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難以判斷
“為什麼是假扮雯婕?”歐司晨沉默良久後才問著。
“我之前就是假扮餘安安設計了那些人,所以她用這種手段也不為過。當然她假扮我去害了岫巖父母也有這個可能。不過自從高中開始我就一直在我媽這邊,別說我沒有理由去見岫巖父母,就連大媽我都沒去見過,就算她可以假扮我去害岫巖父母,岫巖也絕對不會相信。”
“如果她只是爲了殺人而殺人,那她假扮嫁禍我更容易,可如果她要讓岫巖跟著她,甚至要為她做替死鬼,那她假扮我只能讓岫巖明白是她害了岫巖父母。所以她不大可能假扮我。“
“反而雯婕姐除了曾經做過我爸的養女外,她和我還是沾些親。假扮她可以說是我,也可以說是雯婕姐,可以起到模稜兩可的效果。同樣對於岫巖來說,他會第一排除我,那剩下的就是雯婕姐。”
“但是你清楚雯婕姐,你知道雯婕姐不可能做那一切,於是就剩下我來。而我也確實有一個長髮套,我也被人誤會過是雯婕姐,那麼有類似的人就變成不是雯婕姐就是我。你的感情上會說不是我,可是那些事實會指向我,這就形成了你心中的一個矛盾點。”
“等一下,你這裏有一個漏洞,你怎麼知道嚴岫巖會知道這事?”一邊的周雲打斷了我的揣測。
“岫巖拜了守墳人為師學過那些東西,那些對於唯物主義者而言那些根本是無稽之談。可是對於信教,信有靈魂,信有鬼神之說的人而言,那就是通靈。他有本事可以和亡靈交流。尤其自己父母被人暗算,他作為可以通靈之人,不可能不和父母亡靈交流。”
“只要他父母有那記憶,他就可以判斷出是誰害了他父母。如果殺人犯是男人,那事情也就簡單多了,如果是女人,那麼他就比較難以判斷,他需要透過甄別判斷最終才能知道真相。再有如果真有人殺他父母,那殺人犯一定會故佈疑陣,留下些證據證明。”
“如果他父母給他的答案和看到那些的人答案一致,那他有可能按著那線索找人。如果人員定在我和雯婕之間,那就只能用頭髮做區別,我之前一直是短髮出現,只有雯婕姐一直是長髮。所以最終就會顯示是雯婕害了人。”
“還有一點很重要,歐家一直讓人以為雯婕和司晨在國外,所以如果是雯婕害人,那必然要有出入境的記錄。可如今雯婕沒出國,那麼沒有這一項記錄,如果有人懷疑她害人,那就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一個出在悲憤中的人比較難以判斷真偽,何況再有人故意引導他走歧路,那結果只會走樣。而他就算會想到可能有第三個偽裝後嫁禍於人,可是在那個引導人面前也會走樣。最後就可以讓他因為那疑惑而做出選擇。”
“你是如何確定殺人犯會假扮去害人呢?”周雲問著我。
“我不知道,那些都是假設。至少很多都是我的假設,不過那天在抓那女人的現場,雯婕和我都在現場。我當時是短髮模樣,而雯婕是長髮。如果那殺人犯弄個髮套帶著,初看就很像她。”
“我有和雯婕姐一樣的髮套,我從前一直帶著那髮套上課的。教我的文學系教授一開始就把我當了她,後來也是因為我拿了髮套,結果有被老師抓著,最終知道我真實的情況。所以我能揣測那些。”
“不過司晨和鍾尋兩個神神秘秘地,他們明顯有事情瞞著我。而我剛纔在說起這些時,司晨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變得很關切。我雖然希望每個人都安全,可希望和現實有時候差距很大。”我有些悲哀地說著。
歐司晨只是握緊拳頭,手指不由自主的地動著。
“鍾尋,你倒是說一下呢,別一直悶著。”周雲看著鍾尋嚴肅問著。
“是,嚴寬夫婦兩個在四月被人殺了。是這邊的案子纔有眉目之後。警方接到報警,到了現場後有目擊者說是一個長髮女人,按著描述很像歐雯婕。不過我也調查過,嚴寬被殺的那天歐雯婕在學校,學校中有人可以作證。”
“當時我和司晨說過這事,我們一致覺得是有人假冒雯婕殺人。至於殺人者是誰我們也懷疑。不過那會我們覺得不可能是在北京作案的人,畢竟那人不可能有機會跑過去。”
“是不是我沒人證明,所以也有可能是我,對不對?”我立刻想到了另一點。“不過你們不願相信,同時也不希望我介入纔不告訴我?”
“是。”歐司晨這會才說著。
“是哪一天?”我問著。
“和你也無關,那天你和你哥去了國畫大師那裏上課。我瞭解過,大師告訴我當天除了你外,還有另外幾個他中意的弟子一起去學習的。不過你那會是光頭樣子,大夥都當你是男生,大師知道你學校的事情,怕給你帶去意外也就沒多說。所以別人不清楚。”鍾尋立刻說著。
“我和師兄決定瞞著你,其實也和你一直換樣子有關,目前為止別人不知道你的真實情況,我們也不想你就這樣讓人知道,畢竟那樣會帶去很多混亂,最終會讓人有機可乘。“歐司晨這會輕鬆了許多。
“這情形就如那天咱們送那四個同學一樣,教授們也擔心你惹來意外麻煩,這才讓我跟著你走在他們中間,這事稍有不慎很可能就變成你的了。”
“我明白你們是爲了我好,所我我更希望能早日抓到那個女人。”我點著頭說道。
“之前我一直覺得殺人犯是兩個人,同時害了嚴寬夫婦的人模樣又和你們像,不過不管是從感情上又或者是從證據上,你們都不是那個人,所以我們才覺得煩躁,怎麼忽然冒出一個殺人犯來了。”
“不過今天你這樣分析後我覺得這事是一個人所為,只不過那人身後的勢力龐大,足以幫助那女人來去自如,所以纔會讓我們防不勝防。”鍾尋踱著步子說著。
“不過還是要證實這一切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