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六章:逼迫(1)
阡陌無奈,看著這些人七嘴八舌的往自己身上潑髒水,他的心中也是充滿了憤怒的,若是平時的話他又怎麼能夠允許這些傢伙如此欺負自己,不過現在他與君拂還是在這人間得,無論如何都要忍受下去。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玷汙了他,那麼有證據嗎?若是沒有證據的話,就這樣往我身上潑髒水可不是件好事,難道你覺得我的眼光真的像你們那麼差嗎?無論是誰都不放過。”
阡陌冷笑著說著,而這話也引起了村民們的不滿,村民們對英子可是極度維護的,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護在手心上的寶貝,居然在另一個人眼中分文不值。
“你這話是怎麼說的?難道你玷汙了人就不應該負責嗎?不要以為你是外來人,我們就沒有辦法對付,你要知道在我們村子裏出現這種事情,無論是男是女,都要被放火燒掉的,難道即便是這樣,你都不願意負責嘛,那怕是死也不願意娶英子嗎?”
村民們七嘴八舌的攻擊著阡陌,君拂想站出來為阡陌說幾句話,卻被阡陌按回去了,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再連累君拂,有些事情既然是他招惹的,就要他自己去解決。
“看你們這副樣子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放過我了,都說我是外來的,你們這副樣子看上去也太排外了一些。這段時間以來,我的娘子在這裏彷彿也沒少為你們做事,怎麼你們就是這樣恩將仇報的逼著她的丈夫去娶另外一個人,就往她的丈夫身上潑髒水嗎?”
阡陌冷笑著說著,他懶得與這些人一般見識,可是這些人實在是欺人太甚,既然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家裏,那麼就不能怪他冷酷了。
“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是一個人能夠說出來的話嗎?難道你覺得你這樣耍無賴,我們就能夠善罷甘休了嗎?這件事情你不給一個準確的答覆,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哪怕是死,你也要死在我們村子裏,無論如何,這件事情都不能夠善了。”
村子裏麵的幾個阿婆站出來,想要擋住阡陌的去路,而阡陌去一把將那阿婆推開,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解決,怎麼可能與這幾個阿婆對峙,既然是英子說出這種話的,那麼他就去找英子問問清楚就可以了。
阡陌來到了英子的家中,此時英子也坐在屋子裏麵,靜靜的等待著幾個阿婆們的結果,她想要看看這幾個阿婆到底能怎樣幫他解決這件事情。
可他等來的並不是阿婆,而是氣勢洶洶的阡陌,雖說阡陌現在搞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隻要抓住這個女人就可以了,想必一定是這個女人做的這些事情。
“你就是英子是吧?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何往我身上潑髒水?難道說一直以來你喜歡我就應該與你在一起嗎?要知道我可是有娘子的人,你這樣與我說可是沒有用的。”
阡陌冷冷的說著,而這時英子的父母看著阡陌這幅樣子,他怕阡陌會傷害英子,立刻便擋在英子的面前。而英子瑟縮地躲在父母的身後,不敢說話,阡陌看著這副樣子,更加不屑的恥笑了一聲。
“怎麼?有些話敢說出來不敢應對是嗎?若是你害怕的話,當初就不要說出那種恬不知恥的話好不好?什麼被我玷汙了,難道就你這副樣子值得我去玷汙嗎?”
阡陌說到這裏的時候,英子的眼睛便又一次蒙上的水霧,十分委屈地看著阡陌,讓阡陌有一些無奈,彷彿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一般,可是他記憶中十分清楚,自己和著英子從來都沒有任何的接觸,更何況自己一直都是討厭英子的,又怎麼可能去玷汙它。
“好,既然你說我玷汙了你,那麼你就好好的說一下我的身上,可是有什麼特殊的標誌嗎?若是沒有的話,你又怎麼好意思說我玷汙了你,你連我的身體都沒有看到,有些事情邊不可信了吧?”
阡陌冷笑著說著,他就不信自己身上隱秘處的標識,他也能夠看得出來,若是真的這樣的話,那我這一次,或許他真的是認栽了。
“有的你的左腿內側有一塊胎記。好像是月牙形的。”
就在阡陌沾沾自喜的時候,英子說出來的話讓阡陌整個人都愣住了,這可是十分隱蔽的地方,他怎麼能夠發現?
“你到底什麼時候偷看的我的身體?”
阡陌冷冷的問著,而英子十分害怕的向後躲去,他可不希望直接的面對阡陌的怒火,雖說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阡陌生氣,可是他知道像阡陌這種溫文爾雅的人,若是生起氣來自然是沒有辦法控制。
“你那天明明碰過我的,又怎麼可能不認呢?我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你如此隱蔽的地方,便是真正的發生了一些事情的,不然的話我又怎麼會知道這些呢?你不能因為這種事情就不認了,難道你真的覺得我不要面子的嗎?你玷汙過我之後,難道真的就一點都不考慮我的感受嗎?”
英子哭著說著,若是換做平時的話,阡陌或許會心疼一下,可是現在這種事情已經有理說不清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左腿內側的胎記會被別人看到,除了君拂,或許不會有其他人知道這種事情了,可是卻不成想英子居然知道。
“難道我已經知道了你如此隱蔽的地方,這種事情還不足以讓其他人相信嗎?”
英子繼續哭著,而這幅樣子看在阡陌的眼中,十分的討厭,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對一個女孩子竟如此討厭,從第一眼見到他開始便不喜歡他。
“英子,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以來都討厭你,不是因為其他的,而是你現在這副嬌柔做作的樣子,真的讓人噁心,也不知你到底是怎樣才能夠當上你們村子裏麵最美麗的女人,可是隻有一點,你是真的噁心。”
阡陌冷冷的說著,此時的心已經涼到了冰點,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應該怎樣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