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路途遇陸文
我一看,原來是那個女人的丈夫,我們停了下來,然後我就問他:“先生,怎麼了。”
他歇了幾秒,還有點喘,然後吸了幾口氣,然後對我說:“你們救了我夫人,我想謝謝你們。”
“沒事的,助人為樂嘛,你回去好好照顧你夫人吧,”我笑了笑跟他說。
“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你們,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呢。”
“我叫白溪,他叫鍾尋,”說著我指了指旁邊的鐘尋。
“白小姐,鍾先生,你們真是好人,哦……對了我叫張德林,”他微笑著對我們說。
“張先生,你趕緊回去吧。”鍾尋終於開口了。
“那我能問你們住在哪裏嗎?等事情處理好了,我去看看你們,”張先生用商量的語氣問我們。
“我們住的地方離這裏太遠了,”鍾尋笑了笑說。
我也沒有告訴他我們住哪,然後就看了看鐘尋。
鍾尋和他說過幾句話之後,他就走了,鍾尋又扶著我走出了醫院。
等我們走出了醫院,再醫院門外的時候,鍾尋找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停下來了,然後他放開了我對我說:“我的車停得有點遠,你就在這裏等著我吧,我過去把車開過來接你。”
“嗯,”我朝他點了點頭,然後鍾尋就走了。
我在旁邊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在等鍾尋的時候,我從前面的人群中看到了一個身形和沈陸文很像的人,但是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個人不是沈陸文,雖然他不是沈陸文,但是他讓我想起了沈陸文。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纔回來,我還想和他一起查查他妹妹的死,還有我們住的那個旅社。
等了一會,我就看到鍾尋把車開過來了,外面的雨還在下,只是小了很多。
我冒著雨走到鍾尋的車邊,然後開啟了車門走進去,這個時候他纔看見我把他的那件衣服也帶了出來。
他一邊啟動車子然後一邊對我說:“你怎麼還拿著這件衣服啊……。”
“我想把它帶回去,”我把那個衣服理了理,然後低著頭看著衣服對他說。
他把頭轉了過去,然後看著前面的路,沒有再跟我說話。
外面的天很黑,鍾尋的車的燈不是很亮,等到了一段路邊全是樹的地方,更顯得陰冷無比了。
鍾尋把車開得很慢,外邊的雨一直在滴滴答答的下著,我一直看著窗外,我不知道到哪了,因為太黑,所以看不清路,但是我覺得鍾尋這回帶我走對了。
路走了一段時間,從鍾尋昏黃的車燈下,我隱約看到前方有輛白色的車停在哪,那輛車的車燈比我們的都亮。
等鍾尋把車開近一點後,我看到那輛車,我的心就莫名的跳了起來,我感覺到自己的興奮,本來是靠著窗的,但是爲了看清楚前方的車,我就坐了起來。
車越來越近了,我看到那輛車像是沈陸文的車,只是還有點模糊,所以我不敢完全確定,等鍾尋的車離前面那輛車只有一百多米的時候,我就清楚了,那就是沈陸文的車。
我掩飾不住的笑了,然後被鍾尋看見了,他只是看了看我,並沒有問我任何的問題。
等到了沈陸文的車邊,我就慌忙的叫住了鍾尋。
“鍾尋,鍾尋,你把車停下來。”我看著旁邊的車,然後用手朝他扇了扇示意他把車停下來。
鍾尋先是疑惑的看著我,然後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停車上。
“溪溪……怎麼了,你暈車了嗎?”鍾尋停穩車之後就對我說。
“沒有……,”我笑著對他說,然後就開門下了車。
我開門走下去,不管雨淋不淋在我的身上,反正雨也不大,大雨都淋過了,還怕小雨嗎。
我下車後,並沒有立馬就看到沈陸文,我只看到他的車裏只有燈空亮著,我有點擔心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我繞過沈陸文的車頭,走到另一邊去,一個沒注意就被突然站起來的沈陸文嚇了一跳。
我被他嚇的叫了起來,雖然不大聲,但是還是被鍾尋聽見了,他解開安全帶一下子就串了出來。
沈陸文也被我嚇了一跳,等他看清我的時候,他燦爛得對我笑了,很久沒看見他笑了,他這一笑,讓我覺得就算在這樣冰冷的雨夜也是溫暖的。
“白溪……你怎麼在這,”沈陸文又驚又喜的對我說。
“出了點事,去醫院了,”我也笑著對他說。
在我們說話之際,鍾尋就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他疑惑的看著我們。
沈陸文笑了笑然後看了看鐘尋,這下我才注意到鍾尋已經走過來了。
順著沈陸文的眼神,我知道他是要我介紹吧,以免氣氛的尷尬。
我仰頭看了看旁邊的鐘尋然後對他說:“鍾尋,這個是我的朋友,他叫沈陸文,”
我用手指了指沈陸文,然後我看見他們相覷笑了笑,我又轉而向沈陸文介紹鍾尋。
“陸文,他是鍾尋,”說完我就沒再說話,因為我沒跟沈陸文說鍾尋是我男朋友,這一點鐘尋該會感覺很奇怪吧,不過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不想說。
鍾尋笑著向沈陸文伸出了手,然後笑著對他說:“陸先生,你好。”
沈陸文把手也伸了手來和鍾尋握了握然後對他說:“你好,鍾先生。”
聽他們說完話,我就忍不住的想問問沈陸文。
“陸文,你怎麼回來了?”喊著這個熟悉的而又不習慣的名字,我覺得這幾天沉重的心情,因為這個名字我都變得很輕鬆。
“事情處理完了,所以我回來……”沈陸文說到一半就頓住了,看了看我,因為他應該是要說他妹妹的事,只是礙於鍾尋,所以他沒有把全部的話都說出來,不過我是明白的。
“你剛纔說你們去醫院了,你們誰生病了嗎?”沈陸文擔心的問我們。
“沒事的,一點小病而已,”我大條的對他說。
我看到鍾尋手裏拿著一個裝油的瓶子,還有幾把鉗子放在地上。看來他的車是壞了。
“你的車怎麼了,”我朝他指了指地上的工具。
“車胎剛纔被扎到了,我正在換呢,”沈陸文表我笑了笑說。
鍾尋一直在旁邊愣著聽我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