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七章:心儀(2)
而此時君拂則是十分無奈的坐在屋子裏麵,觀察著外面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時之間,他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為何?是什麼讓泣歌如此忌憚畫無骨,若不是因為泣歌忌憚畫無骨的話,為何會出現這些事情。
“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每一次他們兩個見面都是先拔弩張的氣氛,倒是真的讓我有些搞不懂,你們兩個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
君拂皺著眉頭問道兒,這個時候關童與楚澤蕭兩個人自然是不能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來的,所以只能夠搖搖頭,但是看著君拂兩個人的眼睛裏都充滿了疼愛,果然君拂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子。
“連你們兩個也不知道啊,我原本以為你們兩個是泣歌找過來的,應該對於他的事情多多少少是有些瞭解的,可是現在看來,彷彿你們兩個對他的事也不是很瞭解,最近這段時間他到底是怎麼了?”
君拂皺著眉頭說的,但他同時也是多多少少有些關心畫無骨的,如果是畫無骨此時能夠踏進魔域的話,說不定他能夠對畫無骨相對來說以禮相待,可很明顯,泣歌不會輕易的話,畫無骨進不來這一點已經成為事實。
此時外面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就不像屋子裏麵三個人之間那樣和諧了,雖然說現在泣歌已經儘可能的平復心情,可依舊不代表著他願意讓畫無骨踏進魔域,他知道若是畫無骨踏進魔域的話,那麼以後就沒有辦法輕易的趕出去了。
“泣歌使者又何必像防賊一樣防著本君呢?要知道本君這一次來,無非只是想要為君上送一份賀禮罷了,難道連這個你們都不允許了,也不是本君說你們魔域待客之道的問題,只是泣歌使者,你自己的待客之道彷彿是有問題的吧。”
畫無骨無奈的笑著說道,而這個時候泣歌則是給了他一個冷漠的笑容,畫無骨還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樣一回事,若是可以的話,他自然是不想再與泣歌之間產生任何的矛盾,可眼下還真的是不允許。
“少君自然也是說過這一次是想要為我們君上慶祝生辰,既然現在少君的禮物已經送到,而我們君上也已經收到,那麼自然也就不需要少君在繼續在這裏停留了。”
泣歌這是根本不給畫無骨反駁的機會,既然他現在已經決定要讓畫無骨遠離君拂,那麼無論如何他都要把畫無骨逼上絕路才行。
畫無骨見泣歌已經將逐客令下到如此境地,自然也是不好再繼續停留,說是他繼續停留,傳出去的話,對他和君拂的名聲都是不好的,所以也就只能夠順了泣歌的心,將壽禮放在地上,轉身離開。
看到畫無骨離開泣歌的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若是畫無骨在繼續執意向裡面走的話,他還真的是有些攔不住了。不過好在畫無骨也是一個要顏面的人,既然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絕,他自然也是不會繼續強人所難。
而此時,坐在屋子裏麵的君拂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有些惋惜,若是畫無骨再堅持一下,堅持著一定要邁進這個魔域,那麼說不定他就會讓泣歌將畫無骨放進來的,畢竟畫無骨可是九重天上的少覺,他那也不能夠太過為難畫無骨。
“若是他能夠進入到這個魔域,那麼我一定會護他周全,可是終歸他還是沒有辦法進來,到也不用說是失望,畢竟對於他從來都沒有過什麼期望,可是……”
君拂接下來的話並沒有說玩,可是關童與楚澤蕭知道君拂的這個表情到底代表著什麼?他們不想說,畢竟泣歌爲了君拂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裏,他們只希望泣歌所做的一切都能夠有一個好的收穫。
“看君上心情彷彿十分的好,可是君上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嗎?”
關童知道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情於理不合,可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君拂一步又一步地走進畫無骨的陷阱裡,他一直以來都知道畫無骨或許對君拂之間別樣的感情,可他也害怕,害怕君拂被畫無骨欺騙。
“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罷了,既然外面的那隻蒼蠅已經被趕走了,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好好的再欣賞一次你們兩個的合作吧,畢竟這種合作可不是輕而易舉就能看到的。”
君拂恰逢適宜的轉移話題,而這一點關童,同樣也是知道,既然現在君拂不想說這件事情,那麼他便不提了,畢竟兩個人之間很多事情已經是虛妄,若是可以,他也希望再一次提起這些事情的。
而關童見君拂並沒有任何想要再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說,只是又拿起了劍舞了起來,而楚澤蕭也同樣沒有說話,吹起了蕭,兩個人之間的配合已經達到天衣無縫的地步。
當泣歌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便看到這個場景,一時之間也是被迷的眼睛,畢竟不是每一次他都能夠看到兩個人合作的。
無論是泣歌還是君拂都沒有多說任何一句話,他們只是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兩個人,看著關童舞劍,楚澤蕭吹簫,畫面美得不行。
泣歌也就僅僅只是愣了一會兒,畢竟這樣的畫面他也不是不曾看過,他曾經也見過重瞳給君拂舞劍的畫面,只是重瞳的劍從來都不是為他舞的,雖然他的心裏十分的難過,可對於重瞳與君拂兩個人,在怎麼難過,也說不出什麼不好來。
而這個時候,君拂看到泣歌走了進來,對泣歌笑了笑,他知道一直以來泣歌與畫無骨之間水火不容,雖不知是什麼緣故,但他也是無條件支援泣歌的。
而剛纔他也就只是一個恍惚的時間,看到畫無骨在自己的面前晃,或許他的心裏多多少少也是在意畫無骨的,可卻又不能說出來。
畫無骨這個人,哪怕自己再怎麼心儀也不能夠表現出來,畢竟兩個人之間的身份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