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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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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心機呀

    知道他是陳欣北的爸爸以後。宋逸對他的態度就沒有好過。他也聽見了邢警官在電話裡說出來的話。他也知道了一些。關於陳欣北他們家的事情,比如她媽媽,更比如他爸爸的那個秘書。宋逸不願意理陳欣北的爸爸。

    但是耐不住陳欣北的爸爸主動上來一談。他一開口就說了這樣一句話。:“大師,你能不能救救我們家小北?她跟魔怔了一樣,像著了魔一樣的。”

    宋逸一聽這話,愣了。他很是無語陳欣北爸爸這個惡人先告狀這一招。明明是自己不正常,自己禍害了別人,卻把這個罪名攬到女兒的頭上,還做出這樣的行為。真是枉為人父呀。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能建立起這麼大一個公司,而且能讓這種大的公司運營起來的,以他這種毫無責任心的人。

    宋逸撇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但是,忍不住諷刺他說:“女兒都不要的人,虧你醒來還能想起她。”陳欣北的爸爸也就是老陳。老陳搖了搖頭說:“不是的,不是你們想象的那個樣子的。”

    老陳說的淚流滿面。“我妻子在我女兒小的時候,身體就很不好。但是她總是臆想出很多。我在外面的事情,她總覺得我跟別人有什麼。”聽到這句話以後宋逸驚呆了,連忙問“那你和你秘書的事情呢?”老陳無奈了。“

    我的秘書一直用的是男秘書。公司裏邊兒的所有人都可以給我作證。我從創辦這個公司,啟用的秘書全部都是男的,沒有一個女的。因為我知道我妻子的毛病。”“她懷孕以後得了產後抑鬱。她幻想所有人都想害死她肚子裡的孩子,包括我也不能靠近他。她每天都在疑神疑鬼,懷疑我有這個女人,懷疑我外面有那個女人。”

    “我每天都可疲憊,我不敢跟任何女的接觸。”宋逸挺同情老陳的。老婆是個這情況,誰能有啥辦法。其實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不過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那就是家唄。孩子還沒生出來的時候,老婆就已經瘋了。他怕是一點兒家的幸福都沒有體會到吧。

    宋逸就納了悶兒了。那陳欣北的那個版本兒又從哪來的?

    老陳繼續解釋:“小北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我老婆冒著生命危險把她生下來,從把她生下來以後任何人都不讓碰一下,小北的幼兒園連都沒有上。只有在我老婆心情好的時候我才能跟小北接觸一下。但是她根本不允許我把小北帶出去,帶到人多的地方。”宋逸在腦海裏梳理了一下這個情況。

    要麼是陳欣北說謊,要麼就是老陳說慌。因為他們兩個說的是完全對不上的。陳欣北被說老陳不管她們母女兩個人。而老陳卻說妻子有抑鬱症,不允許他去觸碰了女兒。這完全是相互衝突的兩種說辭。所以肯定有一個人說謊的。

    但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如果是老陳在說慌,他為什麼要說慌呢?有什麼必要呢?如果是陳欣北,她的原因又是什麼呢?宋逸下意識的尋找師傅的身影。卻發現師父靜靜地站在地下城的入口背對著地下城向着陽光。

    宋逸問師父:“師傅,你覺得到底誰在說謊呀?他們兩個說相差太多了。”師父只是靜靜的看著宋逸也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是衝着他眨了眨眼睛。然後伸出手指了指天。之後就又背對著宋逸不理他了。

    宋逸很是無奈師父的做法。但是還是試圖在師父的動作裡悟出一點點兒意義來。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宋逸是因為他太沒有悟性了嗎?就連老陳都已經看出來了。師父的意思就是說一切都是天意。所以一切都隨緣吧。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多活些年,還是有用的。只怪我們太年輕,沒經歷過什麼事情。宋逸又和老陳聊了一會兒。腦子想事,突然的靈光乍現一樣。終於想到了我還在陳欣北的家裏,如果一切真的像老陳說的那樣。

    宋逸心裏想到。那計雨軒豈不是很危險,宋逸讓老陳帶路。一起去了他家。在去他家的路上,他們又聊了很多。比如陳欣北從小就和別人不太一樣。陳欣北從小就比別的孩子早熟。不是那種不平常小孩兒聰明的那種早熟。而是那種超脫常人的態度和行為。

    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就比如說,別的小孩,還在為有喜歡的東西家長不給買而鬧脾氣的時候,她就已經學會了如何去巧妙的得到錢而去換自己想要的東西的。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路了。

    他們家距離地下城確實不遠,走路也沒用多久,很快我們就走進了他們家的花園,師父一進花園,臉色就變了。很突然的,嚇了宋逸一跳。宋逸猜到了,可能是我出了什麼事情,他急忙想走進屋子裏來找我。

    但是師父一把攔住了,宋逸,不讓他走進這個別墅裡。“你不能進入,如果你進去了,他不僅出不來了你有可能也出不來了。”這是一個很強的幻境,他能幻化出施法人想要的樣子來,而且,這個幻境是除非施法人自己想出來。否則別人是無法強行進入把人帶出來的,強行進入可能會引起幻境的自爆裝置。

    不進不能帶出別人。甚至連自己都要搭進去,好久都沒有見過這麼強勁的幻境了。也不知道這個陳欣北到底是什麼來歷,能夠會這麼強勁的換環境。

    宋逸在心中捏了一把汗。他在心裏想。這計雨軒這麼聰明,還有特殊體質,應該沒有事情吧。外邊的人都快急瘋了。宋逸無奈地問老陳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這個女兒打小就跟別人不一樣。她媽帶著她認識了什麼人,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是挺邪乎的。”她想要做的事情她想得到的東西她都會不擇,一切手段,然後得到。自從她媽媽走了以後這樣越來越明顯了。我管不了她,但是我心裏對她還是有愧疚的。所以我就只能隨著她。順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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