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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二章:泣歌復生(2)

    而果然如畫無骨所料的一樣,泣歌聽到了這件事情會變成這樣,有一部分原因是在於西天立刻變義憤填膺地提著槍向西天衝去,她不允許西天的那群人這樣欺辱君拂,畢竟君拂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錯事。

    而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君拂這個人做沒做錯事情能夠改變的,畢竟西天之所以選擇懲罰君拂,只是因為君拂是魔君罷了,若君拂不是魔君的話,自然是沒有人會對一個平凡女子下手。

    當泣歌殺到了西天以後,並見佛祖在那裏誦經,雖然她看佛祖這副樣子十分的不滿,可該做的禮儀還是做到位的,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夠讓別人拿到他的話柄,若是被旁人知道她這樣子殺到西天的話,或許會對君拂的名聲是一種影響。

    “不知泣歌使者此次來我西天到底有何要事?”

    佛祖見泣歌還算知理,立刻也十分給面兒的問道,而這個時候泣歌也是皺了皺眉頭,她不想與佛祖之間有太過多的爭吵,畢竟這一次她是希望為君拂討回公道的,而不是來與佛祖之間爭鬥的,這一次她可是希望為君拂討回公道。

    “這一次來西天,只是有一件事情,希望佛祖能給一個交代,畢竟我們君上不能夠受不白之冤,雖然之前君上的所作所為確實是錯的,可是爲了那些凡人,就這樣磨滅了我們君上的性命,可還值得。”

    泣歌皺著眉頭問道,在她的眼裏,人類不過是一些螻蟻罷了,那些人類的性命又怎麼能夠與君拂相提並論,怎麼能夠讓君拂付出生命來償還這些呢?而佛祖同樣也不甘示弱,他知道這一次泣歌復活,一定是其中有蹊蹺的。

    “泣歌使者,希望你能夠清楚,這一次君拂的所作所為,真的是引起了人神共憤,不然的話也不會面臨這樣的狀況。”

    佛祖皺著眉頭說的,這件事情,他可不希望完全地引入到自己的身上,畢竟會變成這副樣子,其中也是有君拂的一部分原因吧。

    “所以佛祖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全怪我家君上,是吧?若不是因為我家君上自不量力的話,就不會出現這種狀況,是不是?”

    一瞬之間,泣歌整個人的氣勢都已經完全改變了,而這也讓佛祖愣了一下,他想不到泣歌只是君拂手下的一個屬下,又怎麼能有這麼強大的氣勢。

    “本尊倒是沒有這樣說,但是泣歌使者若是這樣理解的話,本尊也是管不了的,畢竟君拂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大家有目共睹,若不是她自己胡作非爲的話,自然是不需要付出這種代價的。”

    佛祖的話讓泣歌覺得十分的反感,原本她是想著來這裏搗搗亂就可以了,可聽著佛祖這樣的話,她真的是為君拂感到不值。

    作為魔君的君拂,是一直以來最為安靜的一個,她從來不胡作非爲,儘可能的收斂自己的魔性,同時也讓他們儘可能的壓抑魔性,可結果呢,換來的是什麼?

    “佛祖,你只看到了這段時間我們君上胡作非爲,可你又可曾知道,這段時間,我們君上一直都在儘可能的壓制自己的魔性,她從來不會傷及無辜,是因為你們和九重天將她逼到絕境,她纔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你們又可曾想過。”

    泣歌十分生氣的說著,若是有其他的可能的話,她又何必將自己逼成這個樣子,若是可以的話,她又何必在與佛祖計較這些,無非是她實在是看不下去罷了。

    聽到這些,佛祖愣住了,他彷彿在思考著泣歌所說的這些話,到底幾句是可信的,可是即便這些話都是真的又如何,現在君拂已經死了,甚至是屍骨無存,若是畫無骨有本事將君拂救回來的話,那麼他也認了。

    泣歌笑著看著佛祖,這一次的仇,她是要替君拂報了,既然現在君拂沒有辦法自己回來報仇,那麼她就替君拂來對抗佛祖吧。

    而佛祖只是感受到泣歌身上的氣勢變化,便覺得不好,果然只是一個轉瞬之間,泣歌整個人對佛祖的態度就完全不一樣了,之前還是略帶恭敬的,可現在的她看著佛祖的眼神充滿了仇恨。

    “來人,給我將她攔在這裏。”

    第一時間佛祖就覺得這件事情不妙,畢竟泣歌的戰力他還是知道的,除非他出手,其他人是不能夠難的住泣歌的,可這個時候他卻不能出手,若是他出手的話,便是給了畫無骨一個進攻的話柄。

    而一眾佛門弟子衝出來以後,泣歌根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哪怕此時他們一起上,泣歌也不足為懼,以前他是一直以來都保護在君拂身邊的人,她的實力也就僅僅只是次於君拂而已,其他人根本沒有辦法與她相提並論。

    “佛祖你真的是年紀大了,現在居然把你手下的弟子推出來擋箭,真的是算了一步好棋,難道你是怕畫無骨攻上來嘛,或許你的擔心是對的,我若是給他一個理由,他自然是不會放過你。”

    泣歌冷笑著說著看,佛祖沒有任何想要再進一步的想法,她也是多多少少的放心下來,只要佛祖不動手,那麼這些天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攔得住,她想要把這些天攪得天翻地覆,根本就不在話下。

    只是瞬息時間,泣歌便已經將攔在她面前的所有人全部打到,甚至還搗毀了幾座宮殿,這才十分解氣的離開,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夠就這樣看著曾經欺辱過她與君拂的人在繼續這樣爲所欲爲下去。

    之前君拂在這裏所受的所有的委屈,她都要一定的全部都討回來,他不是君拂,不會像君拂那樣委曲求全,她若是受了委屈,無論如何當場就要討回來。

    佛祖皺著眉頭看著泣歌離開,也沒有說什麼,而一眾弟子自然也不好說話,他們自然是知道佛祖這一次,讓他們攔著泣歌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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