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李代桃僵(1)
雖然說一直以來都是君拂在利用楚澤蕭,可是對於楚澤蕭這種辦事效率,他的心裏還是十分的滿意的,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理解他當時所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既然理解又有這樣好的一個人作為後盾的話,不利用是白不利用,他透過楚澤蕭為他找尋的這個人逃出了監牢,這一次終於擺脫了吃人的妖怪這樣的身份。
“阡陌,我做到了,我終於帶你從那裏逃了出來,終於,我沒有食言,一直以來我想要做的事情都儘可能的完成了,阡陌,雖然過程十分的坎坷,可是我想要做的事情終於都有了結果。”
逃離大牢以後,君拂的第一個感慨便是這個樣子,他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爲了這些付出了多少,他唯一在意的就是是否能夠真正的擺脫吃人的妖怪這樣的身份,畢竟一直以來他想要做的事情那樣多,可真正能夠成功的卻根本沒有幾個。
此時的阡陌依舊處於昏迷的狀態,他這段時間沒有鮮血的供應,自然是不可能好到哪裏去。一直以來他都在想著或許可以逃出去,這樣就能夠為阡陌能夠的到鮮血餵給他。
一直以來,君拂都知道什麼事情是他最需要的,他可以不擇手段的達到自己想要做的目的。
而現在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藉着假死逃了出去,關童就不知道,關童聽到了楚澤蕭想要殺死君拂這樣的事情,傳出來以後,第一時間便去找黃帝理論。
此時的他雖然知道以自己的實力根本不足以與皇權作鬥爭,可他同樣也知道。若是他連鬥爭都不鬥爭的話,那麼他就真的失去了君拂。
“陛下,微臣有一事想要說,陛下,求您見見微臣吧。”以現在關童的身份,是根本沒有辦法直接面聖的,他只能夠跪在宮門外,等待著楚澤蕭的降臨,他只希望楚澤蕭不是那麼心狠,只是希望楚澤蕭能夠見見他,僅此而已。
原本楚澤蕭是不想見他的,因為他不想惹更多的事端,他知道若是此時他見了關童的話,那麼很有可能讓大家產生疑心,他不喜歡這些事情的發生,可他同樣也知道若是他不見關童的話,關童很有可能在外面鬧起來。
楚澤蕭糾結了一下,既然現在事情已經沒有辦法解決,那麼就見吧,至於其他事情應該怎麼辦,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關童來到了楚澤蕭的寢宮裏麵第一件事便是跪地求饒。
“陛下,一直以來微臣都希望陛下可以好好的為微臣與君拂考慮一下,陛下一直以來微臣都在想著,或許陛下能夠幫助他,所以他纔將君拂帶到這裏來的,可是陛下你不能夠這個樣子。”
關童近乎哭著說的,而這也讓楚澤蕭愣住了,楚澤蕭從來都沒有想過君拂居然和關童之間得關係如此的好,之前他還覺得兩個人之間。無非只是互相利用罷了,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並不是這樣的。
“關童君拂到底有什麼值得你如此肝腦塗地,要知道據朕所知,你們兩個相識的時間並不是十分的長,可是從你們相識以後,你便一直維護她,朕想知道你們兩個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楚澤蕭皺著眉頭問到,雖然他話並沒有明說,但他的意思是不言而喻的,關童知道君拂與他的那種情感,可是他同樣也是知道楚澤蕭是最為冷清的,一直以來對於楚澤蕭的見解,他都是這個樣子的,他始終拒絕的。楚澤蕭對正常人是沒有任何的愛戀的。
要是他指望著依靠楚澤蕭的那些情感能夠救得和君拂的話,那麼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很多事情都是他沒有辦法想象的,你一旦一步踏錯,那麼會引發的後果可想而知。
他不敢賭,不敢拿君拂的性命去賭,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賭不賭的贏,哪怕現在事情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可是他也想要知道楚澤蕭對於君拂的那種感情到底值不值得他賭。
關童在賭著楚澤蕭又何嘗不是呢?楚澤蕭此時的心情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看著君拂的身邊圍繞著這麼多人,他的心裏也是不好受,可是他同樣也是知道一家有女百家求,現在這個女孩兒雖然已經是自己的人,可是他的心裏也是知道,若是關童一定要將君拂奪走的話,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關童有件事情朕十分想知道,你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到底值不值得我信任?如果是值得的話,朕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訴你。”
楚澤蕭也是知道的,這一次關童來找到他,無非就是希望他放了君拂,他何不賣關童這種人情,剛開始關童的本事,他也是知道的,畢竟能夠抓到這個吃人的妖怪本事,自然是不同凡響,若是能夠把關童提拔上來的話,對於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陛下,請直言便好!至於其他的,陛下若是不相信微臣的話,自然是不會微臣說這些事情,陛下既然提起,那麼一定就是覺得這件事情說得微信挺可惜。”
關童皺著眉頭說的,他這一次來的目的,他不相信楚澤蕭不知道,只是楚澤蕭此時再與他裝傻罷了。一直以來他都從來沒有小看過楚澤蕭,他知道楚澤蕭若是想的話,那麼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關卿果然是一個有膽識的人,要知道朕與你說這些可並不僅僅是相信你,這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做,希望你能夠把握好這次機會,朕願意相信你,朕之所以相信你,是因為你對君拂的那種態度。”
楚澤蕭笑著說道,就憑藉方纔關童對君拂的那種態度,他就決定可以相信關童,畢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選擇放棄自己即將得到的東西,而去救一個人的,既然現在關童已經有了這樣的態度,那麼他為什麼不賣關童一個人情呢?
有些時候楚澤蕭就是這個樣子,無時無刻不在擺弄著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