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縹緲出塵
但九晴雪能夠一路無阻地闖進前三,除了媚術之外自然也是有一定深厚修為與寶術的。
只可惜了血巍奕,若他沒有帶傷.....
我臉上掠過一絲可惜。
不過很快九晴雪就騰空而起,她的眼中閃爍著濃濃仇恨,嘴角殘留著一絲血跡,道:“剛纔還真是小瞧你了,不愧是闖過了無幽洞的人,心性可真是堅定啊。”
她將心性二字咬的極重。
我見狀眸中掠過一絲冷意,故意噁心她說道:“姐姐謬讚了,不過姐姐怎麼不繼續像剛纔那樣對我了?先前答應我的可否作數?不過嘛你若是把第二讓我,我勉為其難陪你一晚上也不是不行的,剛纔瞧見姐姐那樣,一定是沒有夫婿而寂寞了。”
“你!”
果然,九晴雪聽到我的話後瞬間發毛了,整張臉鐵青。
她先前被我將計就計佔了她的便宜,以及被我打成了重傷,再加上剛剛我又故意噁心激怒她,使得她此刻猛地氣血攻心,猛地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臺下的弟子見到此幕紛紛震撼的不知所語,一個男弟子為九晴雪打抱不平,朝著我高聲吼道:“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我捕捉到了這一句話,轉過頭去,看著他道:“女人都不能打過,你又算什麼男人?”
由於這一句話我帶著及其強大的精神力,故此只見那個男弟子猛地飛了出去,大口吐血。
四周原本想要一逞“男子漢英勇”的弟子們見狀紛紛愣住了,隨即一個比一個老實,他們可不想和開口那個傻逼一樣。
轉過頭去,我臉上冷意濃郁,食指輕輕一點,只見一棵小草朝著九晴雪飛了過去,正當臺下眾人納悶這是什麼寶術時,只見小草突然變成了寒光閃爍的寶劍。
“嘶!”
九晴雪烏髮被劍芒所砍斷,她眼睛直鼓鼓的,死死的瞪著我想要開口說話,卻不料喉嚨裡充斥著一大股鮮血導致其不能開口,只能滿臉怒意。
用一句很通俗的話來說,如過眼神可以殺人,我應經被她給殺死上千萬遍了。
“這斷髮,是警告你以後莫得再用媚術胡作非爲,靠如此下流手段獲得的勝利,讓人所不齒,真丟九尾皇室的臉面。”
我冷聲道,在聲音里加入了一層靈力,故餘音繞繞攝人心魄。
不少弟子都愣住了,很多女弟子和少部分男弟子歡呼了起來,因為他們有些早就覺得九晴雪不順眼了,而我今日此舉正是大快了人心啊。
而少部分弟子則是滿臉怒意的盯著我,想要對我動手,但又深知自己不是我的對手,故只能咬牙切齒。
這場戰鬥,很顯然九晴雪無再戰之力,我又贏了。
“休息半個時辰後,血巍奕對戰空又凌!”
黃袍長老喝到,看著我的眼神裏帶著一絲讚許。
“此子不錯啊,難怪尚歌教主願意收為關門弟子,傾其所有教導。”藍袍長老摸了摸花白的鬍鬚,點點頭稱讚道。
“九晴雪的媚術如果稱之為整個妖界年輕一代的第二,那麼無人敢稱第一。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在血梓毅這小子手底下栽了個跟斗,輸的那可是要多慘就多慘啊!”黃袍老者砸了砸嘴。
藍袍長老聽後點點頭,又說:“不過這小子還真是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這麼大的一個美人在他面前竟然都毫無心動之意。這下好戲就要上映了,血家這是和九家給槓上了啊!”
“那可不是,先前九焱與九之牧看血梓毅那眼神,嘖嘖嘖......不過血梓毅這小子也真的是皮,倒是對尚歌教主和我的胃口!”
黃袍老者唏噓道。
而此刻,另一邊面色陰沉如水的杜姓長老眸子裡閃過一絲戲謔之色,他暗道:先讓你在風光幾日吧狗崽子,天才雖好,但是太過於招搖了反而會引來殺身之禍......
...
與九晴雪的戰鬥我並沒有耗費多少靈異,所以說來這半個時辰的打坐調養時間,對於我來說還真是多餘了一些。
不過雖然如此,但是我仍然專心致志的在體內運轉著不死神訣,我的肉身正在以肉眼可以見到的速度升起一層金黃色光澤,隨即又很快消失,然後又出現,周而復始。
四周的人們唧唧喳喳的,雖然他們都完成了此次比賽,但是卻不願意走。
因為對於他們來說看一看別的修士的戰鬥,對他們的實戰本領來說也是一種很大的幫助,並且他們特別期待我與空又凌的戰鬥,若是錯過了分出新生第一的震撼比賽,他們豈不得後悔死?
不知道我和空又凌到底誰更厲害呢!
他們暗暗看著另一側閉目調息的空又凌與這一次的我,對比了兩眼,暗暗思索著。
甚至是有人早早的就準備好了押注的臺子,不少弟子紛紛前去押注,經過九之牧和九晴雪兩次的戰鬥之後,他們都對我重新整理了印象,故此這次押注,我和空又凌幾乎是一人佔了一半。
時間到了。
我緩緩睜開雙眼,眸子裡閃爍著金光但卻很快轉瞬即逝。
一躍而起,我來到了擂臺之上。
另一側,白裙女子也與我同時到達。
“血梓毅。”
我眼中的冷色不知為何稍減幾分。
“空又凌。”
這冷而動聽聲音的主人,身著一身雪白,她揹負著以冰雪白色長劍,目光中更是寒意逼人,澄如秋水,寒似玄冰,縹緲出塵。
我有些怔住了,怔住的原因和因為九晴雪不同,九晴雪是因她趁我不備使用媚術才使我怔住的。
而眼前這個女子,則是美到了極致,似若冰山上的雪蓮般,聖潔無比,她的雙眼無比出塵,好似看破世間一切,充滿了淡淡的寒冷,這有些吸引我啊。
“你是鳳凰皇室的公主?”
我不知為何睫毛忽的一顫,眨著明亮的眸子問道。
空又凌有些詫異的看我一眼,想必是對我印象不錯,說道:“之前你的話並無這麼多。”
雖然她回答了我,但是聲音卻依舊很冷。
我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笑了笑,不知為何,在空又凌的面前我竟然絲毫都沒有一丁點兒先前那種感覺,反而就像一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一樣。
“比賽開始!”
正當此時,黃袍長老眼中隱隱有些激動地說道,因為這一場打完後就可以分出誰是新生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