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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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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一章:重返過去(5)

    對於畫無骨這種特意來到這裏還他一株桃花這種人他心裏雖然沒有太多的感覺,可是也覺得十分的有趣,畢竟他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一個人,若是非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的話,也就只能說他別具一格。

    “姑娘方纔我也說了,我看著姑娘彆着這株桃花十分的好看,所以纔想著要特意歸還的,若是這桃花對姑娘沒有什麼意義,那麼姑娘扔了便是。”

    畫無骨笑著說的,不知為何,君拂始終感覺畫無骨的笑容如春水一般溫暖,或許這就是為何,哪怕他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善,也不得不親近他的原因吧。

    而君拂只是感覺眼前這個人不善,可泣歌可是知道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他不允許自家君上與這個人走的太近,若是實在沒有辦法的話,他不惜犧牲自己,也要把君拂拉回去,不能讓君拂與這個人過多的接觸。

    “君上,方纔你不是說頭十分的痛嘛,既然頭痛就不要在這裏繼續逗留了,儘快的離開吧。”

    泣歌皺著眉頭說的,而他的這副樣子還真的是要君拂愣了一下,他以前從來沒見過泣歌這樣失態,到不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眼前這個少年與泣歌之間有過什麼不解之緣嗎?

    想當方纔也是這樣子的,明明那些事情是真正發生過的,可泣歌告訴自己這些事情都是假的,又讓他如何會相信的,所以他始終覺得泣歌有什麼事情瞞著她,她又不知到底應該從何說起。

    “公子,本君就不在過多的挽留你了,畢竟現在本君身體不適,方纔又喝了許多酒,若不是因為喝酒的話,又豈會做出那樣輕佻的動作,雖然本君不知公子是誰,可看公子周身氣勢便直到公子並不是什麼凡人。”

    “還希望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計較這些纔好。”

    君拂嘆著氣說,擺明了這是要送客,雖雖然他有些看不慣畫無骨的所作所為,可是該做的一些禮儀還是要做到的,不然的話傳出去豈不是要被人笑話。

    畫無骨見君拂如此不客氣地送客,也知道或許自己再留下去就沒有任何的好處了,便告辭離開,也算是給足了君拂的面子。

    而當畫無骨走了以後,泣歌如釋重負的嘆了一口氣,這一次終於是被她躲過去了,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畢竟他能夠攔得住君上一時,但不能一世都攔著君上。

    “你剛纔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怪怪的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難道說你和那個少年認識嗎?若是你和他認識的話。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當畫無骨走了以後,看著泣歌那樣的狀態,君拂饒有興趣的問道,他真的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因為什麼才讓自家自家冷麪如霜的將軍變成現在這幅樣子,他都想知道那個畫無骨到底是何身份,畢竟一直以來,他看畫無骨這個人還是很順眼的。

    若不是因為方纔泣歌說話的語氣實在不算好,君拂纔會覺得畫無骨這個人來者不善,所以才儘可能快地打發了這個人,無論如何,既然現在泣歌都看不上這個人,那麼這個人絕對是有問題的。

    “君上,我怎麼可能會奇怪呢?要知道這個人平日裏屬下是見過過的。而且對他的事情也略有耳聞。這個人不是什麼善類,君上你還是要小心為上得好,不然的話,若是被他欺騙了。可就不妙了。”

    泣歌越是這樣半遮半掩,越讓君拂覺得可疑,畢竟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有哪個人能讓泣歌如此的重視,或許這一次這畫無骨的身份一定是格外特殊的,不然的話,泣歌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一直都防著畫無骨。

    “泣歌你應該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一件事,我不希望你騙我,要是你騙我的話,那麼後果想必你自己心裏是知道的。”

    君拂無奈地嘆著氣說的,對於泣歌這樣的性子,她到底是有些不忍心的,一直以來,泣歌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爲了他著想,這一點他心裏是隻曉得,所以哪怕知道泣歌心裏有事瞞著她,她也不好說太多。

    “君上放心,屬下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爲了君上好,君上你對那個公子真的有感覺嗎?為何要斥責屬下,要知道屬下的所作所為只是希望君上不要被騙了纔好。”

    泣歌皺著眉頭問道,他真的不相信君拂是那樣不理智的人,僅僅只是相識了一天,便已經喪失了理智。

    “你彷彿對那位公子頗多怨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妨與我說一說,若是我也贊同的話,自然是不會與他過多的糾纏。”

    君拂笑著說道說道這裏,他已經能夠確認泣歌的所作所為都是爲了他好,若是他想要埋怨泣歌的話,想必會傷了泣歌的心。

    “倒也不是我對他頗有怨言,只是屬下覺得君上,這個人你最好還是離他遠一點,他這個人身份是不同尋常的,所以一定要小心一些纔可以,而且屬下平日裏可是沒少聽說有關於他的事情,所以屬下才如此的忌憚,要不是因為這樣的話,屬下自然是不敢幹涉君上的生活。”

    泣歌無奈的笑著說道,若是可以的話,他只希望君拂能夠遠離畫無骨這樣就可以了,若不是必要,自然也不需要將髒水潑到畫無骨的身上,他也不屑於這樣做,若是其他人的還可以,只是畫無骨這個人真的讓他十分為難。

    “看來你對那位公子十分的瞭解,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認識的?要知道一直以來對於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想過多的去詢問,只是那公子我看著眼生得很,彷彿從來都沒有見過。”

    君拂十分好奇的說道,按照正常來說,泣歌認識的人,他沒有理由不認識,可現實就是這個樣子,這位公子,他真的是第一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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