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果敢的小妾
葉風清在剛剛聽見果敢名字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畢竟在他印象當中,果敢不是早就和天道宗宗主獨生女青鸞訂婚了嗎?
雖然果敢那小子不怎麼樣,可好歹也是個已經有老婆的人,老婆還是個有頭有臉的物件,怎麼可能在外面還會有一個結婚物件?
血靈子從神念中提醒葉風清。
“眼前這個女子,該是果敢在仙界給自己定的小妾。”
是了!
葉風清了然。
他現在的修仙世界其實還是按照古代的大多規則執行的。有錢有勢的修士,往往可以擁有多個伴侶。而像一般的屌絲修士,管好自己的溫飽就已經不錯了。
因為這件事兒即將涉及到青鸞未來的幸福,因此葉風清不得不慎重一點。
“既然你是果敢的小妾。那就對不起了。”
“你的定情信物我收下了。”
女修聽著微微鬆了一口氣,然而一口氣還沒喘完,他又聽到葉風清如此對自己表示。
“你不讓你錄丟人的影片,但是我必須要你發誓,你永遠不會嫁給果敢,哪怕是做他沒有名分的女人。”
女修朝著葉風清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為什麼?”
葉風清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喜歡天道宗宗主的女兒青鸞。更不會告訴她,可自己還是願意成全這個美麗的女子。其中也包括為青鸞將來的婚姻幸福掃除出可能出現的障礙。
“沒有為什麼。”
葉風清強硬打斷了對方詢問的意願。
“如果你同意的話,咱倆安好。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別怪我對女人下手。”
女修疑惑的表情頓時帶上了深深的戒備。
修仙界裡只講究實力高低。並不存在所謂的男人打女人的道德譴責。
這種說法一般只有下屆飛昇上來的草包修士喜歡說,再剩下來的,便是仙界罕有的大能修士。他們比一般修士更加講究榮譽感,哪怕是和女修士實力對等,也會拒絕跟對方比拼。
她當然不會認為葉風清是前一種修士。現場躺下的極樂宮宮主和獨孤長勝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麼就剩下了後一種可能性。
葉風清很可能是隱藏很深的大能。平時不怎麼表現,但是關鍵時刻你要是不聽話,能分分鐘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
女修覺得自己別無選擇。
果敢丟了,以後好好修煉再找機會勾搭別個修士一樣。但是現在得罪了葉風清?
“英雄,求你不要對付我。”
女修非常識時務地舉手開始發誓。
“我端木靜在此發誓,今日之後甘願離開果敢,再不聯絡果敢。要是違背,甘願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自然,端木靜發誓的影像被葉風清弄進了水晶球存檔留念。完成這些事情之後,她果斷地轉身,直接離開了極樂宮門徒不知去向。
顯然,這是準備不再聯絡的架勢了。
葉風清不再搭理端木靜,將諾幹水晶球收好之後。
剩下來的就是站在雲頭還不知要做什麼的門徒門。
因為得罪自己的並不算是門徒,葉風清也很痛快地將人家都放走了。
眼下剩下的事情也就剩下最後一件,拿極樂宮給的賠償,急速將血靈子送去仙界神醫那開啟治療。
在這點上,葉風清也沒有被為難,人家幾個長老非常乾脆地湊了好大一筆靈石,還專門開啟了傳送陣,直接幫助葉風清將人傳送到了神醫門口。
等到血靈子掛上號了,還一人按一個精血手指印繼續發誓。以後治療途中想要追加什麼樣的費用,找他們就可以了。保證隨叫隨到。
“小年輕,你還在想什麼呢?”
這個時候,乘著葉風清有些發呆,正在給血靈子檢查身體的神醫中途問了他一個問題。
仙界的神醫是一個看起來非常猥瑣的老頭。面部面板顏色跟脫了水的老黃瓜一樣難看,這還不算他面上的五官。三角眼,還露著四白。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人,都有種說不出兇惡之感。
這從某種程度看上去,神醫就像不是個治病救人的貨,更像是大街上抖著大腿挨個收保護費的混混。
而這個混混還有個非常飄逸的名字——孫思貓。
是的!
葉風清心中默默地哀嚎,雖然人家都說人不可貌相。可是這種長相的神醫,你讓我怎麼不擔心他真的會治病救人啊?
但是現在也不是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葉風清低頭,努力強迫自己看著對方熟練清洗傷口,剔除雜質,幾乎完美藝術的縫合手法,繼續不斷地催促自己。
這或許是個好醫生。
是個好醫生。
你看看那手法,別說是人界,哪怕是仙界,恐怕都找不出幾個跟他能媲美的人來吧?
神醫又嗯了聲,熟門熟路地問著。
“小年輕是不是對我長相有意見?我給你大哥處理了快要一柱香時間,你就看了我整整一炷香。”
“我能不能把你的注視當成是一種褒獎?你喜歡我?”
額——
葉風清瞬間清楚地聽見自己快要嘔吐的聲音。
然而,孫思貓毫無所覺地繼續張口,口氣跟開玩笑一樣。
“原來我只是暗戀啊。”
嘔——!
葉風清直接用手捂住了嘴,強烈告訴自己這種關鍵時刻,絕對不能吐!人家還在給大哥看病。這個時候惹惱人家,那大哥還要不要痊癒了?
就在葉風清還以為自己下一秒還會聽見更可怕的言論,結果突然間,人家跟他說了一句好了。
什麼好料?
葉風清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扭頭一看。
只見後背被炸開了一個窟窿的血靈子現在跟熟睡的嬰兒一樣趴在床上睡著了。嘴角還微微翹起,像是做著什麼美夢。
奇怪!
葉風清更加好奇了。
縫合傷口一般都是一種令人難以忍受的酷刑。哪怕是上了麻、醉、藥失去了痛覺,但是也絕對沒有出現過患者被縫傷口居然還在笑的情況啊!
孫思貓洗完了手直接走到葉風清跟前,刻意地避開了他的面龐,很鄭重地拍著夜風肩膀說著,他絕對沒事。只是有些話,我不能在這裏說。
“你隨我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