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尊者現
夜幕緩緩降臨,整個天地好似被蒙上了一層黑紗一般,暗淡下來。
城外的戰場,戰鬥異常慘烈,不少的人已經歇息了好幾次,然後再次投身戰場。
人畢竟和喪屍不同,喪屍不懂累為何物,它們的力量似乎無限,可是人懂得累,累了就需要休息。
饒是如此,喪屍軍團也沒有佔到任何的優勢。
但是隨著夜幕降臨,人類的視線遭到了阻礙,喪屍卻是不同,黑夜中的喪屍,更加的兇悍。
好在和喪屍們爭鬥了這麼多年,人類軍隊已經有了在黑暗中對決喪屍的辦法。
那就是用火,喪屍們雖然感覺不到痛苦,但是他們很怕火。
夜晚降臨,所有人的人類都點上了火把,尤其是每個軍隊中都配備著火系特殊能力者。
霎時間,火焰四射,讓北州城的城外一片明亮。
也許是到了決戰,禾牡做出了一個非常大膽而冒險的決定,那就是把北州城的所有人手全部都調到了東城門,準備和喪屍軍團決一勝負。
現在的北州城內,除了一些普通人就是老弱病殘,沒有任何一點力量防守。
城外的戰鬥還在繼續,喪屍的數量還是那麼的多,就算是斬殺了無數喪屍,但還有無數喪屍,好似根本就殺不完。
喪屍領主終於出手,它的實力很強,一掌居然一下子拍飛了數十人,威勢十足。
一柄巨大的刀陡然間向着喪屍領主斬了下去,喪屍領主雙手一合,居然直接把大刀夾在手掌中。
狂刀孫封羽眼睛一瞪,猛然拔刀,然後繼續劈向喪屍領主。
但很不幸的是,每一刀都被喪屍領主準確的把他的刀夾住。
這讓孫封羽打的非常的難受。
突然間,喪屍領主一掌拍出,孫封羽連忙橫刀格擋,卻是沒有想到喪屍領主的力量太強,直接把孫封羽擊飛了出去。
穆綺霜和雲天轍也注意到了喪屍領主,兩人很有默契的開始一起合作對付喪屍領主。
喪屍領主卻是絲毫不懼,反而還覺得有點意思。
過了十幾招,穆綺霜和雲天轍居然在喪屍領主的手中吃了小虧,一點也沒有佔到便宜。
最終,狂刀孫封羽也加入到了對決喪屍領主的隊伍中,三人一起對戰喪屍領主。
孫封羽的狂刀一會大,一會小,大開大合,放坡一刀能夠劈開天地。
雲天轍的無極棍變化多端,一棍居然能夠打出三朵棍花,一棍出擊,伴隨著數十道棍影,很是詭異。
穆綺霜身上的金甲閃閃發光,就算是在黑夜之中,也在閃爍著耀眼的光色光芒,奪人眼球,好似一個金人一般。
最奇異的是,穆綺霜居然可以在空中飛翔,速度極快,乾坤甲上金色光芒綻放,不時的有金光射向喪屍領主,就像是暗器攻擊一般。
看到這裏,邢缺終於明白乾坤甲身為一個甲,為什麼也是屬於武器了。
面對三人的攻擊,喪屍領主顯得非常的平靜,身影連閃三次,居然出現了三隻喪屍領主。
一模一樣的三隻喪屍領主,好似是分身一般。
本來穆綺霜三人以為其中兩個是三十領主的幻影,但是在交手之後,他們才發現,他們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這些並不是喪屍領主的幻影,它們的實力都不低,簡直和喪屍領主的本體差不多。
一時之間,三人陷入了苦戰,不過三人都是傳說級武器的宿主,武器和武器之間居然產生了反應,得到了增幅加強。
加強後的三人,可謂是越戰越勇,和喪屍領主戰的難解難分。
城牆上的邢缺和禾栢看的是熱血沸騰,想要下去助陣,拿下喪屍領主。
只要拿下喪屍領主,沒有了喪屍領主的指揮,喪屍軍團就會亂。
就在邢缺和禾栢準備行動的時候,天地間的溫度好似一下子降低了數十度,讓邢缺和禾栢打了個冷顫。
發生了什麼?
邢缺有些疑惑,就算是溫度在變,也不可能變得這麼快,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這在這時,數十人向着東城門走來。
夜幕之下,邢缺並沒有看清楚面孔,只是看到了身影。
但就算是如此,邢缺的臉色也是一沉,他已經猜到了來人。
除了幻組織外,恐怕不會有別人。
看那數十道的身影,恐怕是幻組織在北州城的全部高層,全部都出現了。
數十道人影走的並不快,一步一步,走的很穩,似乎一點也不著急。
他們從城內出現,然後走上了東城門的城牆。
這一刻,邢缺纔看到了這些人的面目。
這些人的大部分人,邢缺都認識,而且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幻組織的人。
白無、辰戰、順乙、蔡冥濤,這是邢缺所認識的四大執事。
這四人旁邊還站著三個中年人,這三個中年人邢缺並不認識,不過能夠他們四人站在一起,怕是八大執事剩下的三位執事了。
因為之前被狂刀斬殺了一名執事,所以現在幻組織內只留下了七大執事。
然後便是黑袍,黑袍也和這七人站在一起。
黑袍並不是幻組織的人,反而和幻組織還有仇,但是它每次出現,都和幻組織有關係,這一點讓邢缺怎麼也想不明白。
再往後,邢缺看到了卿卿,看到了丁一霸,還有很多不認識的人。
可以確定的是,幻組織大部分的高層已經出現在這裏了。
這群人來到城牆上之後,沒有任何的動作,而是靜靜的站立在那裏,放佛是在等待什麼人。
等人?
既然幻組織的高層都在這裏,那麼他們所等的人,應該就是幻組織的最高領導人,尊者了。
對於這個尊者,邢缺也是非常好奇的,很想看看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幻組織的這些高層出現,禾牡並沒有轉頭看這些人一眼,而是繼續觀看著城外的局勢。
幻組織的人些人,每個人臉上的神色都不相同。
像蔡冥濤,正一臉怨毒的望著禾牡,他的右臂處已經是空蕩蕩的,斷臂之仇,不共戴天。
黑袍把臉色隱藏在了黑袍內,讓邢缺看不清神色。
白無一臉冰冷之色,好似是一塊萬年不化的冰塊,冷的凌厲。
就在邢缺觀察眾人神色的時候,場內突然間多了一人。
這人是一名中年人,穿著一身單薄的灰衣,長相很普通,雙眼之中帶著滄桑之色,好似已經看透了蒼生萬物。
這人放佛就是憑空出現,邢缺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讓邢缺很震驚,仔細的打量了此人一眼,發現此人非常的普通,身上沒有任何的氣勢,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普通人。
這時,禾牡轉過頭來,眼睛落在了灰衣中年人身上,說道:“尊者,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