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冷漠
黑霧在太清秀的臉上消失,和昨天晚上冷冷的表情並沒有什麼區別,可是脫口而出的話卻讓我們心顫。
“自然,殺你!”說完手上拈了一個法訣,一道黑色的道氣從她的手中凝聚,雙手圓柱大小,飛速的衝着我這個方向飛過來。
我本能地側身躲過,哪想道氣擦身而過之後砸向了袁洛洛的位置!
“洛洛!”我緊張的衝着被道氣砸出凹坑的車子,腳步也跟著動起來。
實在狡猾!
等看到袁洛洛強扯著安全帶落在車門外,我鬆了一口氣。轉過頭,心中大概有了個猜測,眼前的太古應該就是鬼諸子那邊的人,但是究竟是何原因讓她這麼對付我們,不得而知了。
“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們?”昨天晚上沒有跟我們動手,是不是在裡面有什麼是讓她害怕的?因而遲遲不敢下手,只等著我們離開房間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來殺我們。
太古似乎是做了一個召喚的手勢,不多會兒,就有不少的鬼怪妖靈出現,看來,這確實是要將我們趕盡殺絕了。
“阿軒!我下去幫你們!”金力在窗邊看到這一幕,擔心地就要往樓下走,被我和住了,“你別下來!小心樓上!”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金力果然受到了攻擊,一隻放大版的螞蟻有青年大小,爬在牆頭,但是不同的是有兩隻獸類的眼睛,兩隻人的眼睛,對視上都感到眩暈。
那隻巨蟻見到金力就在窗邊想要立頭等功,猛地衝撞過去,但是他顯然是沒有在行動聽到鬼魅跟他們說過房間裡頭有陣法這件事情,還沒碰到金力的衣服就被陣法的作用力給彈了出去。
不甘心的它再次爬上去,尾部對準了金力,用力噴出一道黑黃色的液體,穿過道法也被反彈了回來,落在旁邊的牆壁,冒出一股煙霧,牆壁都被那一股黑黃色的液體給腐蝕了!
金力好歹在陣法裡頭不受傷害,這一幕看的我都為他捏了一把汗,還好還好,房間裡都是陣法,軀體不會這麼容易受到傷害。
袁洛洛和我在下邊都看得心驚膽戰的,更別說深陷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和陣法之中的我們了,遭遇可比金力的處境要糟糕得多了!左右兩邊都是一些分不清的不知道是人是鬼,是妖是仙的東西,他們一哄而上,將我和袁洛洛圍得個水洩不通的,死死招架住他們的攻擊。
好在他們雖然實力不虛,但是並沒有通力合作的概念,打起來一起手忙腳亂的,並不難應付,和袁洛洛聯合用業火符將他們逼近形成一個圈子,頭頂上再使幾張震雷符,有好幾個想要掙脫業火符包圍的撞到了震雷符上立刻被打了個煙消雲散,旁的看到之後也不敢再亂動了。
太古站在圈外邊,仍舊是那副冰冰涼的表情看著我們兩個,我和袁洛洛完全看不出她心裏頭是怎麼一個想法,是憤怒嗎?還是預料之中?亦或是,他們只不過是試手用的?
面上如此冷漠,話又少,我們心裏頭沒有絲毫的把握,難以預料她下一步的動作。
太古不過是很平淡的看著我們,而那些被捆起來的,想要掙扎逃出去的那些失敗者下屬都沒有引起她一眼的注意力。
我和袁洛洛防備的看著她,見她抬起手,手掌裡頭生出一顆鴕鳥蛋大小的黑色火焰,這個令我和袁洛洛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付,一不小心被那火焰沾染上,不消片刻就會被燒得個連灰燼都不剩下。
時刻注意太古的動作,見她抬起手要將火球丟出去,我和袁洛洛自然習慣性的丟出好幾張業火準備與那黑色火焰相抵,卻不想,那團火焰是丟向被我們火符圍住的那一團人!
我和袁洛洛想要撤走火符已經來不及了!
黑色的火焰接觸到一個人,就已經迅速蔓延開,整個火球砸到之後濺出黑色的火焰讓火勢燃燒得更快,一聲聲的慘叫在這個大清晨的時間裏有些可怖。
“一群沒用的!”太古收回手冷漠的說出這句話。
在一邊看著的我們都看得是一陣的心驚!冷漠不近人情也就算了,怎麼翻臉無情更厲害!
我和袁洛洛細細打量著太古接下來的動作,她做事還真是令我們琢磨不透,本來對她的瞭解只是僅限於以為是散修,道行比我們要高,今天總是明白了,不是散修這麼簡單的事情,還是鬼諸子那邊的人,道法高深莫測,不得不防。
“您這是意欲何為?”看太古面上暫時不打算向我們出手,問道。
太古沒有說話,看了我們一眼,又看看金力,接著動手使出黑色火焰往我們身邊圍住,我感受不到一絲的熾熱,反倒是冰涼。
“阿軒!”金力著急的想要下樓,袁洛洛比我先開口喊住了他,“別下來!呆在上面!”
我們使出業火符用了十成的道氣纔將黑色火焰給抵消住了。
“有點實力。”太古輕聲吐出這幾個字之後,手上的招式變得更加的複雜,紅唇輕啟,唸唸有詞,她手中凝聚起來的黑色火焰更加的龐大,轟然向我們砸來。
如同流星雨一樣的黑色火焰從半空中襲來,我們光是躲避和祛除掉身上燃燒的衣物就耗了不少的時間,每一次都是驚心動魄的!
好不容易等待那些黑色火焰都散盡了,太古仍然站在原地,這一場鬥爭都是她佔據了主場,看看我和袁洛洛這一身的狼狽樣,在這麼步步緊逼,可能我們就要被太古給弄死了。
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各自眼中的意思,我拿出業火符,動作迅速的劃到太古的面前,圍成兩圈點燃業火,但是太古看著那兩圈業火,再看看我們,有一種不自量力的意味。
可是現在我們根本就顧不上太古對於我們是怎麼樣的一個態度了,只能以攻為守,否則她真的要出手我們根本就很難反攻了,要抓住機會才行!
可能在她心裏就不怎麼瞧得起我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