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有錢人的走狗
很多的廠子就是會這麼哄騙員工來騙取一定的月薪,理由說的冠冕堂皇,實際上那就是一種變相的欺騙,利用這些老實人的心裏來達到自己獲利的目的。
像張福海這樣外來的員工有很多,他們年輕有力,社會經歷少,有很需要一處固定的住所,安穩的工作,所以這樣的人很容易就會被那些中介和一些黑工廠看上,因為他們那樣的沒有背景又有能力,還很好騙,就能夠用一點利益將他們騙入後,許下一點甜頭,他們就為你賣力,自己就能舒舒服服地躺著數錢。
對於這樣的黑工廠,他們有的是有那個錢去與相關部門溝通後,關閉幾天照常開門,而有的是關了這廠又到別的地方開,一股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韌勁,利益太大,根本就管不過來。
袁洛洛臉上也是一副憤然的樣子,“那你的上訴是怎麼一回事?不是鬧到了有關部門了嗎?為什麼最後還是失敗了,僅僅是因為錢嗎?”
“不!不!不......”張福海的面色變得難看又惶恐,“你們不知道!我去找的**官員裡,其中有個官員他養了只可怕的怪物!太可怕了!真的!”
說著他的身體還顫抖了起來,面上盡是害怕惶恐之色,“當時我匿名舉報後等了一個月根本就沒有受理,而後我選擇實名舉報,就被好幾個官員叫去問話,我如實的跟他們說了,但是他們過了一段時間給我的回覆都是不能給予受理,接著就是工廠的高層找我談話了,還把我毒打了一頓之後扔在了郊外,讓我記住他們的話。”
“簡直豈有此理!太過分了!”黎斌內心的正義感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我一定要把他們都送進牢裡!”
“呵!誰不知道你們官匪一家!”張福海突然苦笑大罵起來,“你們就是那些有錢人的走狗!只是一條狗!他們給你們多少錢,你們就辦都少事!事後還要再舔一下有錢人,巴望他們再多給點!”
張福海越說就越激動的想要把黎斌和我們給殺了,奈何固魂符的作用,他根本掙脫不了。
“你怎麼說話的?”受不了別人這麼罵,我的脾氣有些剋制不住了,“你罵人歸罵人,但是你看清楚當初是誰那麼對你的,你再罵!你指著一個兢兢業業了將近二十年的老警員罵,他憑什麼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替別人遭罪?”
哎呀!我這小小的暴脾氣啊!怎麼都是剋制不住了,明辨是非的基本,連人是好是壞都未分辨就是一通亂罵,換做是誰,無故替人遭罪心裏都不舒坦把!
“您先別激動,是好是壞,那也要看我們辦的事情,你不應該一竿子打死一群人啊!”袁洛洛點了一柱安神香,小小的隔間裡瀰漫起淡淡的香菸味,令人心氣平靜。
可能看到袁洛洛的鎮定,慢慢安撫了張福海的情緒,等了一會兒,袁洛洛繼續說,“當時你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把你嚇成了這個樣子?”
剛剛恢復鎮定的張福海又變得驚慌,似乎回憶起了可怕的事情,嘴巴張開了幾下又說不出話。
我掐個訣,默唸起咒語,把真氣運轉起來,平定張福海那起伏不定的氣場,穩定住他的陰氣,讓他感受到環境的安穩從而心裏安心,間接起到安撫的效果。
我收了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們三人等著他再次開口。
過了就幾分鐘,他應該是做好了心裏寬慰,慢慢說出來當年的一些我們都不知道的事情,足以驚嚇我們在座的每一個人。
“我受傷之後向高層索求醫藥費和賠償金失敗,退而求次的要拿回我的工資,可是那領導十分不屑的告訴我,那一年的工作沒有做到滿一年,就不要想拿那些工資了,可是我都已經受傷了還怎麼工作,偏偏在哪一筆工資一拖再拖,積少成多,至少也有兩萬了,再怎麼說,雖然在他們的眼中這根本算不上什麼,但是對於我來說,是一筆鉅額財富了,我自然不可能甘心的!”
聽到這裏,我們心裏都明白,只怕是他們的工資被管理層給一層一層的私吞了,畢竟他們之前的工廠並不是很正規,不然也不會在張福海死後就那麼快的倒閉了,還被如今的紙廠以低價收購,他的事情並不少見。
接下去就是會向有關部門舉報,可是隻要裏邊有蛀蟲,就一定會舉報失敗,他們只會做一些表面工程,讓張福海這樣的人對他們心存感激,又能拿到高層的錢,何樂不為。
張福海後面說的確實是那樣,只不過,他最後一次的嘗試,還沒能夠進行,除去被毒打一頓扔在郊外,還有在自己準備向上一級的**部門舉報時,就被人綁到了一名董事郊外的別苑,哪裏養了董事的一些寵物,盡是一些兇狠的野生動物,有巨蟒,有野狐,野狼,甚至是國寶級類的動物。
“被強行綁到一個大房間裡,裡面四處有些小孔透氣,但是裡面有很濃重的血腥味,牆垣上還有肉末的殘渣,散發出腐肉的臭味,那些人把我丟進去之後就把那唯一的門給關上了。”
聽到這裏,我們都以為他要被那位董事的寵物給餵食,畢竟有時候能夠做出觸犯法律的人,他一定會做出能夠令人更為驚訝的事情,甚至有時候,法律已經無法制裁他了,他才能如此的有恃無恐,那麼他的能力一定很強悍。
但是董事只是一名董事,也不是什麼**要員,沒有什麼大權力能夠隱瞞住這件事,除非,他們家中有**人員,這樣不論出了什麼大事都有人給他都兜住,就算被抓住了也不會出什麼大事情,也就是進去蹲幾天,在裡面吃好喝好後又出來了。
可是資料裡並沒有看到哪所工廠收購前有什麼董事高層家裏是有**要員的,他們之中權利最大的也就是老闆的爹是個**的工作人員,有點疏通權利,卻也沒有什麼能夠瞞天過海的大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