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二章:處死(2)
很快南宮勳的手下便將邯鄲捆了起來,並安排醫女簡單地為邯鄲收拾了一下傷口,畢竟這是南宮勳所安排的,即便他們心中不情願,這件事情也不得不作。
而邯鄲被扔到了南宮勳的營帳當中以後,便昏死了過去,畢竟身上的傷口還是十分嚴重的,在那種環境下又停留了一段時間,多少是發了一些炎。
而南宮勳手下的那些醫女們,知道邯鄲的身份以後自然也是不待見,只是簡單地為邯鄲包紮了一下,讓她看上去體面一些,不至於立刻變死掉。
這些南宮勳心中都清楚,但他不加以理會,他現在需要處理的是那些被邯鄲殺死並吸乾了血液的乾屍,這件事情若是不處理好,被旁人知曉的話,想必後果會十分嚴重的。
“你們這群廢物,竟然被他一個女人潛入到這裏,並且殺了這麼多人,若不是當時有一個民工喊出來的話,想必你們根本不會發現這件事情,而這個鍋我也一定是要背了。”
南宮勳十分生氣的說著,他還真的是想不到邯鄲就做出了這種事情,也讓他漸漸加深了牧塵就是之前的那個吃人狂魔的想法。
“殿下,那個女人的本事實在高強,若不是我們人多勢眾的話,想必都沒有辦法擒的住她,也不知他到底是為何會躲進那個小茅屋當中,原本以為他已經逃掉,可卻不曾想她竟突然之間走了出來,難道是有同夥?”
幾名守衛皺著眉頭說著,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畢竟那個女人若是想要逃的話,即便身受重傷也是逃的掉的,可他竟走了出來,這倒是讓他們十分的疑惑。
“你們可有四處搜查,若是這裏的情況被人知曉的話,那麼後果不堪設想,若是這一次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麼你們的腦袋也就不要再要了。”
南宮勳冷冷的說著,隨後便命令守衛們將那些乾屍通通都處理掉,畢竟若是留在這裏,早晚會被人發現的。
那些守衛們處理掉了那些幹事以後,便立刻又去街道上抓了不少民工回來,堤壩還是要繼續建造的,如果是缺少民工的話,他們豈不是要自己上場去建造堤壩。
終於忙了一天,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處理完,甚至殺了幾個很有可能是邯鄲同夥的人,南宮勳才漸漸地放下心來,覺得這裏是安全的,可他想不到的是,那個邯鄲的同夥早就已經趁亂逃脫。
他更加想不到的是,僅僅只是一個小孩子竟也能夠給他惹來不小的麻煩,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南宮勳處理完所有的事情以後,便回到了自己的營帳當中,而此時邯鄲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南宮勳的床上。
“邯鄲,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願不願意服從於我,若是你點頭的話,那麼本宮便可以考慮饒你這一次,若是你不同意的話,那麼即便是本宮也沒有辦法保的住你。”
南宮勳冷冷的說著,而邯鄲卻是搖了搖頭,此時他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不少了,可還是會覺得疼痛。
“殿下,有些事情是信仰,沒有辦法改變的了的,所以說殿下也不需要在這裏勸我了,既然已經做出決定的事情,那麼就不會有任何改變的機會,想必殿下也不會給我改變的機會的吧。”
邯鄲無奈地說著,即便他現在反悔了,他決定要和南宮勳生活在一起,可卻已經晚了,想必南宮勳也不會允許一個曾經背叛過他的人生活在自己的身邊。
即便南宮勳給了他機會,那麼也不代表他能夠重獲南宮勳的榮寵,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永遠不能夠得到改變。
“想不到這些事情你竟然看的如此通透,可那又如何,現在已經落在了我的手中,你覺得你背後的那個人會來救你嗎?你為他拼命又有什麼意義呢?”
南宮勳皺著眉頭說著,對於眼前的這個女子他都是有著喜愛的,即便現在這個人做出了那種讓人太傷心的事情,他也從不曾想過就這樣去。還想給他一個機會,讓他悔過。
可很明顯,邯鄲似乎並不想要這個機會。看著邯鄲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讓南宮勳覺得異常心寒,原本他想著,若是再給邯鄲一次機會,邯鄲選擇了他的話,那麼即便是違背所有人的意願,他也要留住邯鄲。
可他終歸還是低估了邯鄲對牧塵的感情,即便是死,邯鄲也從不曾想過出賣牧塵。
“現在你可知外面的那些幕僚們到底是怎樣說我的嗎?他們勸我一定要儘快的處置了你,可我還是想要再給一次機會。”
南宮勳的聲音當中充滿了懇求,而邯鄲卻絲毫不理會這些,既然她已經做出決定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改變,又怎麼可能甘願留在南宮勳的身邊。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不要再怪本宮了。”
南宮勳看著邯鄲這一倔犟的模樣,最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即便他已經提出了條件,打算放他一條生路,他也不同意是嗎?
“來人,將他給本宮沉入湖底。”
南宮勳近乎悲痛欲絕的說著,這是他最不想做的事情,也是最不想看到的結果,可終歸是走到了這一步。
“南宮勳,真的謝謝你讓我體會到了如此快樂的日子,自從成為刺客以後,我便從不曾感受過,也真的對不起,我在你這裏做出瞭如此過分的事情。”
邯鄲聽著南宮勳的吩咐,笑著說著,他在這裏度過的這段時間,真的是十分愉快的,之前在花樓當中,從不曾享受過如此快樂的時光。
而南宮勳聽到邯鄲這句話以後,便看著邯鄲欲言又止,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而對面的邯鄲也是多少明白此時南宮勳的心情的,他看著南宮勳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會同意。
“殿下,今生的緣分也就止於此了,若是你不殺了我的話,就很難以給旁人交代的,我知道,現在的你一定十分的憤恨,可也耐著性子在這裏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