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成功(1)
外面打鬥的聲音越來越大,君拂也十分的糾結,她也想出去幫忙,她知道以文青的本事是不可能跟長老相提並論的,她之前也是見識過長老的本市的,即使是當時的她也根本不可能打敗長老,更何況現在的文青只是一個文官,他的法力還不如當時的自己。
“小娃娃,難道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還是不向後退嗎?若是我在出一招的話,可能你就要死了,難道即使是這樣,你也絲毫不會懼怕嗎?若是真的這樣的話,那我倒是敬你是條漢子。”
長老十分不屑地說道,在他的眼裏,文青就彷彿一個螻蟻一般,根本不足為懼,畢竟以他這麼長時間法力的沉積,又怎麼可能是文青能夠相提並論的呢?
可此時的文青卻沒有一絲一毫想要退步的意思,畢竟他的身後是他最想守護的三個人,無論如何他都要保護好,可這個時候長老對他已經失去了耐心,剛開始與他交流的時候,還對他這個人充滿了好奇,可現在對他的底線已經打量的差不多了。便知道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可造之材。
“我說過,我就算是死也是要保護我們君上的,哪怕你現在就打死我,我也是無愧於我們君上,我希望你能夠知道,這就是我們天族人對於君上的衷心。”
文青感受到自己也的經脈都已經彷彿被震斷了,口吐鮮血,但卻根本沒有任何想要退步的意思,而這也激怒了長老。
“你到底是在說什麼?你再說你們天族人的衷心,我信你們天族人的衷心嗎?難道你們覺得你們天族人的衷心在我們的眼裏到底算是什麼?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們天族人真的衷心的話,那麼當初畫無骨為什麼會騙了我們的小姐,若是你們天族人真的衷心的話,又怎麼可能害我們小姐落的那種地步。”
長老冷笑著,而一旁的文青已經根本沒有任何還口的餘力,長老還想要再打一下,可這時便被裏麵的一聲悶哼吸引了注意。
他知道此時一定不妙,立刻便推門走了進去,文青想要在阻止他,可他卻一腳將文青踢在一旁,他不想要現在把文青殺了他,想要慢慢的折磨他,留他一條性命還是有用處的,可當她推開門的時候,便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
君拂和畫無骨兩個人都躺在一旁,彷彿沒有了生氣,而躺在通鼎丹爐正前面的則是木然風,可能是由於方纔他與文青之間的打鬥吸引的木然風的注意,讓木然風分了心,所以現在被反噬,甚至差點走火入魔。
看到七孔流血的木然風,長老皺著眉頭,他知道這一次或許他直接來這裏是錯誤的決定,若是他能夠在深思一下,或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可他真的沒有辦法,畢竟這一次他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要知道現在木然風要復活的,可是他們九州最大的仇敵,他又怎麼可能夠允許。
他看著木然風手裏攥著的兩枚丹藥,便知道自己來晚了,便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一次根本沒有辦法阻止,也知道九州與天界之間的關係,根本沒有辦法輕易地解除。
這時君拂無力的抬頭,他知道最後的一瞬木然風到底爲了他們兩個付出了什麼?若不是那時木然風誓死也要保護那兩枚丹藥的話,或許那兩枚丹藥將會功虧一簣,而爲了這兩枚丹藥,木然風現在昏迷不醒,也不知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況。
長老看到這一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果然她是來晚了,他想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可他也是知道的,一旦木然風做了的決定,根本就沒有辦法可以挽回,更何況現在木然風與這通鼎丹爐的靈魂已經完全的融合在一起,若是當時她阻止的話,那麼會面臨什麼樣的狀況,他也是知道的。
“也罷,你也是犟,或許你是爲了其他人我也就不追究了,可這畫無骨你為何要救他?難道說你突然之間不在乎之前的那些恩怨了嗎?或者說你本身有預謀。”
長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既然現在很多事情都已經沒有辦法管了,那也就不管了。
木然風自從那次練藥昏迷過去以後,便昏迷了三天三夜,直到第三天的早晨才醒了過來。
他醒過來之後只感覺自己渾身乏力,或許是因為這次體力透支才造成現在這樣狀況的,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能夠活著也是一件十分了不得的事情了,可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便是他一般還坐著的那位長老。
“醒過來啦,你可知道這三天一直都是我守在你身邊的,你又可知道你救了的那個人現在根本沒有任何過來對你表達謝意的意思,你可知道一直以來照顧你的人都是我,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應該對我說呀。”
長老冷冷地說道,想到當時木然風的所作所為,他就覺得生氣,或者是因為當時木然風沒有與他一起商討這件事情是不是應該做,他感覺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侮辱,所以纔會這樣生氣的,可無論是怎樣,他現在都想要聽木然風給他一個解釋。
“長老,這一次是我的錯,或許我應該是先與你商討一下這件事情纔對,可當時我有些害怕,害怕你不會同意,所以便瞞著你的。”
木然風十分無奈的說道,而這時邊聽到了長老的一聲咆哮。
“你既然知道我不會同意,為什麼還要這樣做?你既然知道我不會同意,那麼為什麼還一定要救活畫無骨不可,還派了那麼一個柔弱的文官在外面攔著我,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若是我當時下手在重一點,他豈不是要死了。”
長老十分生氣的說著,他本身就想著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放過木然風,木然風現在是真的翅膀硬了,什麼事情都不與他說了,無論什麼事情都有了自己的主意,這還了得,相信這一次這麼荒唐的決定,他真的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