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7條子
巴南突然插話,這讓付北很不高興,但是她還是停下來回答巴南的話。
“不是。”
付北看著巴南失望的樣子,有些奇怪的開口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巴南把我的病已經第七區染上的病大概和付北解釋了一下,沒想到聽完這些話的付北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嘴裏喃喃著說道:不應該啊,不應該啊!“
龍飛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這個直脾氣,最受不了這種聽的一知半解的話了,他站起來,從桌上拿起了煙,點了起來,狠狠的吸了一口,才耐折性子說道:“我說咱能別打啞語嗎?有什麼事不能一次性說清楚嗎?非的這一波一波的來?你龍哥我真受不了你們這些城裏人。”
“是詛咒!”付北的聲音變得有些尖銳起來,“那是詛咒,是流傳下來的詛咒,因為你們觸犯了禁忌,所以染上了這種病。”
龍飛擔憂的看了看我問道:“有的治嗎?”
付北點了點頭。
“有的,只要找到大漠裡的“死門”,取下彼岸花,還是有的救的。”
“又是死門?”
似乎大家的目的都是通往死門,死門裏似乎隱藏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引著大家前仆後繼的前往。
“不管怎麼樣,我想今天大家都累了,我們回去休整一下,明天一早準備好用的東西,後天我們就出發去死門,不管蘇葉到底是誰,還是先把他身上這個病解決了。”
巴南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同意,於是大家陸陸續續的離開了我的房間,臨走之前龍飛盯著我看了還一會,才麵露難色的壓低了聲音對我說道:“小心付北!”
我還沒來得及問龍飛為什麼這麼說,他就像見了鬼似的,一溜煙跑沒影了。
我正奇怪呢,我的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女聲咬牙切齒的聲音:“他和你說什麼了!”
“我。靠!”我被著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看見付北把原本披散在肩膀上的長髮紮成了一個高高的馬尾,插著腰,沒好氣的看著我。
“你,你你還沒走啊?”
我有些尷尬的開口問道。
“走?我走去哪裏?”
付北看著我好奇的問道。
“去你的房間啊!”
“這裏是醫院,我又沒有生病怎麼回有房間?而且再說了這裏最近的賓館也好遠,我一個女孩子單獨出去也不安全,現在這個世界這麼亂。”
付北說的頭頭是道,聽到她說她一個女孩子不安全的時候,我忍不住在心裏冷笑,你家軟綿綿的女孩子能一個掃堂腿給你掃地上去?能拿著彎刀架著你的脖子?
不過看她那雄赳赳的樣子讓她走那是不可能的,我只能認命似的整理好自己的東西,穿上鞋子,默默的走到門邊。
“得了,大小姐,我走成不成,您歇息好了,有什麼事叫小的,成嗎?”
“算你識相!”
付北說這句話的時候,臉又紅了一下,帶著些許撒嬌般的語氣,這讓我有種她是不是喜歡自己的錯覺,路過鏡子的時候我認真看了看鏡子前的我,簡直憔悴的不成樣子,鬍子拉碴,儼然一個30多歲的大叔模樣,付北怎麼可能喜歡我?
我為自己好像的想法搖了搖頭,也許是這孩子太容易害羞了吧。
龍飛顯然很意外我出現在他的病房門口,他故作神秘的壓低了聲音說道:“是不是身體…….”
話說道一半就不說了,改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
“別鬧!想什麼呢!”
第二天一早我和巴南就開始在附近打探訊息,慄城那群人不知道在大漠裡遭遇了什麼,沒有回到鎮子上,這對我們來說是個不可多的好訊息。
我們這邊進行的還算順利,但是龍飛那邊就不太順利了,他垂頭喪氣的坐在我們約好的飯店的臺階上,叼著煙,無奈的說道:“條子管的太嚴了,搞不到東西。”
“怎麼會這樣?”
“我聽說慄城他們搞出了什麼很嚴重的事,條子看的緊,現在抓的很嚴。”
龍飛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我們現在也沒有心情去關注慄城他們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們沒有裝備,幾乎是寸步難行的。事情一下陷入了僵局之中。
龍飛想了很久突然小聲的說道:“要不,咱搶去?”
“瘋了吧?”我拿手打了一下龍飛腦袋,想把他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給打跑,這傢伙在腦子每天裡想的都是些啥?這不愧是來自傳說中的古老家族!
“那你說怎麼辦吧?”龍飛兩手一攤表示自己沒有辦法了。
“你們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