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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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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 另一個收魂袋

    我和袁洛洛回到了宋逸的房間裡,秦諾這老頭就已經準備好了要尋問女將軍的陣勢,一堆護法符籙放在房間裡,然後端坐在椅子上。

    這老頭真是不知道的還以為要面對什麼樣的大惡魔,用這麼大的陣勢面對。

    我可以在心裏悄悄的說他,一旦當面說他的行為,他又要反諷我,誰讓我哪方面都比不上,除了年輕這一點。

    袁洛洛把女將軍的收魂袋解開,秦諾在袋子上貼了張鎖魂符,這樣就能防止裏邊的鬼逃跑或是對我們發起攻擊。

    一縷青煙飄起幻化成人形,身著紅衣鎧甲,散著長髮的女子出現了,她嘶啞著嗓子撲向另一個收魂袋,“趙郎!趙郎!你怎麼樣了!”

    收魂袋裏發出“咕咕咕”的聲音越來越響,那女將軍狠狠地看著我們,“你們對他怎麼樣了!有什麼是衝着我來!”

    看這女將軍這麼激動,這收魂袋裏的鬼對她來說是非同一般的地位,能有這麼重視的待遇的陪葬者就只有那名沒什麼成就的皇子了。

    袁洛洛看著兩隻鬼似乎能夠給我們梳妝檯這件事所有的解釋,就威脅女將軍,“你先說說你和你後代趙志茹是怎麼一回事?”

    “哼!我和她沒什麼好說的,無非就是她利用完了我就想一腳把我給踢開!”女將軍面上極其的憤恨,但是還在隱瞞著點什麼。

    “你若是不說清楚,你的趙郎待會會遭受點什麼,我們可不會給你保證,到時候你在想說什麼就遲了。”袁洛洛加以威脅,拿起另一個收魂袋作勢要念咒。

    “別!我可以說,但是你們要讓我看看他怎麼樣了!”女將軍提出條件。

    這個條件不算太難,說來我們也挺好奇能夠把這在戰場的神收服了的男人是個什麼樣的性子,一般的男人都是無法忍受自己的妻子地位比自己還要高,能力還要強,自尊心作祟不容許。

    現在的社會上有很多夫妻也是男主內,女主外,可是這都是近些年來女權主義的爭取得來的,男方認為那倒沒什麼關係,放在戰國,這種可算是“吃軟飯”的行為會被世人給嫌棄甚至可以說是丟了男人的臉面,到底有什麼樣的心態才能接受女將軍並且兩人琴瑟和絃?

    袁洛洛解開紅繩,貼好了鎖魂符,青煙從口袋裏輕飄飄的幻化成人形,這比女將軍的幻體還要淡,看樣子是受了不小的傷,被吸取太多的陰氣了,維持人形都是勉勉強強。

    待他的人形逐漸穩定,他的面容顯現在我們的眼前,果然和想像中的一般,是個奶麵書生的模樣,從這外表看起來就像是女的是個山賊,男的是被強迫當了壓寨夫人的良家婦男一般,一場戰國時期的美女與野獸。

    “我沒事。”輕細的聲音從這個“趙郎”的口中說出,就像是未長開的大男孩的聲音一般,又帶著點憐惜。

    可能這也算是陰陽互補之道的一種,一方強,一方弱,一方武,一方文,兩兩互相的取長補短,能夠更好地包容對方,就是能很好的相處。

    女將軍想要衝過去檢視他的情況,卻被鎖魂符給禁錮住,沒法移動,只能恨恨的說,“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定要你們不得好過!”

    這麼兇的女鬼不是第一次見,只是都已經成了階下囚,還看不清時局地放狠話還是第一次遇上。

    “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地位?還敢跟我討價還價嗎?”我出聲打斷她的話,“你這趙郎可還是我們救回來的。”

    其實是誤打誤撞地“救”,但是這種識人不清的事情我們能告訴別人嗎?面子還要不要了?

    女將軍看向趙郎的方向,趙郎這隻鬼倒是配合,“算是吧,娘子你別生氣,我只是聽到有人提到你的梳妝檯就出墓看看,就沒想到被吸到她身上,差點被吞噬,還好這兩位道長趁著那人吞噬時處在虛弱狀態將我與她分離開。”

    嗯,事情可能就是如他所說的將他與趙志茹“分離開”,還是聽給面子的,沒有把我們的錯誤做法說出來,不然指不定袁洛洛該怎麼嘲笑,秦諾這老頭又要怎麼講道理了,鬼附身和吞噬陰氣都分不清,再來給我們好好上一堂課。

    “咳咳,這個,你被禁錮符鎖著對你的幻體不太好,我給你除了,別耍什麼花招,”宋逸這時候攙扶床沿,快一步解開了禁錮符。

    我們兩個最初以為是趙志茹被鬼附身,她當時那麼一暈過去,我們怎麼還想那麼多,趕緊的就是救人,第一觀念趙志茹是受害者,致使我們做的事情都是爲了就她,恰恰相反的是,趙志茹就是利用了人們第一印象的心理,把我們都給誤導了。

    可能她也沒想到我們兩個能夠在她“進食”的時候把她到嘴邊的“食物”給奪走,又是我們兩個人,並且道法不是和那些江湖術士一樣只是裝模作樣,所以她就順勢地觀察我們,直到她快支撐不住的時候,又來用演技欺騙我們。

    至於我們進到了別墅裡,又使計讓我們將她的“食物”擱置一邊,還想利用我們替她解決掉拿她兒子威脅她的女將軍。

    手裏握著這麼大的一家公司,手段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這心思可謂深沉。

    趙郎的幻體漂浮向着女鬼的位置飄去,女將軍因為禁錮符的緣故不能移動位置,只能伸出手,兩人虛抱在一起。

    他們在墓中已經一起過了這麼多年,被分開的這段時日兩人必定是十分煎熬,還有一方受了重傷,他們可能會有很多話想要給對方說,但是現下的情況並不容許他們的溫存。

    “所以現在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說說這梳妝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我一個單身狗,有了宋逸和白嫣嫣這一對就已經吃飽了狗糧,再來一對更加秀,不能忍。

    來自單身狗的憤恨,悄悄看了一眼袁洛洛,她也是個母胎solo二十多年的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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