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不好的預感
“啊?什麼著急,我著急什麼?”我已經在無形之間接受了“龍太太”這個稱謂。
“放心吧,到了明天晚上,我好好的滿足滿足你,一定使出來我的渾身解數!”
天啊!這個龍錦秀怎麼這麼的汙力爆表。
原來他折騰了半天,都是再講那種事情。還把屎盆子都扣在我的腦袋上了,搞得的有多麼的**的是的。
我無心再跟龍錦秀爭辯些什麼。只是,我一直都有一個疑慮。為什麼呢究竟是?
為什麼龍錦秀一直拿那七天當成一個結界呢,為什麼一定要是第七天呢?
每次龍錦秀都要和我在一起待七天,然後又離開七天?這個七天到底是代表了什麼呢?
龍錦秀先前才說過的,不會害自己的話,本來讓我的心理面還覺得溫暖了不少。只我一想到這裏,我徹底的推翻了自己心裏面先前的設定。
鬼是都不能夠相信的!龍錦秀自然也包含在內!我再一次的很快速的,改變了自己的主意。
我前腳剛要踏出家門,還想著能夠用什麼辦法,給龍錦秀關得家裏麵的時候。
我的手機鈴聲偏偏不合時宜地響了,誰會給自己打電話了,我大一輟學,本來就沒有什麼朋友,除了醫院的袁阿姨,還有幾個根本不走的所謂的親戚,再有就是那個該死的苟浩了。
而打電話的恰好就是我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了的好朋友。
我只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也不知道是自己真的不善,還是怎麼的,我只覺得電話那頭便而就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果真如此,打電話的是我的高中好姐們兒之一真惠,在高中我有兩個最好的女朋友,一個就是真惠,還有一個就是白妮,我們三個人自詡是鐵三角的組合。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真惠打電話過來,就是來通知我白妮得死訊的。
雖然自從我決定輟學之後,我們也就斷了聯絡,也就是逢年過節發個簡訊祝福什麼的,但是三個人互相都知道,我們曾經的那段最為單純的同學和姐妹友情,永永遠遠都不會遍。
我接到電話的時候,除了悲傷還有驚愕,白妮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死了呢?
我想要透過電話問出來什麼,但真惠除了哭還是哭。
我只能帶著痛心疾首的心情,立時的趕到了殯儀館裏。
“小星——”我剛剛的趕到殯儀館,就被已經哭成了淚人的真惠緊緊的抱住了。
後來真惠和白妮一起考進了市裏的師範大學,因為我們兩個的學習成績優異,所以現在兩人還一起在市裏的高中,當教師助理。我們兩個之間會有如此深厚的情感,也實屬正常。
真惠抽抽泣泣地開口,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快要說不出來了,最後抽泣道:“小星,妮妮在化妝呢,我帶你進去看我最後一面。”
我點點頭,我的淚已而的在眼眶裏打轉了,只不過爲了保持鎮定,我沒有讓自己那麼盡情的釋放痛苦出來罷了。
白妮的屍體可謂是詭異連連。
只因爲我和真惠進去的時候,白妮的還沒有穿壽衣,身上只是蓋著白布,入殮師正在給白妮化妝,而化到身上的時候,入殮師掀開那白布,我在白妮的身上看到了那一個又一個的,已經像是深深地烙印在了白妮身上的紅手印。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隻是因為自己陰陽眼的原因才能夠看得到,只是我看著入殮師也沒有要幫白妮遮蓋住那些紅手印的意思,而真惠也並沒有什麼關於那些紅手印想要對我說的話。
嗯!那些紅手印只能我一個人才能夠看到。看來,白妮的死,確實有蹊蹺。
該不會又是和鬼有關係的吧?
白妮不是這個城市的,唯一的親人只剩下一個年邁的爺爺在老家了,真惠也根本聯絡不到白妮的爺爺,就算是能夠聯絡得到,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把這個噩耗開口說出去。唯一的辦法,只能是找我了,更何況我經營的還是花圈店的生意。
“小星,你說妮妮就這麼走了……”真惠又是一陣的哭泣連連。
我也再也忍不住眼裏的淚水了,只顧著讓它們噴涌而出了。
是呀,白妮和真惠現在在還是大學生就已經在高中當教師助理了,以後能夠留在高中任教也是既定的一種事實了,多麼的讓人豔羨的工作,白妮還是有名的才女,我的文章經常會登刊發表的呢。
“妮妮是怎麼死的?”我開口問道。
“法醫鑑定的是意外,妮妮在洗澡的時候,不小心的滑倒了,磕到腦袋後面了,腦子裏麵的神經破裂了。”
我直覺認為這並不是一場意外那麼簡單,但而我又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去問真惠。
還沒有等到我措辭好之後,真惠又而的主動地開口了,原來,我也覺得白妮的死有蹊蹺。
“但是小星你知道嘛,我們高中有兩個澡堂,一個是新蓋的,一個是之前的老舊的,新蓋的那個浴室離我和妮妮住的宿舍有點遠,我們兩個上完一天課之後又比較累,所以都圖省事,就還是去老的那個澡堂。”真惠有點說不下去了,但是哭了一會接著往下說了下去。
“平時我們兩個都會一起去洗的,但是那天我生理期,就妮妮自己去了。老澡堂的地面根本就是水泥地的,你說妮妮怎麼會滑倒呢!?”真惠的情緒很激動,我跟本就不能夠接受白妮死掉的這個事實。
真惠說得有道理,現在人們的拖鞋都是都是防滑的,再說了又是學校新蓋的澡堂,根本不會很不合理的使用那種非常光滑的地板。就連地板都會很難滑倒,這麼一想,水泥地會發生這種意外的情況又真的是太低了。
可畢竟,之所以叫做意外,那便就是發生了意外。
單憑真惠的這種說辭並不能證明什麼。況且又是法醫已經查驗清楚了的一種事實。
真惠調整了一下心情,繼續的開口,“妮妮在發生意外之前,就已經讓我覺得有一點的不正常了。”
真惠這樣的開口,一時的讓我不免渾身的打了一個激靈。即便,真惠還什麼都沒有說。
“妮妮的死也是我發現的。”這個我是知道的。我給過真惠的一個眼神,示意我繼續的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