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三章:成功(3)
木然風來到君拂的房中的時候,看著君拂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十分的蒼白,便知道這一次或許自己又一次來晚了。
可他仔細再看了一下燃在君拂床頭的長明燈,那燈的最後一盞房才滅了,這也讓他重新的燃起了一些希望,或許這一次還是來得及的。
木然風立刻拿出之前他為君拂煉造好的魂魄,雖然不知現在到底有沒有用,可一定要試過才知道,他只是來晚了一點,想必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用自己的法力將那元神強行的打入君拂的體內,現在的君拂已經沒有任何的意識,已經是一個死人了,自然是不會主動的將她元神吸入體內,只能依靠者木然風傳輸過來的法力,緩慢地吸收著元神。
木然風一直沒有任何放棄的想法,他一直都在持續的輸送法力,可他輸入的越多,越發現此時君拂的身體彷彿就是一個無底洞,他無論輸送進去多少的法力,都根本沒有任何的效果,他看不到君拂任何反應。
又過了許久,他才意識到這一次或許自己又一次來晚了,之前的那一次也是他沒有能力就得了淋夕,而這一次依舊是這樣,他又一次錯過了拯救君拂的機會,明明他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的很好,可卻還是差那麼一點。
“淋夕,為何你就不能夠等我,為何一定要每一次都出乎我的意料,難道你就從來都沒有想過你這個樣子會讓我十分難過嗎?你醒過來呀,我一直都在爲了你而努力,為何你就從來不會給我機會。”
許久許久,木然風已經精疲力竭,他將自己幾乎全部的修為都輸送到君拂的身體裡,可君拂卻依舊任何反應都沒有,他感受到了此時君拂身體對他法力的排斥,而那些法力反彈回他的身上,對他也是造成了不少的傷害,可他根本不在乎這些。
他此時在乎的只是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君拂,這時他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來晚了,或許再早一點,他就可以救得了君拂,為何他當時要在那裏與長老說那些沒用的話,又為何他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自己到底昏睡了多長時間,是因為他自己才錯過了救治君拂最好的時機,這一次都是怪他。
而這時,殘疾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背後,他伸出虛無的手,彷彿在摸著木然風的肩膀,彷彿是在安慰他。
“你已經盡力了,爲了他們兩個,已經耗損得近乎全部修為,我知道這一次對於你來說打擊或許會很大可,你要知道現在這種狀況已經根本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了,無論你是否傷心,都不會有任何人能夠給你幫助。”
殘疾十分無奈的說道,他也不希望此時自己說出這些話,可很明顯現在這件事情就是這幅樣子的,無論木然風再怎麼努力都是不可能將君拂從鬼門關拉回來了,君拂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又過了許久,君拂依舊是沒有反應,木然風才真正的放棄,真正的相信君拂在一次的離開他的身邊,或許這一次將會是永遠,之前的淋夕只不過是她渡的一個劫,而渡過劫後邊會迴歸之前的樣子,而現在的君拂不一樣,現在的君拂已經已經完全沒有生氣。自然是不可能再回來了。
“殘疾,這一次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昏迷不醒的話,自然是可以救他的,明明只差一點,明明就只差一點元神我都已經練好了,可就差我昏迷了三天這件事情,我若是不昏迷的話是不是還有機會,可現在我又該怎麼辦?我是不是又要再一次失去她了?”
木然風十分無力的說著,而此時的殘疾想要拍一拍木然風的肩膀給他安慰,可每一次他都會穿透木然風的身體,想到這一點,他才無奈地笑著,畢竟現在的他只不過是一個殘影罷了,並沒有真正的實體,他早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你已經盡力了,會變成這副樣子,只能說君拂與咱們無緣吧,畢竟咱們都已經盡力了,爲了她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可現在變成這副樣子,大家都是不想的,可一定要節哀順變啊。”
殘疾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雖然他心裏也十分的痛,可現在他已經是一個死人,自然是比不得木然風的心痛,木然風再一次經歷了與君拂離別的場景,這是他千萬年來都不曾想到的。
“明明就是差一點,明明就只差一點,為何要對我如此殘忍,”
木然風十分無力的喊著,若是可以的話,他真的希望此時能夠有人一劍殺了他,讓他去陪君拂,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了下來,這是他第二次後悔的事情,他第一次是沒有救的了淋夕,而這一次,他同樣救不了君拂,或許他就不是一個好的哥哥。
木然風趴在君拂的床邊,無力的哭著,他不想讓自己這樣沒出息,可每每想到這些,他便控制不住自己,不知為何,他感受到身邊的異樣,便抬起頭來。
而這時他卻發現一件讓她驚訝的事情,原本應該已經了無生氣的君拂的身體,卻突然之間綻放出了光芒。
而那光芒的耀眼程度絲毫不亞於當初淋夕出生時的狀態,或許這一次還是有希望的,看到這一幕,木然風立刻便將自己所剩無幾的修為全部都傳送到君拂的身體裡。
無論如何還是有希望的,哪怕犧牲自己也是無所謂的,殘疾看到這一幕,他想要制止,可自己根本無能為力,他無論怎麼喊,木然風都不理會他,依舊在向君拂的身體裡傳送著修為。
“你瘋了,再這樣下去你會死的,你把所有的法力都渡給了她,幫助她活過來,可你有沒有想過,等她活過來的時候,便再也見不到你了,難道你就不為自己著想了嗎?”
殘疾皺著眉頭問道,而這時木然風則是無力地向他搖了搖頭,此時還有什麼能夠比復活君拂更重要的事情,哪怕是付出他的生命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