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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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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一章:終是無力(3)

    想到這些,最終元祖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而畫無骨此時如發了瘋一般,無論是誰上的他身邊他都一個袖子給扇回去。

    畫無骨此時如發了瘋的猛獸一般,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得了他,而君拂在畫無骨的身後站著,看著這樣的畫無骨心裏暖暖的,畢竟此時還是有一個人不計後果地幫助她。

    若是可以,她真的希望一直停留在這裏,照顧著畫無骨,哪怕只是給畫無骨一點點的安慰也是好的,可她知道現在她的身份若是一直留在這裏的話,對於畫無骨來說是一種負擔,她的心裏清楚這一點,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配不上畫無骨。

    她知道,若是自己再這樣下去的話,對於畫無骨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她此時只能夠站出去,這樣的話旁人才不會為難畫無骨。

    “畫無骨,住手吧,我跟他們走就是了,我只希望你能夠幫我照顧好阡陌,至於其他的事情都不勞你費心了,要知道你是一個出家之人,已經沒有任何的權利再這樣放肆了。”

    就在畫無骨大殺特殺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這讓畫無骨愣住了,畫無骨從來都沒有想過,就在他拼命保護君拂的時候,君拂早就已經放棄了自己。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無論如何我都會盡可能的保住你的,只要你站在我的身後就可以,無論如何我都會護著你,這些人不可能傷害的到你放心。”

    畫無骨回頭說道,而就在他分神的這個時候,一個官兵拿著手裏的劍,刺到了他的琵琶骨上。

    他們就不相信,哪怕是被刺到了琵琶骨,對於畫無骨也沒有任何的影響,可很快他們就失望了,那一劍確實對畫無骨沒有任何的影響,而且畫無骨現在雙目猩紅,彷彿已經殺紅了眼。

    這時官兵的有些害怕了,官兵們從來都沒有想到,他們有朝一日會把一個出家之人逼到這種地步,可他們心裏同樣知道,若不是他們逼著畫無骨,那麼很快畫無骨便會反手將他們全部殺死,他們的命很不值錢的。

    此時畫無骨雙目猩紅,只要給他一個契機,他便會衝到人堆裡,無論是誰都難免一死。君拂在身後看著這一幕,心裏十分的擔心,她害怕畫無骨變成一個殺人狂魔,她不希望一直以來猶如月光一般的畫無骨,變成那個樣子。

    而就在畫無骨打算動手將眼前的這些官兵全部都解決掉的時候,卻有一個十分威嚴的聲音響起,讓畫無骨不得不警醒。

    “畫無骨,本尊看你到底還要做到什麼地步,難道你就從來都沒有為你們住持想過嗎?你又可知,因為你的事情,你們住持受了多少的委屈,一直以來他都在為你考慮,可是你呢?”

    佛祖的聲音響起,畫無骨只感覺自己身體一陣顫慄,他不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始終覺得對於佛祖他充滿了恐懼,可能是因為眉間的那一點紅痣的緣故吧。

    “回佛祖的話,弟子並沒有這樣的想法,只是這一群官兵欺負一個弱小女子,弟子實在是看不下去罷了,要知道一個弱小女子,又怎麼可能做得了那些欺壓百姓之類的事情。”

    畫無骨皺著眉頭說道,他之所以護著君拂,只是因為他不相信,他不信君拂會做出那些事情,他第一眼看到君拂的時候,就被君拂所迷住了。他覺得像君拂這樣的女孩子,怎麼可能做出太過分的事兒呢?

    “不會?畫無骨,你作為一個出家之人,難道現在這個時候還會用你的雙眼去看待這些事情嗎?難道還會與貌取人嗎?你就沒有想過,若是他們所說的這件事情是真的的話,那麼你的所作所為對人界到底造成了什麼樣的傷害,你又可想而知。”

    佛祖冷冷的說著,一直以來對於畫無骨的不滿已經累積很久,若不是因為元祖一直勸著她的話,那麼此時他這恨不得一巴掌將畫無骨打死。

    “弟子並沒有以貌取人,只是弟子不希望一個人冤死罷了,畢竟對於弟子來說,這個人雖然只是初次相識,可卻始終覺得兩個人之間彷彿已經認識了許久,不知為何,第一次始終是覺得像護著她。”

    畫無骨的這句話讓佛祖愣住了,隨即便十分憤怒的在畫無骨的面前幻化出來了一片水鏡。

    “既然你說一直以來她都是無辜的,那麼她到底是不是無辜,你就自己看著吧,畢竟有些事情你的想法與我的是不一樣的,或許只有讓你親眼看到這些,你纔會真正相信。”

    佛祖知道畫無骨沒有想起曾經的那些事情,也是十分的感慨的,畢竟若是畫無骨想起來了的話,那麼還真的是一件不好解決的事情,與其讓畫無骨說他犯戒的事情,倒不如把真相擺在他的面前,讓他自己定論。

    水鏡上很快便呈現出君拂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一樁樁,一件件,無論哪件事情都已經推翻了畫無骨曾經對君拂的那種感覺,他知道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沒有辦法護得住君拂了,他回頭看著君拂,彷彿不認識她一般。

    “姑娘,這些事情真的都是你做的嗎?姑娘只要你說不是,那麼我便會護著你,姑娘,你不要騙我。”

    畫無骨皺著眉頭說道,他不相信一個姑娘居然能夠做出這些事情,可他漸漸的看著君拂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沒有辦法護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子了,他覺得這個女孩子如一個白月光,可他也知道,僅僅只是如。

    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理由護著君拂,曾經他覺得這些官兵之所以抓一個女孩子,一定是冤枉了這個女孩兒,可是當這些事情一件一件地呈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個女孩子不冤枉。

    這個女孩兒手刃了她自己的仇人,甚至把很多大臣全部都關進監牢,殘忍致死,他真的沒有任何的藉口來為君拂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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