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荒村
在古墓棺材中呆了足足一天的時間,出來之後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全身上下所有部位關節都在對我抗議,去找了一間按摩店,按摩了足足十多個小時這種不爽才消失。
單純的按摩自然用不了那麼長時間,但按摩嘛,那感覺很放鬆的,一放鬆呢整個人就犯困,然後就在那裏睡了一覺。
雖然為此多花費了一些錢財,但,我覺得那位按摩師的手法值這個價錢。
一覺睡到大晚上,出了按摩店,回到住處,開啟腕錶,找到擂臺的選項點選進去。
雖然是半夜時分,但擂臺中的人還是很多的,大半擂臺都利用了起來,只是觀眾少了一些而已。
從上次透過擂臺賭注獲得一大堆貢獻點之後,我就愛上了這種來錢快的方式。
這不,一處古墓,除了去按摩店以外,就直奔這裏了。
輕車熟路的選了一個同等級,實力不錯,賭注也不少的壯漢點選了進去。
嘈雜的廣場當中,依舊是那麼熱血沸騰,血肉模糊,我喜歡這種感覺。
我的出場引起了那個光頭的注意,他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笑了。
我估計他可能以為像我這樣長相帥氣的人實力都不強吧?
我將會用事實告訴他,長得帥氣的我,實力同樣強橫。
“嘿嘿,兄弟,遇到你真是我的幸運,所以,你加註嗎?我想要臨時加註。”
“加多少?”
“十個,不,二十個貢獻點你看怎麼樣?在額外算上我的寶刀。”
“好。”
我一口答應,將身上所有的值錢東西都扔了上去,腕錶上才顯示賭注符合標準。
嘿嘿,這次我可是全身上下所有好東西都扔上去了,還外加作為奴隸二十年的時間,才換取了符合標準。
要是我輸了的話可是會成為那傢伙手下的奴隸,任勞任怨二十年時間的。
二十年時間已經足夠讓一個人失去最佳的年齡了,到了那個時候縱然我有繼續努力的心,最後也只能泯然眾人。
而且奴隸,可是沒有人權的,那傢伙要是在那二十年當中將我當成炮火,然後讓我死了的話,可也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不過,我依舊下了賭注。
一來,那傢伙的賭注真的很豐厚,看的我很眼饞,足足六十點貢獻點不說,那傢伙那把寶刀價值至少兩百貢獻點。
二來,我不認為自己會輸。
別看這傢伙一身的肌肉,而且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但我相信,在我一隻鬼手之下,這傢伙沒有勝利的可能。
一抓抓去,被躲開,有點意思,鬼手發動黑霧瀰漫當中,我快速的連抓幾下,總算是抓到了那傢伙。
可惜,最後被那傢伙給掙脫了,不過沒關係,那光頭雖然掙脫了我的控制,但身上已經沾染到了鬼手上附帶的黑霧。
那黑霧可是有毒的,而且還有著很強的腐蝕性,短時間之內或許看不出什麼,但隨著時間的加長那傢伙的狀態會越來越差,再如此勢均力敵的情況下,越來越差的狀態和失敗有什麼區別嗎?
果然,一盞茶時間過去後,速度變的緩慢的光頭被我抓住了咽喉,捏碎,勝利的光幕漂浮在了我的面前。
在少數觀眾的歡呼嚎叫當中,我回到了住處。
有點累,這次碰到的這個對手真的有兩把刷子,難怪那傢伙竟然有著這麼多好東西,而且還這麼自信,原來源於實力啊。
不過最後果然還是我最厲害。
把那把寶刀拿出來試了試,威力不錯,竟然自帶力量加層,可惜,我不用刀,我最厲害的武器就是鬼手。
既然對我沒什麼用,放著也是浪費,扔到了腕錶買賣平臺上面,掛了兩百貢獻點的價格,沒人出手。
降價刀一百六十,很快就被人拿走了。
如此,我就有著兩百多的貢獻點了。
不容易啊,搗鼓了這麼久我的貢獻點數量總算是破百了。
拿著這些貢獻點,我迫不及待的在腕錶商城裏翻找起來,可惜,沒發現什麼我能夠用的好東西,唯一發現的一件好東西是一雙拳套,能後附帶傷害效果的那種。
可惜,那玩意兒的要價實在是太貴了,足足要價六百貢獻點。
那還是算了吧,我覺得我目前就這樣空手也挺好。
花了三十貢獻點買了一塊e級中階令牌,正準備立刻使用的時候,突然,腕錶上發出尖銳的警報聲,在警報聲過後一段文字以光幕的樣式呈現在我的面前。
“強制性任務,紅沙村,
危險程度,c,暫定
情況不明,請立即前往探查具體情況。
剩餘準備時間,二十九分鐘零五十九秒。”
最後的時間一欄在緩緩減少,看來如果那準備時間變成零了的話無論我是否同意都會被強制性的派到哪裏去。
果然是強制性的任務啊,一點反悔的機會都不給留。
我沒什麼好準備的,裝備都待在身上,直接走就行了,點了一下。
這一次的等待時間稍微有點長,以往都是一個眨眼就好,現在這次則足足五六秒的時間之後纔到了地方。
看來這裏距離靈異局有點遠啊。
我出現在一個樹林中,旁邊沒有什麼人,看來這次的這個強制性任務可能只有我一個人參加,或者其他參加的人在其他地方。
如同猴子一般爬上一顆樹,登高遠望之下我看到了北邊有著一個小山村。
哪裏應該就是我這次強制性任務的終點站,紅沙村了。
望山跑死馬,看上去很近,實則走了足足半個時辰才走到了紅沙村的外圍十幾米遠的地方。
也就是在走近紅沙村之後我才知道這紅沙村為什麼叫做紅沙村。
在紅沙村周圍的一圈地裏竟然都是紅色的沙土,很乾燥,隨著一陣風吹過,哪些紅色的沙土飄飛起來,如同紅色的雨一般。
紅色的沙土飄飛起來容易遮擋視線,我找了顆樹停了一下,等到那一陣風過去之後才繼續向着紅沙村走去。
長滿荒草的田地前我停下腳步,荒草從中一具乾屍正靜靜的躺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