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節 鐵雞陰神
“我怨你……不敢,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我有何理由怨你!”我是立時好不受控制的,對著寰煙大吼起來。
“你是誰啊,一個成精的屍妖,臭名昭著的黃教主的孫女,又美豔,又善於迷惑人,可是你別玩弄耍我啊,我秦一嶺不該不欠你的,這輩子不欠,上輩子也不欠!”隨著大吼,我是幾乎都要指著寰煙鼻子咒罵。
“一嶺……你,對不起,我知道錯了!”隨著被我給指著鼻子罵,寰煙幽嘆一聲,說她錯了。
“行了,收起你那人畜無害的虛偽表情吧!”
一見寰煙幽嘆模樣,我扭轉身形,兀自滿心激憤的說道:“本以為你是出淤泥而不染,沒想到還是逃不過那句老話,蛇鼠終究是一窩。”
“你走吧,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因為我不想一輩子滿頭頂青草綠。”
“什麼……一嶺你在說什麼,什麼青草綠?”聽著我激憤的說,寰煙又伸腳,絆倒嗷嗷直叫喚向我撲過來的秋蘭,說道。
“裝,你還跟我在這裝,滾,我算是徹底看清你的真面目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裝清純,也虧得你能裝得下去!”聽著寰煙說,我是氣更不打一處來了,厲聲叫喊她滾。
可惡,太可惡了,自己幹了那麼骯髒下流的勾當,還有臉來面對我。
“你……一嶺,你說的這些,我真沒聽懂,那好吧,既然你這樣討厭我,我不會再來煩擾你了!”聽著我厲聲喊滾,寰煙落淚了。
是悽楚楚的看了我一眼,滿臉流淚中,轉身往院外走去。
看著寰煙悽楚落淚模樣,我心如刀絞。
說實話,心碎了,真有上前,把寰煙給緊緊摟在懷裏的衝動。
但是一想起她在那李重生身子底下的嬌喘**,我又腦袋嗡嗡做響,身子骨直打踉蹌。
“啊……蒼天啊,你可曾饒過誰!”隨著腦袋嗡嗡做響,身子骨打踉蹌,我仰天一聲喊。
“一嶺,我只求你告訴我一件事,寰宇怎麼樣了?”隨著我仰天嘶喊,寰煙停步,淚水漣漣轉身,問了我這麼一句。
“死了,我不是告訴過你,死了嗎,被你爺爺給祭大白臉浮屠了。”聽著寰煙問,我沒好氣一聲說。
“死了……”而聽著我沒好氣的說,寰菸嘴裡嘟囔著,落寞轉身,慢慢消失在黑夜裏。
“死了,寰宇死了……”我也同時叨咕著這句話,確突然間覺得哪裏不對勁。
自己不是早告訴了寰煙,寰宇已經死了嗎。
並且寰煙當時還哭得挺傷心,怎麼這還要問我。
不對勁了,亦似乎是哪裏不對了。
“寰煙?”一想到哪裏不對了,我追出院子,衝着茫茫黑夜裏,大喊。
沒有人應聲,寰煙已經離開了。
“嗷嗷嗷嗷嗷……”而也隨著我出來院子喊寰煙,那衝鬼的秋蘭,又舞紮了上來。
我是一把揪住她頭髮,給倒拖著,拖回了院裏。
頭頂上的滾雷,還在隆隆作響,院外張村長指揮人,已經扛過來許多木頭。
“怎麼弄,大師,是像過年祭祖那樣整嗎?”隨著指揮人扛過來好多木頭,張村長問我道。
“對,只是要高一點,四個角上單架三角木架,上面各捆縛一隻公雞,快點。”我一聽,回答道。
“奧奧,好好,那公雞是捆脖子坐盤啊,還是倒掛提拎腿?”隨著答應好,張村長又問我道。
“倒掛提拎腿。”我一聽,又回了一句。
捆脖子坐盤,也就是把公雞給拔毛蒸煮,然後用細繩,捆綁出一個挺立雞頭的坐著模樣。
看著就跟活的似的,也就是上供祭祖時候所用的供雞造型。
而我做這個祭臺,不是祭祀什麼,而是搬請去往陰曹地府必經之路上的,鐵棘嶺上的鐵雞陰神。
鐵雞陰神據說是一隻有半個頭顱的鐵公雞,專叨食過往惡鬼的魂靈。
也就是它能分辨出各種陰鬼,也是去往陰曹地府路上的第二大關口。
第一道關口,當然就是惡狗坡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人死後,家人都要給死人帶上打狗乾糧的道理。
就這樣一通忙活,張村長倒是很給力,很快的,一個挺像樣的祭臺搭成了,而且在四個角上,也提掛上了公雞。
看著祭臺搭成了,我身形縱躍間,提拎著一直在我手裏撲稜掙扎的秋蘭,奔著那祭臺上而去。
一紙敬天符文燒完,我喊著張村長在祭臺四周,並排點上香火。
然後又一紙敬地符文燒著,我默唸了請神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