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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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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懲處(2)

    看著君拂這衣服十分乖巧的樣子,畫無骨的火氣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撒了,只能夠無奈的伸出手揉了揉君拂的頭。

    “乖,你只要聽我的就可以,我是不會害你的,無論是你還是阡陌我都不會去害,若是我想要害的話,我早就已經動手殺了他了,根本不需要等到現在,所以這一點你是完全可以放心的,至於其他的事情,就等我這邊處理完之後再想吧,你只是需要知道我是可以給他找到鮮血的,這也不需要你來操心就可以了。”

    君拂笑著說。而這時,君拂同樣也是點了點頭,看著君拂這一副乖巧的樣子,畫無骨的心中五味交雜,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畫無骨會如此乖巧。

    “好了,接下來我就不陪你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你就自己在這屋子裏麵先閉門思過吧,很多事情和你想象的是完全不一樣的,這一點不需要我再一次告訴你了,對吧?”

    畫無骨安頓好君拂以後便轉身離開。君拂看著畫無骨的背影,心裏也同樣是十分的難過,不知為何,她始終覺得她與小和尚之間彷彿有太多的事情經歷過,卻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形容。她始終覺得,或許她和小和尚之間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畫無骨從屋子裏麵出來的時候,便正面看到了元祖住持,元祖還沒有說話,畫無骨便已經知道這一次元祖來這裏到底是爲了什麼?無非就是那妖王去了西天,與佛祖告了他一狀而已。

    “想必君上知道貧僧此次來到底是爲了什麼吧,若是君上知道,那麼君上,你覺得應該怎樣處置?”

    住持嘆著氣說的,他不希望兩個人之間到這種地步,他也不想這樣子去處置畫無骨,他只是希望一直以來都能夠和諧相處,可是這一次畫無骨所犯的錯誤實在是太大,哪怕是他也沒有辦法去為畫無骨說些什麼。

    “住持完全不需要糾結,不是有戒規的嗎,竟然中戒規有說過不能夠殺生這件事情,既然弟子破戒,那麼便按著戒規來處置吧。常言道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而我不過只是一個掃地僧,又有什麼臉面去打破這戒規呢?”

    畫無骨笑著說道,而這時住持也是十分無奈的,他並不希望就這樣懲罰了畫無骨,他很多事情還沒有與畫無骨探討過,又怎麼能夠就這樣輕易地去處罰。

    “貧僧想不清這百萬年以來,爲了那段感情,您到底得到了什麼?為什麼一直以來都不願意放棄?難道說真的有那麼重要嗎?重要到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嗎?你可知犯了殺戒,需要受到什麼樣的懲處,而且這一次還是佛祖親命的懲處。”

    元祖皺著眉頭說道,要是可以,他真的不希望走到這一步,要知道那懲處的後果,可是十分嚴重的,無論是誰都很難以接受的了,這一次的懲處,雖說畫無骨有法力傍身,可是也會受到很大的損傷。

    “自然是知道的,可很多事情我都要去做,不是嗎?既然已經決定了,那麼便去做好,把很多事情都與我想象的是完全不一樣的,這一點我也是知道的,一直以來我都在儘可能的去彌補,儘可能的去不犯錯,可是這一次我真的是忍無可忍。”

    畫無骨同樣皺著眉頭說,而這一點住持也是理解的,一直以來君拂都是畫無骨心頭的一塊寶,他又怎麼可能允許發生這些事情呢?所以自然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畫無骨被欺負,而這一次,畫無骨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激了。

    “住持我知道無論如何,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我都應該付出代價的,所以我自然是沒有任何想要去逃避責任的想法,我只是希望住持,若是我出現什麼差錯的話,你不要趕他們兩個出去好不好?”

    畫無骨皺著眉頭說道,一直以來,對於君拂,他永遠都有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捨棄的事情,一直以來對於君拂,他都不能夠做到眼睜睜的看著她受到任何傷害,只是希望君拂能夠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哪怕無論心裏有沒有他都是無所謂的。

    “君上,你又可知爲了這個妖女,你到底付出了多少?若不是因為這一次的話,你完全有機會真正的入佛門,這樣的話也能夠成為一個佛,可是現在你卻變成了這幅樣子。”

    住持皺著眉頭說道,他現在很想問畫無骨,有沒有一瞬間爲了當時他的所做所沒有後悔過,有沒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並不需要去就君拂,有沒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都是錯的。

    “君上,貧僧這樣子說你可曾後悔過?可曾後悔過當初的所作所為,可曾後悔過,一直以來都這樣子對待君拂,可曾後悔過當時的那些做法。”

    元祖皺著眉頭問道,他只是希望畫無骨能夠想清楚,這樣到底值不值得,他不希望再有下一次,這樣他也是很為難的,佛祖來直接就告訴他,要以最嚴厲的方法來懲處畫無骨,或許這也是在鍛鍊畫無骨,可對於畫無骨來說,這種最嚴厲的方法真的是一種特別煎熬的事情。

    “誰知道呢,既然做過了就不需要後悔,一直以來我所做的努力都是這個,又怎麼可能會後悔呢?很多事情和我所想象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吧。”

    畫無骨嘆著氣說到,既然事情已經決定,那麼便沒有什麼好後悔的了,與其在這裏後悔這些事情,都不如想一想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他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並不僅僅只有這一條,或許日後他還會再一次觸犯這些規則。

    但想一想,那都是無所謂的,不過是一些皮外傷而已,他受得住,若是君拂從他的眼前消失了,那麼這種傷害他纔是無法忍受的,他的心裏知道,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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