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句話震住了，我絲毫不敢相信，老頭子也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我沉默了一下，沒緩過神來，“這，怎麼可能，你不是說是人為麼，怎麼人為也可以弄出個鬼門關來。”

    老頭子也皺了一下眉頭，這讓我們都有些想不通。我現在開始相信了老頭子的那句話。

    “婁鈺的本事和我差不多。”現在看來果然如此，而且老頭子也沒有看出來這個地方是個鬼門關，我對婁鈺的看法，也隨之改變。

    我感覺自己對這方面的東西已經不怎麼抗拒，反而感到驚訝和好奇，我想，我開始入行了。

    “老頭子，那怎麼辦。”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婁鈺也沒說話的看著我們。我拿出一根菸點燃，深吸了一口，等待老頭子的回答。

    老頭子頓了一下，“婁鈺，先說說什麼意思，人為的。”我明白老頭子問的是什麼意思，婁鈺當然也明白。臉色也沒太多的變化。指著那面牆，轉過頭去看著那面牆。

    “我的意思就是，那面牆的那裏應該是個關卡，而不知道是什麼人在這裏建了這座房子，那面牆正好落在那個關卡上，上面的影子也說不清楚。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未能進入關卡留下來的，還是陰氣所致。但是我知道，紙人熄滅後，本是一條石灰路的變成了兩條，就這樣散開來了。”老頭子聽到這裏也是點了點頭。

    “怪不得這裏會這樣子，那這個關卡，我們最好別動。這裏的一切都有些不對勁。”老頭子轉身出了澡堂。

    婁鈺動了動我的手臂，“走吧。”我似乎才從震驚中走出來。我看見婁鈺也已經走了出去，我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牆，正準備拔腿離開，卻感覺身後有一股冷風，自己的後背有些冰冷。

    我又轉過去看了一下，發現什麼都沒有變化。就這樣離開了這個屋子。而我卻不知道，牆上的一個影子正在逐漸褪去。

    我出去後就看見老頭子和婁鈺坐在沙發上，和老闆娘交談著，我也立馬坐了過去，因為剛剛的感覺只是在那一瞬間的事情，我也沒有多話。老頭子喝了一口茶。

    “老闆娘，能跟我們說說這個房子是你們自己修建的麼，還是買來的。”我聽到老頭子這話，也明白了老頭子的意思。

    老闆娘微微一笑，“沒有，這位小兄弟，這是我男人早年修建的，如今他去世得早，我也40多歲了，也不好找，膝下沒有子女，所以在這裏弄個澡堂，賺點錢，結果遇到這種事，不過也沒辦法。”

    這樣的心態倒是讓我吃驚，不過我還是相信老頭子的那句話，這個人不簡單。

    老頭子也微微點了一下頭。說:“老闆娘，這很感謝你找到我們，不過，這個地方有些特殊，我們也沒辦法，但只要你離開這裏，重新找個地方，生意也不會差。”

    老頭子的意思很明顯了，我們沒辦法。但老闆娘只是搖了搖頭，“沒事，我挺喜歡這個地方。”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我還是捕捉到了那眼神裡的一絲異樣，看起來，是高興。

    我也猜不透什麼意思，老頭子也無話可說，我們打過招呼便離開了。老闆娘非要說給我們一萬塊，不過被婁鈺回絕了，我看得出，婁鈺有些同情她。

    不過也對，我們並沒有解決事情，也不能收錢。只有我和老頭子覺得，這個老闆娘，似乎有些不簡單。我們直接回了賓館，婁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我和老頭子交談起來。

    我倒了兩杯水，給了老頭子一杯。“小子，婁鈺不錯吧。”老頭子笑嘻嘻的看著我，看這樣子，像是要牽線啊，不過我沒有心情想這些。

    我保留了那麼一些理智去思考今天的事情。“老頭子，別鬧，今天那個老闆娘，最後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我依然記得最後那一會的老闆娘的眼神。那不是一個正常人聽到這種訊息後該有的異樣。

    老頭子也是變得嚴肅起來，思考了一會，“你還別說，倒是還真有一些不一樣。”我見老頭子也有這種想法，我就把我看見的和我所想到的告訴了老頭。

    “那時候估計婁鈺沒有在意那麼多，而我在旁邊卻看得很清楚。”老頭子也點了點頭。

    “的確，不過現在我們管不著，你不知道鬼門關意味著什麼，不是我們這些人該插手的。”

    我沒有多大反應，老頭子繼續說了下去:“鬼門關，只要一入，便意味著陽氣已經消失，帶有的是陰氣，這種東西對陽氣特別的敏感，另外，鬼門關處都有陰兵把守，而得罪他們，不是一件好事。當然，除非你長命，不然，你總要死亡。”老頭子喝了一口水，繼續跟我說。

    “所以我才說，這件事情我們也沒辦法，本來就損陰德，就別再過火。”我點了點頭，這些我還是知道一些的。雖然我不是做這一行的，但是小時候多多少少還是聽家裏的長輩說過一些。

    接著，老頭子的話有入了我的耳，“小子，你今天也看到了，有些人就喜歡害人，在風水上改變一些。這些也很危險，你真的確定了？”我知道老頭子問我是不是確定走下去，我沒說話，點了點頭。

    我只感覺背後有一股冷風，感到一些冰冷。

    “老頭子，我……”我剛剛想說我最後出去時遇到的感覺，門就被敲響。

    “老頭子，你們休息了沒有，我睡不著。”聽到這聲音，我們就知道是婁鈺來了，老頭子起身去給婁鈺開門。

    婁鈺倒是穿得保守，當然，我們也沒有什麼想法，畢竟大家是搭檔，也是朋友。嗯，我和婁鈺，估計也是朋友了。

    “大晚上，你還不睡，來我們這裏做什麼。”我背後冰冷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但是我也沒有說出來。婁鈺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