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特殊小組
刁老頭冷聲道:“這是五毒派中人的看家寶貝技術,能夠操縱毒物,為其所用。這一隻毒蛇估計被養了不少時間了,你看它身上的紋路都已經淡了不少。”
別別別,我不看,我也不會看,更看不懂啊。您老能不能直接收了這隻神通的蛇?
刁老頭估計是明白我心裏的恐懼的,乾脆利落的長杆上挑著黃符,一擊必中,正中七寸。那蛇本來想要扭著身體逃脫的,但是刁老頭手裏暗暗下勁,死活就是把它釘在了地上,黃符在蛇皮上發出刺啦刺啦的響聲,聽著讓人頭皮發麻。
沒一會的時間,那條蛇尾巴尖都不扭動了,很明顯已經死翹翹。
我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刁老頭挑著眉,在笑話我:“你一個從小長在山溝溝裡的,還怕這種東西?”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隔不膈應。只要一想到剛剛就是這個東西趴在我身後,還趁機想要給我來一口,我心裏就格外的不痛快。
刁老頭趁空隙點了一根菸,煙霧吐出來竟然還有那麼一點的小帥,這不合理啊。
他吸吐了好幾口煙,才說道:“現在就是徹底跟五毒派槓上了。”
但是我想說,這也不是我的錯啊。這本不就是他們先過來的挑釁嗎,光明正大的就把毒蛇放進來,難不成是想要講和的?
刁老頭話鋒一轉,“不過,我們也不畏懼。”
也是,有朗一行嘛。
我自己就給他接上後面這半句,被刁老頭狠狠的撩起長杆在我的小腿上來了一下,“能不能自強一點?”
我也想啊,但是這本來就不是我的專長,我特意問他:“要不要主動跟特殊部門聯絡一下?總得有人保護我一下?”
刁老頭把長杆放到一邊,又吸了兩口煙,“你急什麼,該聯絡你的時候他們自然就會聯絡。否則,你輕易也聯絡不到。”
我聽的時候還是抱有一絲懷疑的,畢竟人家都是國家級的人物怎麼可能輕易來聯絡我一個無名小卒?但是,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還就真的有人給我打電話。
“喂,請問是汪先生嗎??”
對面的聲音聽上去很客氣,而且很少有人會叫我汪先生,所以一時間我還有點怔愣,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對面就又問了一遍,“是汪先生嗎?”
我連忙答應,“對,是我。請問你是?”
“您好,這邊是國家安全域性特設小組,請問您昨天是不是去了警局錄口供?”
他這麼一說,還真的讓我不得不佩服刁老頭,就真的讓他說中了。
我也沒跟他多囉嗦,直接說道:“你想問的是不是關於那家麻辣燙店後面的記號?”
對方估計沒想到我會這麼直接,有點卡殼,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對。請問您現在泡麵談嗎?”
當然方便了,我現在還留在青市不就是在等你們嗎?
所以,我跟對方約在了下午,他說會親自來這邊酒店接我。
但是,意料之外的是,下午來的時候朗一行竟然也跟著。
刁老頭跟著我一起,刁小蠻就沒來。
果然是國家工作人員,做事一板一眼的,到了地方進了包間,先給我們出示了相關的證件。不過就算是沒有這些,帶著一個朗一行來也就足夠了。
他先做了自我介紹,說自己叫顧洺,這一次的案件主要由他來負責。顧洺看上去跟朗一行差不多的年紀,但是相比起來更加的文弱,帶著金絲眼鏡,莫名的有些像顧先生,而且兩個人還都姓顧。
我的腦子在一通胡思亂想,顧洺問的幾個問題都沒聽進去,還是刁老頭看不過去給了我一巴掌我才反應過來。
“不好意思,有些走神。”
顧洺沒有介意,反倒是脾氣很好的重新問了一遍:“能詳細說一下昨天的情況嗎?”
我就把偶爾到了那家店,發現死人,被帶到警局,然後不放心又回去複查現場的一系列情節又講了一遍。
顧洺一直在做筆記,聽到我說把上面的符號畫下來的時候,停下來問一句:“現在那張紙能給我看看嗎?”
我搖頭,“不好意思,已經扔掉了。”
他沒多說什麼,直接請我接著往下講。
我講完了,他還一直不停筆的在寫,等了五六分鐘才又提問:“昨天,那邊的人是不是已經找上你們了?”
我點頭,又把昨天下午的事情大體講了一遍。
最後,顧洺沒有說什麼結論性的話語,只是說道:“現在開始,您的安全文明會負責好的,這位朗道長就是負責保護您的人。你們,已經認識了吧?”
這還真的是出乎了我的預料,竟然能安排到朗一行過來親自保護我?
該不會是朗一行主動要求的吧,好兄弟!
但是,後來我終於知道,這次只是因為他們之間有一個排班,剛好輪到了他而已,是我自作多情了。
顧洺特意的好心的提醒了我一句,“這些邪門歪道會施用的方法不僅僅是像昨天那樣的,還有可能會出一些下流的陰招,所以還希望您能時刻提防著。”
他說這話的時候,朗一行的表情有點怪,但是我沒有放心上。
也是,後來我知道了,顧洺最大的神通就是在於他的烏鴉嘴,已經到了百試百靈的地步
今天,已經來到了包間,顧洺也沒有小氣到連頓飯都不請。
酒足飯飽之後,我先到廁所裡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對,就是大大的。已經有幾天沒有這種感覺了,趁著難得,我也顧不上其他的,推開一扇門就進去了。
但是等我暢快完了之後,才發現,廁所裡的捲紙筒已經空了,沒有紙了!
這是多麼痛的領悟啊,我抖著手翻翻自己的口袋。
沒有,一張紙都沒有,連張錢都沒有!
手機在包間裡沒有拿出來!
此時此刻我多麼想仰天長笑,敬上天這份不薄。
恰在此刻,我聽見旁邊的門有人進去了。
好像也是在暢快,我猶豫了好長時間才捨去臉皮敲敲隔著的木板,問道:“兄弟,有紙嗎?”
對面沒有聲音,我估計是被我嚇到了。我也明白,任誰在痛快的時候突然被嚇一跳都會下意識的緊張,但是我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