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交易的內容
嗯!
陶士明痛哼了一聲,萬分清楚的感受到這個時候自己的腿一定是斷了,而且還是粉碎性骨折的那一種。
劇痛和悲憤催促著他朝著葉風清大喊。
“兄弟夠了吧?弱水那女人給你多少錢?我嗷~”
只見葉風清抓起仙人掌,二話不說朝著陶士明的另一隻腳匡嘰一聲砸下去!
於是乎,陶士明的另一隻腿瞬間也骨折了,同樣還是粉碎性的那種。
對此他幾乎不可理解,眼前葉風清為何如此兇殘?弱水哪個女人到底給眼前的男修吃了什麼迷魂藥,居然讓他如此死心塌地地給自己討公道?
陶士明可不相信這兩人之間可是真正的親兄妹!
“兄兄弟,我跟你講,弱水那女人真不行。”
哐當!
繼第二擊重捶,葉風清緊跟著跟著第三次抬起了仙人掌。
而這一次陶士明的左手斷了。從肩膀開始向下的部分全部失去了知覺,軟軟的垂在身側。
轉眼之間,陶士明就剩下了最後一隻能動的手。
他現在再也不想罵弱水了,也不想跟葉風清求情了。因為以上兩種行為,讓他在短短的半分鐘之內幾乎成為一個殘廢人。如果他還想要保住自己的最後一隻手,那就必須做點什麼。
再然後陶士明果斷的選擇了低姿態。他低下了自己的腦袋,學著野狗給丐幫弟子低頭的架勢,痛哭流涕地祈求者葉風清,“大哥,你有什麼事兒,告訴我,我一定給你解決行嗎?”
葉風清那時候心裏想著,現在才說一定給我解決,那早之前你幹嘛去了?他心裏一個不爽,第四次舉起了仙人球!
看到這幅情景,陶士明一個激靈,再也不說其他的廢話,連忙用著自己僅剩的能活動的那隻手調整姿態,跪在地上玩命地給葉風清磕頭,一邊咳一邊說,“我保證,馬上就把弱水接回來,像供祖宗一樣的供著她,直到她送終為止,可以嗎?”
葉風清終於把仙人球收了起來,說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單手抓起了陶士明的手,一個勁地想象著地下溶洞裡的那個小房間。
嗖,三秒之後,他終於成功的將陶士明帶到了弱水跟前。
陶士明大概這輩子也沒有想到,在離婚300年之後,居然他會被人大的半身不遂,待在孃家裡跟自己的前妻面對面。而他更想不到的是,他的前妻似乎早就準備好了,被迎接回去的結局。
弱水在地下的小房間裡,面前擺著一堆胭脂水粉,單手舉著麵小鏡子,一點一點的給自己擦脂、抹粉、描眉、塗唇。她的每樣動作都做得緩慢而精緻,妝容也因此呈現出了趨近完美的驚悚感。
然而,弱水把自己塗得越精緻越美麗,陶士明看著他的臉色就越白。他突然間想起很多年前的新婚之夜,弱水也是這樣也當著他的麵,如此精細且完美的卸妝。
弱水妝前和妝後的差距其實並不大,都是純天然的魅力。但是也說不上來為什麼,陶士明單單就是看著她如此精細繁複的動作,他就突然間覺得心裏很冷,後背發寒,就好像眼前帶著的不是美麗的小女子,而是一隻天天晚上摸著刀叉暗暗想著該怎麼把你大卸八塊的食人魔。
沒錯,就是這種不好的感覺!
這個時候把自己描畫到了一半的弱水,似乎是感受到了陶士明的迴歸,突然分出個眼神,深深的看著他說,“夫君,你再等我一下,我把定妝粉上一下就可以來跟你走了。”
上定妝粉?不不不!
陶士明簡直像是看見世界末曰。心想著要是等你真正化妝完,豈不是就是我們之間算總賬的時候?
他馬上搖頭,說著不用不用,弱水你是精細的女人家。精細地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不用敢問。同時一邊說著,還把自己的身子朝著後方挪移。
結果陶士明自己折騰了半天才想起,他的兩隻腳一隻手都已經讓葉風清先行打斷了,也就是說葉風清現在把他丟在地下,只要沒人幫他,他也就剩下等死的份了!
“不不不!”
“我說小舅子。”這個時候,陶士明也只能把希望寄託在葉風清身上。他用著萬分可憐的神情看著葉風清,同時忙不迭的表示。
“這是不是錢的問題?
“我告訴你,好歹也算是前任掌門。私人收藏還是有的。你要什麼?仙玉還是仙器,還是說上等爐鼎?”
“只要你說出來,咱們一切好商量。”
然而,葉風清不想回答陶士明。
有這樣的老婆,別說是陶士明不想要,他葉風清也不想要啊。畢竟他可不想半夜睡醒的時候,身邊突然還坐著個女人,披頭散髮,用著貞子洗頭的架勢,幽幽地跟人說,相公,你再等等我。我馬上就洗完頭了。
NONONO,如果真是那樣!
弱水還是趕緊塞回給陶士明比較好!
陶士明在第一輪求情中並沒有獲得葉風清的任何首肯,馬上就知道這要不就是自己開的價碼不夠,要不就是自己提議的內容沒有應了人家心思。
而這個時候,之前在上定妝粉的弱水居然意外地放下了小刷子,嬌滴滴地說著相公,我化妝好了,你還是趕緊來帶我回家吧。
哎呦喂!陶士明聽著這句話不亞於是聽見死神說著今天就是你最後一天了!嚇得渾身發抖不說,腦子瞬間就靈光了一萬倍。馬上張口朝著葉風清喊著。
“兄弟,要是你今天可以救我一救,我就告訴你一個起死回生的禁術!”
話說葉風清之所以現在有時候還會被銀臨牽制著走,便是因為銀臨在某種程度上跟自己曾經逝去的愛人很相似。他甚至有些時候還會悄悄地想著,要是自己還是個沒有法力的凡人該有多好。死了便是死了,大不了等自己死了也下去找找就行。
可是,為什麼偏偏現在他是個修仙者?修仙者一旦身死,那就是絕對的寂滅,連重頭開始的機會都來沒有了。他除去不斷地冒險,想著有一天或許自己可以把自己作死外,再也沒有別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