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清理競爭者
果然不出葉風清所料。血靈子脫手還不到2分鐘,即刻金敬元帳下三個傭人悉數躺臥了。軍械被丟在一壁,人疊阿羅漢地摞同在。恰恰此一時間,血靈子還揮動著血手絹在邊上哈哈笑著,笑完又開始挑釁下戰書,那模樣,怎麼樣看怎麼樣就好像個猥瑣的死老頭子。
“金敬元~你予我出來~~”
“予我出來~~~”
可是金敬元沒有出來。整個帳蓬內從始至終沒有發出聲響。
這究竟是怎樣回事?
三兩三當時好奇,打算上前且看究竟。葉風清拉住了三兩三,搖頭說著用不著了。
“那個金敬元想必早已跑了。”
現在整個修仙界,能在血靈子手下走上幾招的高手已經不多了。更況且還是沒有什麼潛質的小宗族?這個時候,人家不跑難道還留下過年嗎?
但是,三兩三仍是有點不相信!
“這可是一般的糾紛啊!打不過出來陪個不是不就行了?幹嗎一聲不響地走掉啊?”
血靈子主動翻開了帳蓬,露出了箇中一角。
果然,不出葉風清所料。
只見簡樸陳設的小帳蓬內,中央部分還燒著一壺水。水蒸氣嗚嗚地頂著蓋子,一下又一下地散播出晶瑩的水汽。全部室內充塞著高貴的茶葉香氣。看起來床褥衣衫井井有條。乃至小案頭還放著吃了幾口的粥。可就是沒有主人。
血靈子一看沒恩,直接大咧咧地走了進去,轉了一圈,末後出來的時候,手中拎著張紙卷,長長的很好像我們現在撕開的捲紙。只是相比起捲紙,血靈子手中的玩意品質明顯更好,並且還隱約煥發著七彩光彩。
“嘖嘖嘖~想不到三流門派裡的小傢伙還能用得上七彩傳送卷軸啊~”
血靈子手上攥著七彩傳送卷軸,抬手嚓地扯下一截看了又看,直到確定無疑。這才用著拾掇戰利品的眼神,直截將剩餘的卷軸全數都收拾進了儲物袋。
繼血靈子走開爾後,三兩三好像倏忽開竅了,連忙跟在後麵進了帳蓬。
修仙界中此種撿廢品的良機其實不常見。尤為是之前走掉的大家還顯明看不起其餘玩意的前提下。三兩三直覺自己今日是抱對大腿了,急忙地衝進去,揭開儲物袋,準備將全部帳蓬都打包歸去。
誰自知,即為這樣一會功夫。邊上不遠的帳蓬忽傳來到另一度爭吵。
血靈子身前站著十個小輩級其他修仙者,面色不善地問著他是誰?
“還有!將你臉上的布撕下來!”
“我等要看見你的臉!”
血靈子此次可熟練多了。心間嘿嘿一笑。乘著當面還在留意自身的臉,直截血帕子向着人家頭上一轉。淡粉色的霧靄當時一層一層地降落。直接壓在了十來個修士頭上。
還用不著兩秒鐘,十來個清教徒全部眼球打著擺子,一隻接一隻地又癱倒在了地面。緊接著帳蓬前修士的悉數慘敗,帳蓬內又是一度華光~
BIU——!
不消說,又是某一個小修仙世家的公子見到時機不對,直截跑路了。
這一回,血靈子連進入的想法都無有,小聲罵著窮小子,竟然連七彩傳送卷軸都用不起!爺爺看不起你!扭身向着視野內更大更漂亮的帳蓬走去。
三兩三真的高興地快要發狂了!自己裝完了一隻帳蓬回來,準備去第二個帳蓬裡打秋風之時,他瞥見葉風清極度無趣地站在原地,也不曉得在想啥子。
三兩三心想著要不是自己借用了面前這個小年輕的便利,他今日也不至若撈得那麼多。他旋即對葉風清招手,大方地示意,“你家可能幹了。一會兒就料理了很多競爭者。你要不要跟我來一齊尋寶?”
誰知道,葉風清在此刻竟然表現出了更多的頹廢,“尋寶?”視線短暫地朝著早經被血靈子拋棄的帳蓬看了看,返回三兩三身上,搖頭說著不要了。
血靈子都看不起的東西,那明顯就不是甚麼好東西。既已不是什麼好東西,又何須浪費我的儲物袋空間去裝呢?
然則葉風清究竟還是從凡人的世界飛昇上來的,他對眼前這個眼神中老是閃灼著小算盤的三兩三倒也有點兒喜愛,因而頗為和氣地告訴他,“我的儲物袋已裝滿了。以是暫且就便宜你了。”
三兩三更加大喜過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快要爆棚!那些個本來壓著自己的修仙望族公子紛紛敗北,留下遍地好東西不說,就連身邊的競爭者竟然也表示他袋子滿了,都給自己?
三兩三大叫著衝入了另一隻帳蓬。
但是,便是此一時刻,血靈子又把周遭兩隻帳蓬之前的守衛清理了一番。兩道靈光再次響起。
用不著說,此次又有兩個望族公子表示退出。捎帶讓出了本身安放在蓬萊島上的所有物資。
再隨著是第四個第五個,第八個、第十個……
葉風清有點兒厭煩地起初扶額,默默想著今日自己是第一日來人家蓬萊島拜訪的吧?這樣招搖確實好嗎?萬一人家金鱗尋不見合情意的女婿,最後拿他扣押下來怎樣辦?
這個時間,被血靈子收拾的第35個帳蓬裡突然飛出來個修士,腳下踩著飛劍,身上包圍著土黃色護罩,大呼著,“頭可破血可流,老婆不能讓!”哇哇地衝向了葉風清,看樣子是準備來場玉石同焚。
誰曉得,葉風清眸子子都沒轉,自個兒取出了仙人球,催動法力,先給本身罩上了一隻淡綠色護罩。照樣帶刺的那種。
可以想象,頂著土黃色護罩的修士在一臉正義地要跟葉風清魚死網破的後果是甚麼。
啊啊啊啊啊——!
不出一秒鐘,葉風清就感到頭部丁/丁點大影子驀地放大了。一隻男子從自己的飛劍上面直截跌了下來,兩手捂著臉遍地翻滾。
儘管看不到男性現在臉變成為怎麼樣。然而,葉風清仁慈地看向了地面。只見剛纔男子滾過的地皮上面,莫名地出現了很多針扎的小孔洞。規律地從這一個頭延續向了男人所在的別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