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破掉陣法
這梳妝檯什麼時候運到這來了?
在我不解的眼神中,宋逸給我說,“你不知道你暈過去的時候秦諾那一聲驚叫,嚇得我趕緊傷著也得撐著出來,然後袁洛洛就回來到了,幾個警員幫忙搬進來的。”
“老秦這麼牛逼嗎!”一到真的崇拜起秦諾這老頭,就忍不住要多親近親近,會忍不住叫“老秦”,像是一個沒有什麼輩分的朋友,忘年交的哪一種。
“你真以為弄這個回來就那麼簡單嗎?”袁洛洛在旁邊說話,“秦老都不知道託了什麼關係,好像還和別人做了什麼交換。”
這件事情確實很麻煩,輿論範圍太廣了,秦諾老頭出的代價是什麼?
“去替一個紙廠除祟。”袁洛洛回答,“梳妝檯應該還要完好如初的歸還,畢竟是古物,還是人家的遺產,除非繼承趙志茹財產的人說不要了。”
“趙志茹還有繼承的人?”我驚訝了,不是說趙志茹他們家親屬關係的人都在世了麼?除了那個被淨身出戶的老公,也不知道現在在那個地方。
“嗯,趙志茹的一個表親關係的表弟,就在她的公司裡做事,替她打理一切事物,”袁洛洛把今天的一些資訊說出來,“是趙志茹的小姨,就是她母親妹妹的兒子,這是趙志茹的親屬關係中最親近的關係了,所以由他來繼承。”
“哦!那他!會不會也和趙志茹一樣!”怎麼說都是一家人,不肯放過我和宋逸怎麼辦?那豈不是更加麻煩嗎?
“你能不能別這麼心胸狹隘,思想黑暗的?”袁洛洛嫌棄我的想法,“人家表親關係!和趙志茹的關係也僅限工作,他也有自己的家室,只是當初看在趙志茹母親的面上纔去幫她管理公司的好吧?明白了嗎?你這個腦子想什麼?”
那這麼說,趙志茹的表親雖然是在她的公司上班工作,只是看在趙志茹母親的面子上纔會去照顧這兩個孤兒寡母的,他們之間表親的關係並不親切,所以就不會追究我和宋逸的關係,更何況,因為我們他纔有機會得到那麼大筆的財富,更不會追究我們的責任了吧!
走到昨晚秦諾老頭昨晚設下的聚陰陣的地方,是那張梳妝檯,和之前第一眼看到的沒有多大的變化,就是一靠近,就感覺處在了夏天空調口處,陣陣涼風,無風自涼的哪一種詭異感。
秦諾要我跟他把梳妝檯放倒,看看是那個地方設了陣法,能夠維持這麼久的聚陰功能。
一米多長,黃銅鏡就佔了三分之二,周邊的紋路刻花很是精緻詳細,一照看我自己的臉,顯示出我稍稍扭曲的臉面,突然出現另一個人的臉把我下了一跳。
“你這鬼能不能大白天的不要出來嚇人!”我心有餘悸。
“我沒有嚇人!明明是你自己自戀照鏡子,我只是替你看看!”女將軍的丈夫皇子有點埋怨,“要不是你忘了加固那什麼陣法,陰氣不夠我和娘子吸收,不然我還不至於進來修養!”
這還怪上我來了!你這鬼,有什麼資格跟我叫囂!我要是不樂意就把你送走!
見我麵露凶氣,他驚叫,“娘子!你看著後輩好生無禮!根本不知敬人!”
這鬼到底是幾歲啊?能不能不要因為自己長得年輕就能撒嬌?
“用你們現代的話來說,他未到法定的結婚年齡,你別和他一般見識。”女將軍護住皇子。
沒到法定的結婚年齡?我了個大槽啊!明明在這世上這麼長時間,居然沒到22歲!這讓我怎麼想?我自己就是個奇怪的怪蜀黍嗎?
“秦老,您看這裏這個花紋是不是陣法?”袁洛洛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打鬧。
湊過去看,梳妝檯的抽盒有很多,古時候的能工巧匠多,技術更是登峯造極,更何況是皇帝親賜的,那可得要花更多的心思了,梳妝檯的表面紋路做的精緻仔細,就連扣進去的鎖釦和抽盒也各有不同的花紋,每一個抽盒底盤上雕刻的花紋也各不相同,但是放進去又能和整體的大圖案融合成一幅,幾十個大大小小各不相同的抽盒組成這一張梳妝檯,被袁洛洛發現的是倒數第三個抽盒的花紋。
秦諾老頭拿過去細細檢視,這一面的花紋用的力與其他的深度不一樣,顏色偏暗,仔細聞還有一股腥味,紋路上明暗不一,應該就是整個梳妝檯能夠有這種功能的根源了。秦諾叫梳妝檯裡的皇子出來,怕待會將其強行拔出會破散到他的陰氣。
皇子出來後,秦諾重新畫了個聚陰陣,讓他們夫妻倆先在裏邊呆著,也防止梳妝檯破陣時傷到女將軍或者是皇子,最有可能的是會使女將軍魂飛魄散,畢竟這梳妝檯被賜給的是女將軍,女將軍也在裡面呆了多年,就會自主對女將軍認主。
物件認主,是一件好事,能夠護住主人的命脈平安;卻也是件壞事,遭受到損傷或者毀滅時會波及到已經人住的主人。
梳妝檯被秦諾用隔離符貼住,能夠將梳妝檯所在的區域包圍起來形成一個圈,圈內圈外就形成了兩個不同的時空,圈內發生的爆炸無法波及圈外,圈外的攻擊也不能打進圈內,除非能力在施符人的能力之上。
我們和秦諾老頭隔離開了,他這樣的做法不僅是防止我們收到梳妝檯陣法祛除時的傷害,還爲了防止除去後產生我們所不知道的變化,也可以說是爲了女將軍夫妻二人能夠好好地放下所有的事情前往輪迴道。
透明的光圈發出淡淡的白光,我們並不能看清秦諾面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打坐在梳妝檯前,梳妝檯發出火紅的紅光,裡面生出某種氣流,把秦諾的頭髮和衣物吹得翻飛。
在外圍聚陰陣裡,女將軍的臉色本來就慘白嚇人的,這回一看更加的白,甚至面上還有一些痛苦,一邊的皇子緊張的看著她,“娘子,你怎麼樣了!”
“我沒事,就是感到一陣無力罷了,你別怕!”女將軍反倒是安慰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