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四章 蕩然無存
進屋之後,徐靜就在書架上找些什麼。
“你在找什麼?需要幫忙嗎?”桑迪尾隨其後,進了屋說道。
“不必了,你找個涼快地兒待會吧。”看來徐靜還是沒有緩過神來,沒好氣的對桑迪說。
桑迪就站在那兒,靜靜地看著,心裏美美的。
“桑迪,你過來看。”徐靜在書架上拿出一本書,攤在座子上說道。找到了應該忙碌的事情,徐靜可以不去在意剛剛的事了。
桑迪走了過去:“看什麼?看你呀!嘻嘻。”桑迪明顯還沒玩夠。
“別貧了,看這上面。”徐靜指著書上的內容:“這裏麵記載了一些死於清朝時期的的一惡靈的歷史。每朝每代都有枉死的靈魂。就算是在康乾鼎盛時代,也有大量亡魂含冤而死。”
徐靜將書翻了一頁,繼續說道:“尤其是在清末,由於清**的腐敗和洋人的入侵,很多人都死得不明不白的。其中最值得注意的,是清末時期的義和團的亡靈。”
清末爲了推翻腐敗的清**,一些農名組織成義和團,一邊抵擋洋人的入侵,一邊對抗清**。
他們劍走偏鋒,崇尚邪靈,聚邪靈之氣以強化自己的力量。
爲了能夠打贏每一次戰爭。在戰鬥之前,他們都會透過血祭邪靈的儀式,向曾經義和團的亡靈和遠古邪靈祭拜。
在戰場上,他們各個力大如牛,勇猛如虎。以刀,劍,斧,棍同敵人的火炮,洋槍對抗。但依然能夠殺敵無數。
因此,死掉的義和團成員成為惡靈之後,仍舊霍亂人間,而且陰氣強大,非常可怕。
桑迪簡單看了下書上記載的內容。從前的嬉皮笑臉頓時蕩然無存。
“咱們不會這麼倒黴遇到清末義和團的惡靈吧?”|桑迪問徐靜,希望能夠從徐靜那裏得到讓自己放心的答案。
“這可說不定。”徐靜回答說:“看來今晚我們得想辦法去和糾纏林微微的那個惡靈交涉一番了。”
“怎麼?你害怕?”徐靜看著桑迪,好像可以扳回一句了。
“我怕?開玩笑。”桑迪回答說:“哇尼爾村的鬼王我都不怕,還怕這小小的惡靈不成。”桑迪說著大話。
“額,好吧。”徐靜實在沒話回答桑迪了。
“話說寶盒的事最近有線索了嗎?”一提到哇尼爾村,桑迪想起了漢朝女鬼的警告。
“還沒有。”徐靜回答得有些無奈:“不過都是和惡靈有關的事,先去解決林微微的事吧,或許能在這上面找到什麼線索。”
“好吧,盡人事而聽天命。”桑迪說。在他心裏面。徐靜已然成為自己最值得信任的人了。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陣敲門聲。
“是誰呀?這個時候來?”徐靜疑惑的說。
“我去看看。”桑迪說這向大門走去:“說不定是林微微來了。”
“好久不見。”桑迪開門一看,來人竟然是我。是那個桑迪看了就有點來氣的傢伙。看到桑迪斯文的和他打著招呼。
“你怎麼來了?”桑迪“質問”道。
“我是想來看看我姐姐。”我沒有在乎桑迪不太友善的表情,依舊面帶微笑的說。
“是我哈”徐靜見來人是我,快步走向大門口:“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有通知一下,快進屋。”徐靜滿臉笑容。
“我來這裏辦些事情,就順便來看看你的。”我說。
“原來是這樣啊。”三個人坐在徐靜家的沙發上,互相交談了起來,我說明了他的來意。
“那你要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了呢。”徐靜看起來特別高興,她滿臉媚笑的看向桑迪:“現在,你晚上睡覺就不會覺得孤單了呢。”
桑迪一聽,滿肚子都是氣。這小子一來,不僅打破了他和美女的二人世界,還要和他同枕共眠。但還是滿臉堆著笑容:“當然沒問題,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他把“好”字發音特別重。
“剛你們說有些事情要出去下。”我想起了剛剛聊天的內容:“我想在沒什麼事做,方便的話,我和你們一起吧。”
“好啊!”徐靜說:“是有關惡靈的事,你正好可以幫上忙。”
“我還沒有表態呢”桑迪鬱悶想著,但並沒有說出來。
三個人坐在車上,徐靜為我講述了發生的事情。不知不覺中,很快到了林微微的家裏。林微微正在家門口等待著他們。
“根據你剛剛的敘述。”我依靠在沙發上,一邊思考著一邊說:“夢中的那座房子雖然是古代的婚房,但是卻隱約透露著近代的氣息。根據房間的擺設來看,當時的場景應該是在清朝末年。”
我繼續整理著思緒:“在車上的時候,我看了徐靜姐畫出的那個惡靈的畫像。是身農民的打扮,粗獷的氣息也像極了古代的農夫。如果我分析的沒有錯的話。”我看向徐靜:“他是清朝末年在戰場上死掉的農民起義軍,就是當時的義和團。”
“竟然真是這樣。”桑迪驚訝道,心想這小子真性假行呀:“那我們該怎麼對付它,聽說它……啊……”桑迪話還沒說完,就是一陣慘叫。
我看著徐靜和桑迪之間的舉動,有點想笑。
他接著說:“義和團的人通常殺過許多清兵和洋人,死後陰氣很重,都有很強的靈氣。但是也並不是很難對付。“
我環視了一下林微微家裏的環境:“那個傢伙似乎很聰明,從咱們來到這裏直到現在,它都沒有出現過。”
“他不出現。我們怎麼去抓它呀。”徐靜有點疑惑。
我自信的說:“當時義和團的人相信天命,崇尚鬼神,死後變成惡靈自然有成為惡靈之神的歹圓。相信應該就徘徊在墓地。”
我說著,看了看旁邊的林微微:“再加上他垂涎這位姑娘的美色,一定是在離這兒最近的墓地沒錯了。你願意和我們一起去嗎?“
“我……”林微微被問得一愣:“好吧,如果可以把這件事解決的話。”
不知從什麼時候學到了“莫名”這個詞。我們總會對一些人莫名的討厭,沒有原因;還有一些人,總會對它們感到莫名的喜歡,沒有理由,或許也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