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欺騙警方
現在袁洛洛面上沒有表露出疲憊的狀態來,可她的身體狀況就擺在那,很擔心若是待會一不小心被身體拖累,真兇沒抓到,反而陪了自己,那可就划不來。
袁洛洛面上還帶著隱隱的興奮,“沒事,我今天也沒做什麼特別勞累的事情,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是怎麼了?”黎斌不清楚內情,關心的問問。
“沒什麼大事,就是小時候的毛病了。”袁洛洛跟黎斌說的有些偏離事實,“這毛病就是習慣了早睡早起,這不是都這個時間點了嗎?他怕我臨時會出狀況,我那早睡早起好好鍛鍊,哪像他這麼菜。”
這怎麼還連帶著把我給說了,修為高也不該這麼諷刺你的搭檔吧!我這個搭檔很有可能在你關鍵時刻救下你的!不知道搭檔間要打好關係才能合作嗎?
袁洛洛得意的看著我一臉有怒氣也有不能發的表情,還給我擺了個鬼臉,這丫頭是不是給點染料就想開染坊?這段時間沒人教訓你就不知天高地厚吧!
“小兄弟啊!你這可讓一個丫頭給比下去了。”黎斌還在一邊樂呵呵的說,“你還得加把勁啊!”
好難不和惡女鬥,我這是讓著她!在體力上她可就比不過我了,大方地說,“女孩子就是該讓著。”
無視掉他們的眼神,鎮定自若坐在沙發上,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黎斌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和袁洛洛都看過去,張福海的眼神也有些期待,黎斌對我們說,“是今早那個員工的事情。”
不是王金強的事情,這都讓我們失了點興趣,畢竟這獸人的資訊可比受傷員工的事情要有趣好奇得多了。
黎斌看到我們興致缺缺的樣子,自己接聽電話,“怎麼樣?”
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黎斌一下就有些惱火,“是不是覺得我們警方很好玩!浪費了我們警力!”
過一會兒黎斌有回覆電話對面的人,“這件事情你就去辦,起訴他妨礙警方辦案和欺騙警力!”
對面應該回了些什麼應答聲,黎斌就回了個“你們就不用守著了,回去吧!”就把電話給掛上了,面上還帶著怒火。
“怎麼了?剛剛不是和那名傷員談合作嗎?怎麼火氣這麼大?”我這還能往火山口上衝的,心裏雖然有些懼怕黎斌的火氣,但是應該是對事不對人,他分得開。
“啪!”黎斌手掌狠狠拍了一下桌面,“你知道今天早上那個受傷的員工是怎麼一回事的嗎!他就是一個騙子!”
“我就說了,那不是我做的,你們信我是對的!”張福海趁機洗脫自己的罪責。
“怎麼回事?”袁洛洛問黎斌。
黎斌面上一副怒氣和忍耐,“剛剛你們讓今早那個傷員在今晚幫我們引誘真兇出來,一聽到他會有性命危險,就把什麼都招了。”
聽黎斌這麼說,這傷員的膽子敢騙警方和紙廠高層,一旦涉及到自己性命的時候膽子就沒有了,也是,命比那些賠償金要重要的多了,命都要沒有了,還怎麼花。
黎斌言簡意賅的把剛剛下屬給他說的情況給我們說了,現在的年輕人啊,總想著不勞而獲真是太多了,更別說是想要投機取巧的了,一旦有了膽子沒有什麼不敢做的。
這早上受傷的員工還真不是張福海害的,正如他自己所言,他受到時間的限制,白天出現只會被陽氣重重傷害,他不是傻子,不會冒著這樣的危險去做那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再者,根據之前死者手傷的對比,完全不一致,應該是那名員工只知道是受傷在手臂,不明白具體的傷情,所以就隨便了一點。
特意讓機器刮到自己不常用的左手,並且在機器上留下了自己的血跡,再加上那個時間段是工作時間,人員比較多,他這一叫,不僅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合到他的身上,就連偽裝的警員也被他給驚動了,處在這個緊張的時段是不能放過一點有可能會破案的線索,也不能再讓一條人命犧牲,使得警方們十分的注意。
因為這段時間的兇殺案,很多員工不知道具體的內容,可是風聲隱隱約約的他們也知道一些,高層爲了安撫大眾,答應給傷員一筆不菲的封口費,面上說是賠償金,自己弄傷的員工看到自己得到的,又有警方保護,只要他不說,誰也不會知道那是他自己弄的。
可是他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自己會被警方拿來引誘真兇,那真兇是什麼樣的他不知道,可是從警方的嚴肅和高層的重視,就可以知道兇手狡猾又兇狠,說是讓他把兇手引誘出來,還有危險,那就是意味著警方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抓住兇手。
只要智商正常些的人都明白什麼是最重要的,坦白實情頂多自己不過就是被關幾天或是一頓教育,可若是爲了錢不說話去做誘餌,自己的小命那就是九死一生,這機率對比之下,當然選擇前者。錢沒有了可以再賺,工作沒了可以再找,命沒了,話都不能說了。
黎斌這個電話幫張福海免掉了一個受害人,也把我們之前的一些疑惑給解開了,特意“碰瓷”的傷員也被黎斌給解決了,那麼接下來,若是等到了十一點,王金強的資訊還是沒到,我們要怎麼做能夠萬無一失的將兇手引誘出來?
這個時間點離十一、二點不遠了,我們也沒太多時間看那些收集來的資料,現在就該想想該怎麼把真兇引誘出來了。
“今早那個小夥子看來不能幫我們了,我們需要另想法子。”不知道他們都有什麼想法,“你們看我們接下來怎麼做比較保險些?”
張福海雙臂空蕩蕩飄在長桌的上方,慘白的面容,直直的看著某處就像是一座雕塑一樣,可是這個時候還真不是適合開玩笑的,商量正事纔是,偏偏張福海作為當時的當事人能夠提供的資訊又不多,我們現在是有些難以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