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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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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總覺得不對勁

    樓梯口的燈開了,接著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地有人到了門口,依然是一個光頭,模樣周正,看著有幾分厚實。探頭看著屋子裏,一邊喊著。“妹妹,司晨。”

    一道閃電滑過,照亮了相擁而臥的年輕人。“昊天,白溪做噩夢了。”歐司晨淡淡說著要坐起來,卻被我緊緊拉著不放,嘴裏含糊地叫著‘哥,別走。’

    凌昊天想了想走進房間,坐到了凳子上,好歹自己得看著妹妹,免得我被人欺負了。

    不過看著那兩個人的情形他只能嘆氣,自己的妹妹這會整個人鑽在男人懷中卻當了自己呢!

    雷陣雨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來的快,去的也快。一陣瓢潑大雨後,雨勢減緩,天慢慢地發亮,最終雨停了,太陽露面,地氣蒸發,風過處,讓人覺得溼熱難耐。沒多久潮溼的地面很快的幹了,大街上慢慢地恢復了熱鬧。

    我這會再一次夢到了火車上做的那個在墳場中走動的夢境,不過這會夢境中又多了些東西。彷彿是連續劇一般。又彷彿我走來走去走不出那個墳場一般。

    夜,沉沉地,我和哥哥走在一處古建築羣的居民區,忽然間傳來一陣淒厲的呼救聲,我和哥哥立刻跑了過去,看到幾個人和圍著四個女生,兩個攔住壞人,另外兩個女孩拉著轉身往巷子裡跑。

    很快有兩男一女三個人在把某個女孩子逼到角落,而之前拉著我奔跑的女人已經不見蹤影。那女孩是喬嫣然。

    嚴岫巖凌厲地看著喬嫣然,逼視著她,要劫持喬嫣然。我衝上去救人,拉著喬嫣然在那個古建築中逃走,可是怎麼跑都跑不出去,一會我覺得他們又回到了墳場。

    我只覺得自己累得透不過氣來。又覺得自己十分地孤單無助。很快我感受到一點溫暖,不由自主地靠了過去。知道那孤獨感漸漸散去,再一次感受到奧熱。

    我放開了抓著的人,翻了一個身繼續沉沉睡去。歐司晨看著我神情平和,起床下了地。床邊坐了一個男人瞪著自己,他躺著也不自在。

    歐司晨走過去開啟窗戶,雨後清新溼潤地空氣涌入屋內,凌昊天拉著他要下樓,歐司晨不放心地轉頭再一次看看床上的我,這才轉身離開。

    兩個男人下樓後,床上人的神情再一次顯得緊張起來,大約半小時後睜開眼睛看著四周,等看清環境後才鬆了口氣。

    屋子裏顯與相隔不遠的喧囂大街相比,顯得分外靜謐。時下流行曲的穿越熱播劇主題曲隨著風傳了過來。或許是一陣雨後,天氣變得涼快些了。

    我在床上坐了一會,想著夢境中的一切,走道桌子邊上開始寫著日誌。這是我學了心理學,看了精神分析後的一個習慣,把每天的夢都記錄下來,方便自己怎麼學會解夢。

    夢境很長,文字表述的緩慢讓我有些煩躁。不過這個夢我之前有做過,甚至我還記錄過,只不過自己沒帶著。所以乾脆放下筆在一邊發呆著。只是反反覆覆地想著夢境。

    背後一隻手伸過來抓著我的耳朵一擰:“白溪,怎麼不好好休息?你又在冥思苦想什麼?”

    “剛纔做了噩夢,我在整理,但是我又覺得不耐煩,所以就擱筆了。”我依然看著窗外發呆著。

    不用看說話的人我也知道那聲音的主人是誰,是自己的哥哥,凌昊天童鞋。只有哥哥還有師兄們纔會這般肆無忌憚地扯自己耳朵。當然每個人手法力量都不一樣。很容易分辨。

    “只是一場夢而已,你也別太在意。”凌昊天拍著妹妹的肩膀說著。

    “咱們出去逛逛,買幾把雨傘中,屋子裏一把傘都沒有,我本來出去逛的,哪知道突然老天變臉,害我一下子成了落湯雞。”

    “哥,你的錢又不歸我管,你自己去買好了。”我懶散地說著。想到夢境不由得皺眉:“哥,明天再去吧,咱們今天才來,你前兩天也沒好好休息,倒是去休息一下。”

    “哥不過是不想你老是盯著那些夢,我怕你學那個精分火入魔了,一天到晚盯著夢,別太入迷。還是看看外面的現實世界。”凌昊天拍著妹妹的肩膀說道。

    “剛纔我一連做了幾個噩夢,這會情緒低落,不想去。哥,你就在家陪陪我嘛。”我拉著凌昊天的手悶悶不樂道。

    在門邊聽我們兄妹說話的歐司晨說道:“自從你遇到姓秦的女人開始,你就一直做這噩夢,是不是你這些天都想著她?那噩夢和她有關係?”

    “第二個噩夢和她有關,我夢到被她一刀刺中腹部,倒在血泊中,你和他兩個人一起去了一幢大樓中。一聲巨響過後,接著是漫天的大火。而你們就消失在那一聲爆炸和那火海中。”許久我才緩緩道。淚卻不由得落下。

    歐司晨不由自主地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卻沒說什麼,只是看著我的背影。

    “第一個是咱們都做過的那個夢,是在墳場那個場景。在火車上時做了,我才和你說了,結果就倒黴地給燙了。沒想到回來又做了。我別的不怕,就怕還有什麼晦氣。”

    “不過我不知道我今天的夢境和之前那個夢境是不是一樣,之前那個夢我有記錄,我本來還想著記下來回去對比一下,可不知道為什麼想著那個就心煩意亂地。”我轉身說著。

    一時間氣氛忽然變得沉悶壓抑。幾個人都不說話,墳場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何況我還夢到自己被人刺殺這事,越發地讓他們覺得不舒服。

    “不是我迷信,我也討厭老是被過往纏著,何況那女人是這裏人,我真怕一出門就再遇到她,也怕遇到什麼麻煩。”我垂頭喪氣地說道。

    凌昊天的手又在妹妹的耳朵上扯了一下,再一次打斷了我的沉鬱:“大和尚師父不是說了,那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夢醒了,就放下。”

    “夢中總有可取之處,否則哪裏來夢是潛意識的信之說?也許潛意識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只是咱們不知道而已。再者,咱們在火車上遇到那女人,也是在我做夢後纔有的。你說我迷信好了,我總覺得不對勁。”我揮開哥哥的手,繼續在沉思著自己到底疏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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