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面見皇帝(4)
而且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楚澤蕭都在往天牢裡跑,而眾位大臣們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監牢裡面關的可都是犯人,想必楚澤蕭現在是心血來潮去審問某個和犯人了吧,而只有君拂自己的心裏是知道的,現在的楚澤蕭估計已經把她放在心上了。
而且每一次楚澤蕭來的時候,君拂都在儘可能的表現自己,她想要讓楚澤蕭知道,一直以來她都對楚澤蕭是有感覺的,只要楚澤蕭能夠把她救出去,那麼她自然是會對楚澤蕭一心一意。
更何況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無論是楚澤蕭還是楚澤蕭身邊的人都覺得眼前的這個姑娘眼界高,很明顯並不是一介凡夫俗子,畢竟一般人家是養不出這種孩子的,所以他們覺得這應該是哪家的落魄千金,被害成這個樣子。
“陛下可是有辦法能夠將阿拂從這裏麵救出去嘛,要知道每日在這裏阿拂過的日子都是生不如死的,若是可以,阿拂此時只希望陛下能夠將阿拂救出去,至於其他的阿拂別無所求。”
君拂委屈巴巴地依靠在楚澤蕭的身邊,而楚澤蕭自己也是知道的,現在的他根本沒有任何能力能夠將阿拂救出去,若是他輕舉妄動的話,那些人說不定會直接殺了君拂也說不定,畢竟現在的君拂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螻蟻,是想捏死就捏死的存在。
“阿拂,請原諒我現在沒有辦法將你救出去,要知道現在盯著我的人可不在凡幾,若是我此時把你救出去了的話,那麼對於其他人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他們只是會覺得我此時想將你救出去,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對你是真正的有感情。”
楚澤蕭的一番話,倒是讓君拂心裏十分的欣慰,果然這段時間她的所作所為是沒有白費的,至少無論如何,現在的楚澤蕭都是會盡可能的保自己一條命,只需要這樣就可以了,接下來的事情還要慢慢做,不能夠急於求成,若是她急於求成的話,那麼對於她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陛下,阿拂別無所求,既然陛下此時的心裏是有阿拂的,那麼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事情,阿拂從來沒有奢望過,阿拂只是覺得若是陛下的心裏有阿拂,那麼其他的事情,阿拂都會盡可能的自己去解決。”
君拂的這句話,無疑是暖心的,而楚澤蕭自己心裏也是知道,現在的阿拂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又怎麼可能輕易的避開那些人對他的攻擊呢?無非只是在安慰他罷了,可是這種安慰真的讓他十分的欣慰,若是能夠得到像阿拂這樣貼心的人,又何愁日後沒有人幫助他呢?
可現在的楚澤蕭心裏也是十分無奈的,迫於朝臣們的壓力,他只能夠來看望阿拂,而不能對她進行實質性的幫助,可這些君拂已經很滿足了,她只希望自己暫時還活著。至於其他的事情,她會再想辦法的,無論如何她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欺辱過她的人逍遙法外下去。
而這些同樣也是楚澤蕭的想法,楚澤蕭也不能夠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人欺辱她,可是此時此刻的楚澤蕭根本沒有任何的能力,所以他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事情的發生而無能為力。
“阿拂,你等著,朕無論如何都會盡可能的去幫助你的,至於其他的事情,阿拂,若是朕實在是無能為力的話,只希望你自己能夠有自保的能力,只要這個樣子才能夠儘可能的保護好自己,至於其他的,朕也不知該如何去幫你了。”
楚澤蕭皺著眉頭說的,很多事情他也是無能為力的,若是可以,他只希望能夠儘可能的解決眼前這些事情,一旦事情發生,無論怎樣他都要儘可能的去解決,不然的話,很多事情都會超乎他的想象。
無論是君拂還是各位朝臣,都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很明顯他清楚這一點,可他也知道自己的壓力越大,對他的幫助也是越大的。
“放心,阿拂不是平凡女子,自然是可以自己保護好自己,只希望陛下能夠儘可能的保護好自己,此時的阿拂根本不可能給陛下任何的助力,阿拂會一直在你的身邊,默默的幫助著你。”
君拂笑著說道,彷彿根本不怨怪此時的楚澤蕭沒有能力幫助他,而楚澤蕭內心也是十分欣慰的,像君拂這樣的女子已經不多了,但當楚澤蕭離開以後,君拂整個人的眼神就變了。
只有君拂自己心裏知道她有多麼恨現在無能為力的楚澤蕭,畢竟一國之君混到像他這個樣子,也是不說什麼了。
“陛下,阿拂希望你能夠儘快的將我就出去,至於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你來操心,你只要把我救出去就可以,無論你要用什麼樣的方法。”
現在他對楚澤蕭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期待了,他只知道現在的楚澤蕭或許當不起他之前的那種信賴,若是可以,她只希望楚澤蕭能夠把她從這裏撈出去,她也不希望楚澤蕭能夠幫她多少了。
君拂在心底裏做的這些打算,楚澤蕭都不知道,楚澤蕭此時回到了宮中應付那些朝臣,他的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儘可能的保住君拂,哪怕是讓君拂從此活在黑暗之中也是無所謂的。
“陛下,老臣有話說,畢竟現在陛下的心裏想必是清楚的,現在民憤十分的嚴重,那吃人的妖怪此時就關在咱們監牢之中,若是陛下輕輕一個動手,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可老陳不明白,為什麼陛下一定要保住那個妖怪呢?”
朝臣們經過日復一日的推敲也明白了此時的楚澤蕭根本沒有任何想要殺掉那個女人的想法,或許那個妖女有什麼本事把楚澤蕭迷住了也說不定,可是他們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他們不允許楚澤蕭沉迷於女色。
畢竟若是楚澤蕭沉迷於女色的話,那麼很明顯這個國家危矣,這是他們此時唯一想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