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的確如此。”

    克勞爾在面對李爾的時候，聲音總是那麼呆板，只知道一味的服從和迴應：“但很少有人能夠服用超過三次。”

    李爾揚了揚眉毛，開口道：“這我還沒在你的記憶之中看到過……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爾在克勞爾的記憶之中，只看到了克勞爾對於第三階段藥物首次服用時候的情況，以及第三階段的藥劑的搭配。

    卻並沒有

    “按照主人的吩咐，這段時間我在試圖與光暗教派總部接觸的同時，始終搜尋有關於第三階段與第四階段藥劑的情報，才發現了這樣一個特性。”

    克勞爾開口道：“第三階段的藥劑增加潛力的方法，就是在短暫的時候打破人身體的桎梏後，透過藥劑本身的治癒能力進行重塑，並且在這個過程之中將已經開發到極致的潛力拓寬。”

    李爾皺眉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清楚，我問的是既然可以疊加，為什麼沒人服用超過三次？

    難道是因為這藥劑本身有什麼危害嗎？”

    “藥劑本身沒有問題。”

    克勞爾開口道：“雖然並不清楚這些藥劑最初研發時候的狀態，但這並不是光暗教派最開始研發的藥劑。

    事實上，這些藥劑已經更新換代許多次，現在的階段已經可以確定，根本不會對任何的生命體造成傷害，甚至會將原本的身體和靈魂變得更加穩固。

    包括惡魔。”

    “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痛苦。”

    克勞爾面無表情的說道：“主人如果記得我的那段記憶，應該也知道我對那段經歷有著怎樣深刻的記憶。

    而重複飲用，相當於在已經更加穩固的基礎上，第二次崩壞和重組。

    所以第三階段的藥劑雖然可以重複使用，但每用一次，都會破壞掉上一次被強化過的身體和靈魂。而隨之而來的痛苦，也是成幾何倍數增長的。”

    李爾聽罷，沒有太過在意，只是平靜的說道：“我擅長應對痛苦。”

    “地獄獠牙”的訓練之中，李爾學過刑訊與反刑訊，本身也曾也經受過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痛苦殘忍的技巧。

    所以對於克勞爾口中的“痛苦”二字，李爾並沒有多大感覺。

    “而另一個方面，則是資源。”

    克勞爾開口道：“很少有人進行重複吞服第三階段的藥劑，是因為第三階段藥劑本身的造價非常高。

    而重複吞噬，也需要重新服用第二階段藥劑。”

    克勞爾開口道：“第三階段的藥劑必須在潛力被完全開發之後，服用纔會有效果。”

    第二階段與第三階段的藥劑的原材料造價本就不菲，這倒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它們的造價，甚至要高於第四階段藥劑的造價。所以少有人吞服超過三次第三階段藥劑，這也是原因之一。”

    李爾開口道：“既然說到第四階段藥劑了——最近到底蒐集到第四階段藥劑的情報了嗎？”

    “這也是第三個階段藥劑重複服用稀少的緣故最後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