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 禁咒的咒語
“如果你們不干擾我們,我們一定會消滅那個混蛋,還你們一個安寧。”桑迪發展起了些效果,於是接著徐靜的話說道。
“鄭飛,你不記得我了嗎?”桑迪看向惡靈群中自己曾經的同事:“我當初救不了你,現在我會想盡辦法還你們一個安寧的死亡世界。只要你們不要再幫助那個混蛋了。”
惡靈們看向桑迪所說的那個惡靈。
鄭飛不再靠近了,它怔怔的看著桑迪。過了好一會兒,鄭飛將目光從桑迪的身上移開,掃視了一遍身旁的惡靈們。
其他的惡靈也不再繼續靠近桑迪和徐靜。它們都看向鄭飛,嘴裏發出低沉的像是咆哮的聲音。鄭飛也跟著應和著,好像是惡靈之間的相互交談。
“好像起作用了。”徐靜看著惡靈們的行為,有點激動地說道。
“不知道它們接下來會做什麼?”桑迪仍舊保持著疑問,繼續緊盯著這些惡靈。
鄭飛所在的惡靈群又開始移動起來,但是方向卻不是再逼近桑迪和徐靜,而是向着包圍著我和林微微的的方向走去。
“就是死了,也會再幫我一個忙對嗎?”桑迪感慨道,同時儘可能壓抑著興奮地笑容:“真想不到你又幫了我一次。”
“快別感慨了。”徐靜拍了一下桑迪的肩膀,說道:“現在還不知道我他們怎麼樣了,快過去看看。”
我感覺後背一陣劇痛,他轉過身看向林微微,滿臉驚愕。他快速握住林微微持刀的那隻手,阻止刀刃再繼續深入。
林微微滿臉微笑的看著我,那笑容僵硬而詭異。她眼睛中墨綠色的光灑在我的臉上,竟又伸出另一隻手試圖掐住我的脖子。
那隻剛剛伸出來的手被林微微的父親控制住了。
林微微的父親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他迅速握住林微微手中的那把刀,是握在了刀刃上,卻不覺疼痛的用力將刀硬生生的從林微微的手中拽了出來。
“小微,你快醒醒。”林微微的父親用力搖晃著林微微的身體,大聲呼喚著林微微的名字:“你怎麼會這樣,快醒醒,小微。”
“別再晃了,抱緊她。”我阻止道:“她只是被惡靈暫時迷幻了。”此時的林微微再一次閉上了眼睛,像是昏過去了一樣。
我舉起左手,上面沾滿了自己的鮮血,此時的我已經感覺非常疲憊了。他伸出兩根手指,從林微微的太陽穴開始在林微微閉著的眼睛上畫出一道血線。
“抱緊她,不要再讓他亂動了。”我對林微微的父親說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了。
突然之間,我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他迅速轉身,卻突然和迅速靠近的那個義和團惡靈來了個零距離接觸。我當即一口鮮血穿過惡靈的身體灑在地上。
那惡靈直奔向林微微。這倒是給林微微的父親來了個突然地驚嚇,但是他卻沒有放鬆,依舊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女兒。
一個普通人怎麼能鬥得過凶神惡煞的惡靈呢。
惡靈輕鬆地從林微微的父親手中搶走了林微微,它單手一輝,林微微的父親感到一陣眩暈昏倒在地上。
義和團惡靈牽著林微微的手,迅速避開我的反擊朝著奈何橋的方向衝去。包圍的惡靈們為它們讓開一條通道。
現在的時間是凌晨一點二十九分。
那個義和團的惡靈本以為奈何橋就在眼前。卻沒想到又一群惡靈朝著自己緩慢逼近,卻沒有為它讓出通往奈何橋的的道路。
那是鄭飛所在的惡靈群,它們原本咆哮般的低吼聲音變得越來越響亮。絲毫沒有躲開那個義和團惡靈的意思。
或許是受到了這些惡靈的感染,又或許是那低吼聲音是在向其他惡靈傳遞某種資訊。原本包圍在我和林微微周圍的惡靈也跟隨者鄭飛它們開始吼叫起來。它們跟著一起向義和團惡靈靠近,再無避讓的意思。
那個義和團惡靈的臉上原本得意的笑容瞬間變得僵硬起來。此時桑迪和徐靜也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想造反嗎?”義和團的惡靈站在原地,朝著逼近的惡靈群大喊道:“你們想嘗試到灰飛煙滅的滋味嗎?”
“真正要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混蛋是你纔對。”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站在義和團惡靈的身後:“你將是我在驅魔生涯當中死得最慘的惡靈。”
我向義和團的惡靈下達了最後的判決書,那個義和團的惡靈聽到了我的聲音,驚訝他怎麼可能還會有力氣再次站起來,於是回頭看向我。
只見我已經將左手放在離它的頭部不到一釐米的地方。
我口中開始念出咒語,是與幽冥鬼火陣一樣被定為禁咒的咒語。他的眼神異常冰冷而殘酷,嘴角漏出鄙夷的笑容。
只見我的左手迅速而用力的張開,大量血滴猶如鋒利的飛鏢一樣射向義和團惡靈的整個頭部。
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絕望般的慘叫聲,義和團惡靈的頭部四分五裂,繼而幻化成陣陣黑煙被雨水打落在雜草叢生的墓地上。
而它已經不見了頭部的軀體,鬆開了林微微的手,又掙扎奔波了好久才倒在地上。
我釋放出這樣的禁咒,已經是用上了自己最後的力氣。他和失去了支撐的林微微同時倒在地上。
林微微那張絕麗精緻的臉笑得如此甜美,我痴痴地看著,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他伸出手來牽住了林微微的手,看著林微微的那雙眼睛敵不過疲憊,漸漸地閉上了。
自從解決了義和團惡靈,林微微的父親也看出來了我的心意,其實他也想我有個人照顧,雖說我是個驅魔師,但是林微微的父親對他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就憑當晚
他保護自己女兒的情形就可以看出來了。
而我因為高興也教了桑迪一些驅魔師的咒語給他,
至於桑迪能學多少,我對這個腦子裏不知道想什麼的傢伙很擔憂。
當然桑迪不管這些,他正在捉摸自己要多久才能到達我那個級別,是一個月呢?還是兩個月。
林微微開始和我交往了,她和父親一起搬走了,去了離我最近的城市工作。
徐靜照樣擺攤,桑迪時不時的被她抓來當苦力,對此,桑迪只能說“莫敢不從。”誰叫他還吃著徐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