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前世
袁洛洛的面上一副風輕雲淡的,內心裏會想些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有句老話說得好,女人心海底針啊!
女將軍和趙郎分開後呈現出一種母雞護著雞仔的姿態護著那趙郎,面上的表情也是有所緩和了,但是對於我們還是沒有放鬆警惕。
“我可以跟你們說,可是梳妝檯,你們最好把它毀掉。”女將軍一臉嚴肅地說。
“不可!這樣你會......”那趙郎聽到女將軍的話,神色一變。
“家中大小事誰做主?”
“你。”
“所以這件事我做主了,這些年,真的難為你了,硬生生地陪了我這般久,生時處處受到限制,死後還不能輪迴,不見天日。”
“這麼久了凡事都是你做主,這次總該換我來做主一次!我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總不能什麼事都是你挑大樑!你有沒有想過我在這家中的地位,總想做些什麼卻被你給抗下,我也是個男人!”
趙郎的語氣十分嚴厲,看向女將軍的眼神十分堅定,這件事情,關乎到他們兩個人的生死,只有在這樣的緊要地步,不管再多麼弱不禁風的男人面前都會為自己所愛的人撐起一片天地。
“好,聽你的。”女將軍定定地看著趙郎,以她自己對丈夫的瞭解,能夠堅定地說出這話,就表明了連自己都不能更改的,她不會反對。
“我就先說這梳妝檯吧。”女將軍有氣無力的為我們說明了梳妝檯的前世。
這梳妝檯確實是如袁洛洛調查的那樣,是由戰國時女將軍所處的時代的皇帝親賜的嫁妝,並且死後以陪葬品入葬,可是這個入葬了還被奸臣動了手腳,不知道那奸臣從哪找來的陰招,把梳妝檯弄成了可以聚陰氣養死魂的容器。
所謂的聚陰氣,養死魂,就是能夠以墓地為中心的方圓幾十裡之內的陰氣和魂靈聚集在一處,加以吸收,可以讓使用這張梳妝檯的人,不,是鬼魂,能夠增加修為,為死者提供屏障躲過地府的官員搜尋,同時還提供了修煉的場所,能夠保護修煉者在其中修煉不受到外界的干擾還能提供源源不斷的陰氣。
所以說,這張梳妝檯對於修煉陰氣者來說是個好寶貝,也是養鬼者必求的神器。
在女將軍的口述中,這張梳妝檯被動了手腳可能就是奸臣害怕他們夫妻二人死後化成厲鬼去找他索命,他纔想著先下手為強,在這梳妝檯作為陪葬品動點手腳,把她們夫妻二人的鬼魂吸進去永世不得進行輪迴,也無法擺脫梳妝檯,一脫離了梳妝檯就會損耗大量的陰氣。
她們死後一開始確實是想找那奸臣報仇,但是梳妝檯束縛住了他們的活動範圍,他們根本無法離開墓地,甚至每天都要花很長的時間呆在梳妝檯裡修煉。在梳妝檯的能力中,他們夫妻以及其他的陪葬者都躲過了陰間地府官員的追魂。
一開始惶恐不安,到後面的驚訝,再到坦然面對,不知道花費了多少時間去接受,在那不見天日的古墓中呆了漫長的時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計算天日,但他們感到一陣的無聊,就會進入梳妝檯中修煉。
直至墓地被盜墓賊入侵,那是一場激動又充滿危險的事件。女將軍和陪葬者們平淡的生活被打破了,他們覺得可能自己就要擺脫掉這漫長而又荒蕪的日子,可是知道是盜墓賊之後,犧牲了幾個陪葬者,他們對死亡又是另一次的認知,這一次另他們不得不重視起這些盜墓賊。
皇帝賜予的墓穴不可謂說好,也不能說差,這畢竟只是補償一個“有罪”的皇子的墓穴,雖同衾的是一位將軍,但始終還有一個“女”字在前,因而皇帝賜予的墓穴不會太過差勁也不會很牢固華麗。
這些盜墓賊有老練的經驗,熟悉的躲開墓中的機關,就連去阻止的陪葬者也都被清除掉,沒有任何的猶豫。
墓中的眾鬼魂都意識到了危險,那些盜墓賊眼力很好,將大半個墓地摸索了個清楚,還能感受到梳妝檯是這塊墓地陰氣的源地,便要想著把這梳妝檯盜走。
在古墓裏邊,最不好取走的便是大件物品,一是不容易完整地取出,二是修復的地方會太過於浪費時間精力還不一定能遇見識貨的買家,三是有的物件見光就會損壞,小的物件都難以儲存,更別說的大個物件,這梳妝檯還一米長寬左右,需要兩個成年男子搬動。
可是往往人們心中的慾望,是無法預估的,這些盜墓賊找到梳妝檯後便出了兩個人要抬走,女將軍還在那梳妝檯中修煉無法分身,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梳妝檯已經被盜墓賊貼上了封符,自己無法出去。
就在眾人都以為梳妝檯就要被帶走,女將軍也要離開他們的時候,一向不怎麼起眼的皇子在盜墓賊們準備離開時發起了強烈的攻擊,甚至是啟動了整個墓地的陣法,不少的陪葬者們爲了守護女將軍,不惜以自己魂魄與盜墓賊交戰。
一場入侵與防衛的戰爭就這麼以盜墓賊被吸食精氣死去而告終,他們成功地護住了自己的女主人,但是他們卻不能將自己的女主人從梳妝檯中放出來,因為那張黃紙符牢牢地貼在梳妝檯上面,皇子和一眾的陪葬者的鬼魂都無法觸碰。
不論他們用了多少種方法都不能弄掉那張符,只能注意盜墓賊有沒有再進來,提高警惕。
時間一直在流逝,進入墓中盜取的盜墓賊來了一撥又一波,陪葬者們也隨著犧牲了一批又一批,直到一次的大暴雨,泥土將盜賊們挖的洞口封住了,梳妝檯隨著水泥土掩埋在出口的附近。
再過了那麼地一段時間,原本光禿禿的泥土中長出來許多的野草,替梳妝檯掩護了許多年,直到被趙志茹的人尋找到,卻被別人快一步地搶先,上繳給國家領了一筆不菲的報酬。
而被帶入博物館的梳妝檯則被撕去了封符,還原回原來的面目,趙志茹就在那個展覽的時候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