人氣沖沖走了,張揚和楊雲山哈哈大笑,不過笑過之餘,楊雲山又不免有些擔心,“張揚,你以後要小心一些了,還是不要太過張揚。”
“楊大哥,我知道的。走吧!我們去吃飯。”
在二人志得意滿地走進飯店時,隔很遠正有一箇中年男子觀望著他們,如果張揚看到這男子,就知道他就是剛纔叫囂得最厲害的那個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