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章:治療(1)
而另一邊牧塵帶著邯鄲一路趕回了魔域以後,便去尋到了阡陌,此時阡陌在爲了人血蠱的培養而研究古書,看到他們兩個回來十分疑惑的看著牧塵。
“父親,想必你一定有辦法救他的,對吧?一直以來你不是都很喜歡他嗎?現在他變成這幅樣子,你是不是可以救他的?”
牧塵見到阡陌以後,立刻便十分焦急地說著,原本他以為自己已經用魔氣類邯鄲重塑了元神,邯鄲就能夠醒過來,可現在卻發現邯鄲並沒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氣息反倒越來越微弱。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人家邯鄲姑娘之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變成這幅樣子了,身上四處都是傷痕,而且看上去彷彿已經沒有多大的氣息了,你到底對他做了些什麼?”
阡陌掃了兩個人一眼,皺著眉頭說,這之前他看見邯鄲的時候,便覺得十分的喜愛,可現在卻發現邯鄲變成了這幅樣子,立刻便有些著急。
這可是他認準的兒媳婦,怎麼能夠就這樣便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了呢?
“父親,這一次是我的錯,是我逼他做了他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纔會變成現在這幅樣子的父親,你是不是有辦法能夠救的了他,父親,麻煩你回答我好不好?”
牧塵十分著急的說著,而這時阡陌纔看得出來牧塵到底有多麼在意邯鄲,之前,他只是用邯鄲來引誘牧塵,雖說牧塵也上當了,可卻是被形勢所逼,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在牧塵的心中,早就已經裝滿了邯鄲。
“好吧,你不要再這樣求了,這竟然是我已經認準的兒媳婦,我就一定會盡力救他的,不過你要有個心理準備,他現在已經傷成這幅樣子了,能夠救回來的希望並不是很大。”
阡陌皺著眉頭說著,這並不是簡單的受傷,這很明顯是人已經沒有了氣息,而牧塵又強行將元神封印回來了,他的身體當中纔會造成這種假死的現象,不過想要把他喚醒卻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現在若是想要救活他,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他入魔,我會把我的一部分魔氣分給他,這樣的話他的體內就有我的魔氣了,有我的魔氣,慢慢的引導他,他便會完全的成為一個魔,可是入魔到底有多麼的痛苦,你也是知道的。”
阡陌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邯鄲的身體,皺著眉頭說著,現在真的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他也不希望看邯鄲受那種折磨的,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邯鄲或許連命都不會有了。
“父親,沒事的,想必邯鄲是能夠堅持的住的,只要你能夠救活他,怎樣都可以,即便是要我的一半魔氣也是可以做到的,父親。”
牧塵皺著眉頭說著,只要能夠救邯鄲,即便是要了他這條命又如何?畢竟邯鄲之所以會變成這幅樣子,也是有一他一部分原因的。
“哎,你和我還真的是一個樣子的,都是這麼痴情。”
阡陌無奈地嘆著氣說到,想到他們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又想起之前他爲了君拂所做的那些事情,不由得感嘆牧塵現在已經完全步了他的後塵。
“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嘛,更何況父親你不是也很喜歡邯鄲嗎?”
牧塵笑著說著,看著阡陌現在的這副樣子,他便知的邯鄲有救了。
“好吧,我只能夠說我盡力而爲,至於到底能不能夠成功,這一點我也不敢保證,畢竟他現在已經是死了數日的人了,即便你用修為強行封印了他的元神,也是沒有辦法的。”
阡陌嘆著氣說這,而牧塵也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居然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夠死馬當活馬醫了,只要能夠給他一個機會便好。
“好了,在我為他治療的這段時間裏,希望你能夠守的住魔域的門,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們,若是我的治療被中斷了的話,那麼無論是誰都沒有辦法就得了邯鄲了,邯鄲可能會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阡陌認真的說著,畢竟這是關乎到一個人生命的事情,他相信牧塵的心中也是有準備的,只要這一次不被人打擾,那麼他就能夠就地和邯鄲,這一點他可以堅信。
“好的,父親我一定能夠守的住魔域的,只是父親,你體內的魔氣是否還是足夠的,畢竟曾經你爲了種植人血蠱也耗費了不少的修為與魔氣,這個時候後若是再救他的還那麼可能對你的身體也有很大的傷害。”
“不如這樣吧,父親你用我的魔氣,我的魔氣也是可以救得了她的,她的體內現在也是有我的魔氣的。”
牧塵皺著眉頭說著,雖說此時他擔心邯鄲,可更擔心的還是自己的父親,若是自己的父親倒在這裏的話,想必他也會變得沒有主意了。
“放心吧,沒事的,這件事情我能夠解決的,更何況我體內的魔氣至純至精,輸給他是最為合適不過的了。”
阡陌笑著說著,牧塵也點了點頭,畢竟這關乎到一個人的性命,此時的他沒有權利質疑阡陌,只有阡陌才能夠救的活邯鄲,雖說他確實是有些擔心,可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好了,大丈夫不能夠如此優柔寡斷,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他們並沒有反悔的餘地了,只要你能夠守的住外面,那麼我就可以保證我能夠救得活他,我希望你也不要為感情的事情所累,無論他是否能夠活得過來,希望你都能夠守住本心。”
阡陌看著牧塵一副十分糾結的樣子,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著,畢竟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助人入魔了,他也是能夠保證不出任何問題的。
而牧塵同時堅定地點了點頭,確實,他既然已經選擇了相信自己的父親,那麼還有什麼好猶豫的,他只要按著父親所說的好好守好魔域,便不會出現任何差錯,他到底在害怕著什麼?
不知為何,牧塵始終覺得彷彿有事情要發生,始終覺得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