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二章:步入正軌(4)
而這件事情第二天便也傳遍了四海八荒,大家都在說著魔君前一日成婚後一日生子這樣大的喜事,而九重天上自然也是知曉這些,複習雖說還是對君拂心中有些記恨,可經過這數萬年的沉澱,他也能夠讓自己喜怒不形於色。
他帶著厚禮來到魔域,而魔域們自然是不敢阻擋九重天君上的,一路將伏羲迎至屋內。
而阡陌對於伏羲的到來,自然也表示十分的歡迎,即便魔域與九重天多有摩擦,可這數萬年以來,當然也是並沒有挑起什麼大的戰爭。
“想不到今日竟能把天君盼來倒使我這魔域蓬蓽生輝,君上身體不便,不方便出來迎客,所以我便越俎代庖。”
阡陌聽著君拂伏羲所說的賀詞,笑著說著。
而君拂聽到了伏羲來了的訊息,也不顧及你們的阻攔立刻便跑了出來,他還有很多話想要問複習,還想要看看這段時間以來複習是否真正放下。
當他方纔進入大殿便見覆習一臉平靜地坐在裡面,便知他一切都是多慮了,也不再繼續多說什麼,只是轉身離開,讓人將畫無骨的屍骨送還給複習,這本身便是複習的東西,他強佔了數萬年,藉此來徹底放下畫無骨,而現在他放下了,不知伏羲是否也能放下?
原本伏羲與阡陌相談甚歡,而當他看到一個婢女手中託著畫無骨的屍骨來到他面前的時候,他便再也沒有辦法淡定,這是他日思夜想的,他很久以前便想要來魔域將畫無骨的屍骨迎回九重天,可他最終都是按壓住了自己的怒火。
“已經時隔數萬年,還將這個東西還給我,又有什麼用呢?有些事情早已成了心魔,沒有辦法去除了。”
阡陌看著伏羲瞬間彷彿失了所有氣息的眼神,便知這數萬年以來,伏羲從未真正放下過畫無骨。
“天君,我家君上說了,這數萬年來,多謝你的成全,不然的話,他想必永遠不會忘掉那個人,也希望這屍骨還給你,你以後能夠好生安葬,或者留在身邊做個念想。”
婢女話落便轉身離開,而此時伏羲也是熱淚盈眶,他糾結了數萬年的事情,終於也算是有個了結,本身這心結便無解,可僅僅只是因為君拂的幾句話,便徹底讓他放棄心中的執念。
最終伏羲告退,帶著畫無骨的屍骨回到了九重天,將畫無骨的屍骨安葬。
而接下來處理好魔域所有的事情以後,阡陌便將魔域全權交到了泣歌的手中,讓泣歌來管理,而他則是帶著君拂與牧塵一起隱居山林,過著兩個人一直都期待著的山野生活。
“好了,今天的故事我就講到這裏了,你也不要再拖著下巴看著我了,我是不會再繼續講下去的,而且這不是也已經快到結尾了。”
在一片竹林當中,一名白衣少年拿著手中的竹扇,敲了敲青衣少年的頭,告訴他一切都已經結束了,讓他收回那種十分期待的眼神。
“牧塵,想不到你的父神與母后竟有如此多的故事,你方纔與我講的這些,可絲毫不比人界的那些話本子差多少,若是把你父神和母后的事情寫成話本子的話,一定能夠熱銷的。”
那青衣少年慵懶的向後躺去看著牧塵,原本他只是想要聽一聽牧塵父母的故事解一解悶,可想不到事情竟會如此的精彩。
“冥旭,要知道我父母的故事,你聽著覺得十分的有趣,可是當時他們經歷的時候,卻是刻骨銘心的,這段時間,每一次想起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我就會很心疼,想到父神那樣一個天之驕子,竟也在牢房中度過那段痛苦的日子,就覺得十分的心疼。”
牧塵嘆著氣說著,原本他也是像聽故事一樣,聽著有關於阡陌與君拂的事情,可是直到他長大了,他才意識到這些故事的背後都是血淋淋的事實。
“好了,你也不要每一次與我講過你父神之間的事情以後,便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好不好?不如這樣吧,我們一起出去玩吧,你在這裏也是窩了一段時間了,你的父神也不見得什麼時候能來接你。”
冥旭十分無奈地說著,想著這段時間以來,
牧塵所經歷的這些事情,他便覺得心疼,也難為牧塵,竟然還能夠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與他講著這寫故事。
牧塵的眼神當中充滿著憧憬,他也不知自己此時所想到底是什麼,他只知告,無論她表現的好,阡陌都不可能知道他所想要的是什麼?
“好了,牧塵想必你的心中也清楚,能夠擁有這樣感人肺腑的故事,也是大家都羨慕的,更何況一直以來我都是特別羨慕你的,你有這樣恩愛的父母,更何況你的父親還每日都與你講有關於你母親的各種事。”
冥旭的眼中充滿了羨慕,而牧塵也是無奈的,看了冥旭一眼,自從兩個人認識以來,冥旭便是每天纏在他的身後,他也不知冥旭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可冥旭法力高超,即便他每日修行,與冥旭之間,也還多少差了一截。
他羨慕的是冥旭與生俱來的本事,而九月則是羨慕他每天都能夠與父親生活在一起的溫情,更何況阡陌每日都會與牧塵講一些有關於君拂的事情,倒是讓牧塵不再孤單。
“不如這樣吧,我們一起去魔域轉一轉怎麼樣,之前聽你的父親說過,魔域的風景格外秀麗,我也是十分憧憬的,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去魔域轉一轉,不如我們一起吧。”
冥旭抓著牧塵的胳膊說著,牧塵則是要立窯頭,雖說魔域風景秀美,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回到魔域,現在他的日子,雖說平淡可也是異常安寧。
魔域的那種地方是阡陌與君拂好不容易纔能逃出來的,他又何必再一頭撞進去,想當初他們之所以帶他來這裏隱居,無非是希望他不要再參與到九重天與魔域之間的爭鬥,這一點他還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