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緣極師父
聽著緣極這話,我趕緊的開口:“師父,您別誤會。我自然知道這其中的緣由,只不過我也是別無他法了。”我看了看自己已經咬破的指尖,凝結出來的血珠,甚是無奈的開口:“我也只有這樣的一個方法了。”
緣極始終的保持著一臉的慈眉善目的笑著:“我也自然知曉姑娘你的意思,不如現在一起隨著和尚我來超度了這些無辜的鬼魂,好讓我們趕快的投胎做人,忘掉這一世的苦惱,下一世重新的開始。”
我也不知道這緣極師父究竟是有怎樣的魔力之所在,只聽著我他開口說話,都覺得整個天地頓時間都寂靜美好極了,心裏面的感覺也猶如去那廣闊無垠的天地間騰雲了一遭。
對於緣極師父的提議,我怎麼會拒絕呢,只覺得這個方法實屬的是好極了。
我點點頭。緣極不顧滿地的髒污的,動作氣魄叢生的向前一揚那僧袍的前襟,盤腿落地坐了下來,嘴裏麵開始不停地誦讀起來了佛經一二有云。
我甚是覺得眼前一亮了起來,看著緣極師父這樣彷彿是與生俱來的從容的氣魄甚至是氣概,我是怎麼的也無法那這樣的一位師父同那天自己遇到大慈寺裡面的掃地和尚聯絡到一起。
我自然也不好那樣的直愣愣的站著,索性也隨著緣極的模樣盤腿坐了下來。雖然我對佛經是絲毫不懂得,只保持著的安安靜靜的模樣,在心裏面反覆的重複著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你們一路走好……”
就這樣,過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緣極師父這纔剛剛睜開了眼睛。
我也對自己訝異極了,我竟然也這樣平心靜氣的隨著緣極師父坐了半個小時有餘。
“姑娘,你剛剛心裏面想的東西,我們都會聽到的。”
緣極師父這樣一句話的開口,他只在我的心裏面,已經不是一味簡簡單單的寺廟裏麵的師父的形象了,而是一位身份背景傳奇的得道高僧。
只是一切都未曾有什麼考究,不過我已經在心裏面留下了定要印證了這緣極師父來歷的根源所在。
我的目光還是忍不住的朝著郭傑的屍體上看了一眼,僅僅只是一眼而已,我就很快的收回了目光。
我根本就看不下去,恐慌恐懼危險過後,我的心裏面根本就接受不了那樣的事實。
“姑娘,人自有命數上蒼再看著。人死極不能復生。”
這個道理,我自然是懂的。我點了點頭。
只在心裏面想著,郭傑哥,我也算是給你報仇了,用文棟和那黃大師兩條賤命給郭傑哥你陪葬。等你來世,你可還要來找我,換我做你的好姐姐,伺候你好吃好喝好酒好肉。
待這樣的最後的想過一番之後,我再而的睜開眼睛。眼前的那一群的痴纏著久久不願離開的鬼魂,竟然已經一個也不見的徹底的消失了。想必,就是受了緣極師父誦讀的佛經的原因吧。
這件事情,應當也是猶然不會再出什麼意外的插曲了。
“緣極師父,可是都超度完了?”我同緣極師父講話的聲音,都不免的內斂的低了些許。緣極師父點了點頭,隨即的告辭離開了。
我對緣極自是有著深深地好奇感,但畢竟緣極是想要找就還能夠再找到的人。哪天的來功夫,再去大慈寺與他討論一二容易得很。
我的視線只重新的盤桓在了郭傑的身上,眼睛裏麵不禁的打轉起來了晶瑩。最後也是走出了倉庫,伴著濃郁的悲傷的感覺。
這倉庫的位置偏的很,幾乎可以說得上是荒無人煙,我就算是想要打個計程車都打不到。真的也是不知道,緣極師父是怎麼找來的這裏,又是怎麼離開的這裏。
我站在路邊,走走停停的晃盪了好久,纔好不容易得等到了一個順風車,好心的司機把我拉回了市區裡面去,我又重新的打車回家了。
在回家之前,我去了一趟大慈寺,向寺廟裏麵的一位小師父打聽著緣極師父。
只聽著我們說,緣極師父大約是十幾年前來到這裏的,誰也不知道他從哪裏來,之前在哪裏修為過。
因為什麼決心一心向佛,也從未聽他談過家裏麵的家人什麼的之類的。只是來到這裏,就一心一意的專心致志的幹了十幾年的掃地的工作,任勞任怨,話有時少得可憐,有時也有分為外的活潑的很。總之,是一個無論與他接觸多久,都讓人難以猜透他的想法是什麼的人。
而我來打聽的時候,緣極師父還沒有回來。一時三刻的,我也不急於再見他。索性也就回家了。
卸下了一身的疲憊,我好好地泡了一個澡,躺在床上還沒有三兩分鐘,也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有所意料之內的,直截了當的把電影片道調臺到了新聞頻道,早間新聞正好的就在播報著,昨日發生的倉庫的死人事件。
對於媒體方面,將這件事情播報成了一件黑、社會惡意鬥毆的事件。
其中兩人死傷,數十人傷亡。
之所以指的兩人死傷,便而只是文棟和郭傑。至於那個黃大師,他早就已經不成人形,頭已經只剩下白骨,身體也已經只剩下腐肉,對著他那種頭降的後勁,想必那一晚上早就化作成了一灘膿水,整個人的最後的屍體所剩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作為事件的知情人我自己也清楚明白的很,文棟死的那樣的詭異的樣子,自然的是不能夠被報道出來的。
但而,索性也就藉着這件事情的發酵,市裏麵開展起了打擊黑、社會的“清網”活動,也算是一個積極向上的引導作用。
剛關上了電視沒一會兒,我就接到了郭傑的父母打來的電話,對於郭傑的死亡,我只能夠故意的裝作意外。
直截了當的將自己排外,也省了許許多多的解釋,那其中的解釋,自然也是解釋不明白的。同樣,也少了給自己惹麻煩。
到了那靈堂,郭傑的爸爸媽媽哭得不成樣子,郭傑的媽媽抱著郭傑的遺照,幾經的數度暈厥了過去。我實在是不忍心看下去,這樣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場景,又不免的想起來,郭傑曾經對我的幫助。只留下了一筆數目不少的白事錢,也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