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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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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疏忽中毒

    但是我現在嗓子真的疼得厲害,喝水吞嚥都有點困難。不過,溫水潤潤嘴唇也好受很多。

    其他人很快也圍了過來,看他們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就跟我剛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一樣,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顧洺先說話了,“抱歉,這一次是我們的疏忽,您請放心,肯定不會在發生類似的事情。”

    類似的事情?什麼事情?我怎麼搞不明白?

    刁老頭摸摸我的腦袋,看上去很是憐惜,像那種親兒子無端陷入了傷害裡,他既疼惜又憤恨。

    刁老頭大體的把事情告訴了我,聽完之後我覺得嘴裏塞鵪鶉蛋都不能足以形容我此刻的震驚。

    他說,估計我上廁所用的紙出了問題,那不是正常的紙巾而是被人下了毒。

    下了毒……

    我的天啊,我真的以為那小矮子是個變態,但我沒想到他會這麼變態,是我存在的世界出了什麼問題嗎?

    刁老頭看我哆哆嗦嗦、不敢置信的樣子,反倒是來勸我,“別怕。一定會調查清楚的,到底是誰下的陰手。”

    其實我都想告訴他,這下的不是陰手,而是赤luoluo的陽手了,因為他真的是正大光明給我的紙,我也是毫無防備的接過來的。

    上個廁所原來會有這麼多的奇遇,我以為在馬桶裏搞穿越已經是極限了,原來我的經歷要比這些遠遠精彩。

    我多想哭,多想形容,但是現在我的舌頭還是處於無知覺的狀態下,根本不能完整清晰的講出一段話,而我指指劃劃他們也看不懂。

    我只能一肚子苦水自己慢慢消化,等我好了,我一定要親手把那個小矮子繩之以法!

    刁老頭幫我把被子往上提提,很溫柔的說:“先休息,再睡一會兒。”

    然而我餓了。但是我沒食慾。

    大概是嗓子疼、屁股疼搞得,我雖然現在肚子很餓,但是疼痛使我一點東西都吃不下去。蔫蔫的,剛醒過來我就瞌睡了。

    刁老頭說我這幾天一直在吊着葡萄糖,我這才知道我已經昏迷了五六天了。

    這真的是令人悲傷的故事。

    我竟然真的是又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也不知道閻王爺是不是已經眼熟了我,就害怕下一次我會直接被他收下。

    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圈,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但是在我迷糊之中,我聽見好像有兩個人在說話。

    “你怎麼在這邊……”

    “我已經說過了……”

    吧啦吧啦的反正經過我不清醒的腦子都是外星語,我根本不能反應就更加聽不懂到底是誰在說什麼了。

    清晨的陽光撒到我的病床上,有點刺眼,我就醒過來了。

    我的床邊刁小蠻在酣然沉眠,我估計是昨天晚上守了我一夜,所以現在我醒了,她反倒沒有清醒過來。

    我也沒有吵醒她,歪著頭看向窗戶,外面有一棵高大粗壯的樹,枝丫都伸到窗戶上了,風一吹還磕在床上發出響聲。

    不過,樹上好像有一隻格外突兀的生物啊。

    黑不溜秋的、倒掛的。

    這該不是蝙蝠吧?

    我一激動,身體一動,順著就帶動了刁小蠻,把她吵醒了。

    她睡眼朦朧的看向我,問道:‘怎麼了?’

    我剛要給她指指外面的那隻蝙蝠,但是等我再一回頭的時候,已經不再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隻蝙蝠的黑溜溜的眼睛很明顯是看向我的,這一點我可以確定。

    刁小蠻見我沒有反應,手在我眼前揮動了幾下,“怎麼了?回魂啊!”

    我搖搖頭,還是沒有告訴她蝙蝠的事情。

    我用眼神問她,只有你在?

    刁小蠻還就真的能讀懂我奇妙的眼神,說道:“爺爺去買飯了,他們就先回去。不過,那個顧先生還在這裏。”

    顧先生?

    她看出來我的疑問,解釋說:“是那位顧洺顧先生。”

    哦,他啊。他應該是在保護我吧?

    朗一行呢?

    “朗道長先送胡天回去。”

    哎,都是大忙人。只有我癱在床上不僅無所事事,而且生活不能自理。

    這一點就很尷尬了,因為刁小蠻一個女孩子,我也說不出口啊。

    想讓她把顧洺叫進來的,但是她偏偏就是死活在這種關鍵時候讀不懂我的意思了。

    我就一直跟她咳咳咳,她就一直瞪著無辜的大眼睛,一臉的擔心,連著聲的問我怎麼了。

    她急的都要按鈴叫醫生來了,我眼疾手快的抓住她,沒讓她動。

    刁小蠻都要哭了,“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對啊,膀胱要炸的感覺怎麼形容。

    幸虧,顧洺在這個時候進來了。同樣是男人,他看我這一副樣子立馬就明白過來,說道:“小蠻你先出去吧,我來。”

    刁小蠻朦朦朧朧的被趕了出去,還帶著一絲絲的委屈。

    我就是不敢跟她對視,這種事情不是一般的丟人了。

    顧洺忍著笑,從我的病床底下掏出來一個陶瓷的尿壺,一本正經的說:“來吧,輕一點。”

    輕一點?!什麼鬼啊!而且,尿壺是怎麼一回兒事!

    我要崩潰!

    顧洺的臉真的是很正經,我都不知道這種事情他是怎麼能夠說道這麼尋常,好像正常男人都是用夜壺的。

    “快一點啊,你不是很急嗎?”

    但是我再怎麼急,對著這個東西快不出來啊。

    我鬆鬆的握住他想幫我脫褲子的手,眼中包著淚水。

    顧洺挑著眉,“要不,你自己來?”

    所以,他鬆開了手,等著我自己把那什麼掏出來,放到尿壺裏噓噓。

    我是想要堅挺一點的,但是強烈的慾望將我的心頭火撲滅,我沒有辦法,顫顫巍巍的還真的閉著眼睛把東西掏出來,搭到尿壺邊上。

    我聽見顧洺嗯了一聲,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然後他說:“噓噓啊!”

    我也想啊,但是為什麼就是噓不出來呢!

    顧洺又說:“噓噓!”他是在模擬哄小孩子撒尿的語調來哄騙我尿尿。

    我真的,羞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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