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莫名其妙
不是他什麼時候醒過來的,不是說情況危急嗎?可是他現在瞪這麼大雙眼睛盯著我,這看起來像危機的狀況嗎?雖然口中還吐著白沫,但看起來他可是炯炯有神的。
“你恢復了,沒事了,是不是我們不用去什麼地久去了,他這不是好了嗎?”
有些驚訝,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不過好像情況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麻煩,所以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是正當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又倒了回去,閉上了眼睛。
“怎麼可能恢復,他現在只是因為偶爾能夠甦醒過來,畢竟並沒有那麼嚴重,但是邪氣漸漸的侵入體內,那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瀋陽平靜的說道,我現在能夠感覺到他現在的情況不對,但是剛剛那個樣子,看起來就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所以我有些詫異。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到底能不能好了,而且最主要的一點,什麼時候邪氣侵體的?難道是因為在溫泉裡面泡久了嗎?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現在是不是還殘留的有一絲意識,居然是這樣的話……
“哎我說桑迪,如果一會兒你一直不甦醒過來,那我就把你從這丟下去,反正我想著你也沒什麼親人,即便真出了事兒,也沒人能管你,反正帶著你也是個累贅,不如丟了算了。”
可是說這話只是試探試探而已,誰知道我剛說完,我就感覺到他猛的睜開了眼睛,然後緊緊的扣住我的手腕,盯著我說道:“還是不是兄弟了,居然還想丟下我不管你還有沒有人性,我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誰呀?”
這不就恢復了嗎?其實他這個情況最好,就是要保持這樣的狀態,因為越是虛弱,越容易被邪氣侵體。
“沒錯,就應該這個樣子,你看現在精神氣不就好多了嗎?我們還要堅持一陣。”悅筱在旁邊幫襯道,聽到這裏桑迪有些委屈的看向了悅筱,難受的說道:“悅筱,你不能這樣,我都是因為你們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嗎?你看我硬的可難受了。”
這貨說這話的時候就朝著悅筱湊了過去,我在旁邊看不下去了,真的很想換到前面的副座位上,剛剛本來想著要照顧一下他的結果,現在一看根本就不需要我人,完全無視了我。
悅筱沒好氣的一巴掌給他呼開了,“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是什麼意思?”
“我這不是難受嗎?心裏面難受的勁,渾身上下都難受,我需要你給我一點點安慰。”
居然還越說越來勁了,看來平時正經的時候根本不敢說這些話,到了這個地步,以為自己快死了,所以啥話也說出來了,悅筱在旁邊,臉色一下子變得一清一白的,然後猛的準備給他一拳瀋陽急忙阻止道:“你別直接動手呀,他現在可承受不了你這一拳,要不你把他嘴給縫上得了。”
“承受不了就承受不了,直接死了算了,真的是救了他也是浪費時間。”
“你不能這個樣子,我心裏面都是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好傷心。”
這事沒完沒了了,聽到這裏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我捅了捅桑迪,然後望著他說:“你這麼追女孩子,是永遠也追不上了,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我他媽哪裏不正經了,有你不正經嗎?”桑迪立馬炸開了鍋,我看得出來,他並不是跟我在開玩笑,他是確實非常憤怒,希望我們兩個這樣開玩笑,早就見怪不怪了,怎麼他這會兒卻突然發火了呢?我有些震驚的看著他。
“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招惹他,這個時候他情緒不穩,會因為你們一句話就發火的,所以你們說什麼都要體諒著點,不要不真的把他給惹火了,而且這個時候他什麼都可能做得出來。”
瀋陽在一旁說道,聽到這裏,悅筱立馬遠離了他,似乎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上面去了就瀋陽輕笑了起來,聽到笑聲,悅筱不滿的說:“瀋陽,你這個時候也喜歡騙我嗎?”
“不是騙你,是他在你心中就這樣的嗎?你要知道他平時是什麼樣的人,即便再怎麼變,也不會變得太次的。”
“那誰知道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樣說真話的時候,居然瞟了我一眼,我這一聽怎麼有些不對勁,這話是在數落我嗎?這是咋滴?扯到我頭上來的,我不就在旁邊觀戰嗎?怎麼就一口大鍋就背過來了?聽到這裏我實在有些無語,而桑迪卻大笑了起來,“沒錯,沒錯,就是這樣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一切都和他有關,要不是他的話,我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得了什麼事情都怪到我頭上了,我這一天雅興裡面有些無語,不過又有什麼辦法呢?他們都扯到我身上了,我還能說什麼。
就在一旁,不想再繼續說什麼了,而桑迪和悅筱居然低聲的開始談論了起來,不知道兩個在說什麼,但是有點我可以肯定他們倆的關係似乎更加親密了。
現在我也懶得去打擾他們兩個,於是看向了窗外,這個時候窗外烏雲密佈,看起來就要下雨了,最主要的是時不時一陣閃電打過來,聽起來這樣運動下的人,不由一個激靈,特別是悅筱和桑迪一瞬間居然抱到了一起,我是不是覺得一他們兩個應該感謝一下這閃電了?
“你剛剛乾嘛碰我你這個色狼!”雖然怒吼道,一旁的桑迪呵呵一笑,心裏面樂呵呵的肯定,畢竟剛剛的事情是他求之不得的,他一邊擺著手一邊說:“這不是看你害怕嗎?換作別人我也懶得抱呀。”
“你!”
“真是沒臉沒皮,看來你每一次一遇到危險,整個人都發生變化了,是不是心裏面的那份邪惡之氣就爆發了出來。”
不然怎麼說邪氣侵體呢?這話說的還是有著一定的道理的,我不由得笑了起來,看到我這樣說以後,桑迪白了我一眼,然後沒有再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