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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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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印璽

    神特麼光天化日,大哥,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能不能先抬頭看一下天色啊?

    現在是晚上好不好?這大晚上的還說光天化日,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閉嘴。”瘸腿禿頭一巴掌拍在徒弟腦袋之上,然後對那些殺手衝了過去。

    這個時候說再多都沒用,看的還是誰的拳頭硬。

    兩方人馬廝殺在了一起,最後全部追逐了出去。

    我在那些人全部走了之後這才搓手搓腳的從草叢當中走出來。

    地上有著六具屍體,每一具屍體都呈現灰白色,看樣子好似中毒了。

    接觸一下,只要不碰到肌膚的話應該不會被感染的吧?

    我伸手在那些屍體上逐一的翻找。

    很快得到了一些物品和線索。

    錢十兩,銅版三串,銅版上寫的是元慶通寶。

    元慶?那個皇帝的廟號?沒聽過。

    用銀錢銅錢,那肯定就是古代時候了,至少也是兩百年前,畢竟從一百九十多年以前的前朝開始,就已經大規模的運用寶鈔了。

    雖然銀兩就算直到現在依舊沒有完全的退出舞臺,但銅錢這東西早就已經被更加輕便的寶鈔取代了。

    所以,現在也就基本可以確定,這應該是古代,至少兩百年以前。

    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書信,字我認識,意思我就不懂了,亂七八糟的雜亂無章,而且竟然不是橫版,看的頭痛,沒卵用,扔掉。

    然後就是那個之前大叫弟弟,然後被砍死的青年。

    這傢伙被砍死之後懷中都還緊緊的抱著一個用綠布包著的盒子。

    抓的有多緊呢?

    以我現在遠超常人的力量拉扯了大半天依舊沒有從這傢伙手中拉扯出來。

    沒辦法,我只能用刀將那盒子給弄爛了。

    好在這玩意兒是木盒,要是鐵盒的話那就只能放棄了。

    雖然也不是沒有辦法從這青年手中得到東西,但,那樣太不人道了,像我這樣的好人是萬萬下不去手的。

    將木盒弄碎,動作不敢太大,怕裡面的東西是易碎品。

    就這樣搗鼓了半個小時左右之後,木盒開啟,我也從裡面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一個印璽,一張任命書,以及幾封信。

    還有信件當中夾雜著的一個玉佩。

    魚形,聞著有股香味。

    幾封信上的文字娟秀,看上去應該是個女的寫的吧?

    和之前那幾張全是之乎者也的紙不同,這幾封信雖然言辭依舊有些生澀,不過連蒙帶猜我還是弄懂了這幾封信的大概意思。

    大概呢就是一個女的給他的情郎寫的情書,**啊,悱惻啊,風花雪月啊這些亂七八糟的。

    當然在這其中也不免穿插了一些身邊所發生的事情。

    比如什麼大伯父的兒子從外面回來了啊,什麼前線傳來急報,到任之後要小心亂兵之類的事情。

    從這幾封信當中,我對於這個青年的身份也有了一些簡單的瞭解。

    這個青年叫傑裕,姓什麼不知道,是一個進士,二甲,現在正要到鳳息縣去上任。

    我去,真的假的?

    我將之前丟掉的印璽見過來仔細的巧了一下,又看了看那張任命文書,還真是。

    這就爽了。

    這個任命書上所說的二甲進士王傑裕已經死了,而他的東西,印璽和任命書都在我的手裏。

    那我豈不是可以直接過去冒充對方然後上任當縣令?

    簡直爽歪歪啊。

    古代的時候畫像嚴重失真,特別是人物像,就算是對照著真人都不一定能夠認出來,除非那人有著什麼顯著的特徵。

    幾個線條交叉,畫上眼睛嘴巴鼻子耳朵,成了,隨性的很。

    要麼怎麼出現那麼多江洋大盜採花賊在作案之後無人能抓呢?

    都不認識,抓個屁啊。

    所以,冒充的話完全是可行的嘛。

    將那一包東西戴在身上,然後嘛,爲了不留下破綻,將王傑裕的屍體挖了個坑,埋了。

    做好了這些以後拍拍屁股,起身走人。

    然而就在我剛剛起身的時候,兩個書童打扮的傢伙突然從前方跑了過來,嚇了我一大跳。

    完了,面前就是幾具屍體,這兩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不會跑去報官吧?

    那樣我這計劃可就泡湯了。

    “少爺,您,這,這是發生了什麼啊?”

    “天啊,阿貴,阿貴你沒事吧?阿貴……”

    意外的,這兩個書童出現之後竟然並沒有要逃跑的意思,也沒有要動手的樣子,反而主動的走到我的面前來,叫我,少爺?

    我是這兩個傢伙的少爺?

    這次這個玉扳指給我安排了一個什麼身份?看上去似乎有點亂啊。

    我和之前那個死掉的王傑裕認識?

    不會吧?

    既然認識幹嘛躲在一邊?

    或許是棄車保帥?

    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低頭一看,這才恍然,腳上穿的竟然是步履,身上穿的竟然是青衫。

    也就是說,我,並不是亂入咯?

    “少爺,您可要給阿貴他們報仇啊……”

    我點頭,傾聽著兩個書童的話,從中儘量瞭解一些有用的線索。

    然而因為怕暴露的原因一直東拉西扯,所以哪怕最後也依舊沒有獲得多少有用的線索。

    只知道我纔是王傑裕,不過,如果我是王傑裕的話,那麼之前那個被我埋掉的青年又是幹嘛的?

    為什麼王傑裕的印璽和任命書這種關乎身家性命的東西不在我的身上,反而在那個青年的身上?

    那個青年是王傑裕親近的人?所以在危急的關頭王傑裕將印璽和任命書交託給那個青年代為保管?哪裏知道最後那個青年卻先死了?

    不對,印璽和任命書這樣重要的東西,就算再怎樣也會貼身保管啊,怎麼可能會交託給別人呢?這和將自己的生死交給別人去決定有什麼不同?

    而且這樣做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啊。

    失去了任命書和印璽被抓到的話可是會殺頭的,而他要是落入了那些兇殘的殺手手中,也特定不能保全性命,所以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一點意義都沒有。

    就在我爲了這事而傷透腦筋的時候,玉扳指上突然傳來的一段資訊讓我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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