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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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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嫌隙(2)

    畫無骨看著擋在自己與君拂之間的阡陌,越看越覺得礙眼,若不是因為這阡陌,他也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而阡陌對自己無意之中害了君拂,這件事情根本就不知曉,他只是有一個念頭,就是保護君拂。

    “你讓開,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外人在這裏管什麼?”畫無骨冷冷的說著,而君拂在旁邊淡淡的看了畫無骨一眼,想要讓阡陌讓開,而這時阡陌依舊擋在兩個人之間。

    畫無骨看到這個樣子,心中的怒火一時之間並沒有辦法控制,與阡陌便打成了一團,而此時的阡陌自然是不是畫無骨的對手,只能單方面的被打。

    而此時代君拂十分擔心,她不希望阡陌在爲了保護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了,她一直在喊阡陌,希望阡陌能夠讓開,可阡陌依舊是擋在兩個人之間。

    即使現在他已經傷痕累累,也沒有絲毫的退步,有些時候君拂真的在想畫無骨這個人到底哪裏好?

    爲了畫無骨她欠阡陌得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哪怕她用一輩子來還也還不起,而現在阡陌已經身受重傷,而依舊想要爬起來,本身阡陌便已經不是畫無骨的對手,而現在又身受重傷,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可能會當場死在這裏。

    “夠了,阡陌,你不要再擋在兩個人之間了,你是打不過他的,現在這樣的狀況,即使是咱們兩個也沒有辦法打的過他。”

    君拂哭著說的,而這個時候畫無骨看兩個人這副樣子又皺了皺眉頭,他原本只是希望懲戒一下阡陌,希望他以後多少是有些分寸,可不知為何看著阡陌他便覺得怒火中燒,下手也就沒有了分寸。

    “畫無骨,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什麼嗎?你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你說我們是魔,可現在你的所作所為和魔又差些什麼呢?”

    君拂無奈的苦笑著,即使她全盛時期,也未必是小於的對手,更何況她現在大半的法力已經轉移到了孩子身上,自然不能與畫無骨相提並論了,兩個人之間根本任何可比性都沒有。

    “阿拂,原諒我,我這麼做,可都是爲了咱們兩個的將來,日後這孩子真的得有如阡陌一般,又該怎麼辦?難道你有想過這一點嗎?我只是想到這一點才覺得這個孩子萬萬不能留。”

    畫無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兩個人之間的遺憾已經太多了,也不差這一個,而且他做出這樣的決定也是爲了兩個人都好,要是真被這孩子出來,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他真的是無法想象。

    “畫無骨,每一次你都能夠找出各種各樣的藉口,覺得這麼做是爲了我好,可你又何曾想過我真實的感受呢?你知不知道當時看著你把我護在身後的樣子真的覺得十分的幸福,可現在呢,你真的讓我覺得噁心。”

    君拂無奈的笑著,她已經沒有了可以抵抗的能力,只能任意由畫無骨對她做什麼。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腹中還未成型的孩子的原神被畫無骨捏碎,而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她只能看著畫無骨那副樣子,也根本沒有辦法為自己的孩子報仇。

    “你說你會護我一世周全,可結果呢?畫無骨,你知道嗎?我這一生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你,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身邊的朋友推入絕境。”

    原本兩個人可以相安無事的度過今生,可非要變成這個樣子,有的時候他也不禁想要感慨這個孩子來的到底是不是時候。若是這個孩子不來,兩個人之間,或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可就是因為有了這個孩子,他才能夠真正的看見畫無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以前相信過他無數次,也失望過無數次,可她永遠都記不住這些失望,到底是誰造成的,也根本就不會說出去是什麼樣的感覺,還是選擇,相信他。

    “畫無骨,我不想再看見你了,我希望你能夠儘快的離開我的視野,你現在的這副樣子,真的讓我覺得十分的噁心。”

    君拂有氣無力的說道,而現在趴在地上的阡陌看著君拂這副樣子一遍又一遍地想爬起來爬到君拂的身邊,可都是失敗了。

    畫無骨看見君拂這副樣子也十分的著急,立刻便想將她攬進懷中,可卻被君拂拒絕了,她用手輕輕地推開畫無骨,但卻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開。

    現在的她根本就不是畫無骨的對手,兩個人之間就這樣僵持著,可很快,君拂便口吐鮮血昏了過去。

    畫無骨看著君拂這副樣子,更加著急,他想不到居然會變成這樣,明明他做了這個決定是爲了大家都好的,可卻讓小再一次失望了。

    “畫無骨,你個**,她是你的妻子,你知道她到底有多麼期盼這個孩子,可以現在的所作所為,簡直是**的不如。”

    阡陌十分生氣的喊的,而這個時候畫無骨早就已經不耐煩了,他的所作所為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又怎麼需要阡陌這個外人來評價呢。

    “你閉嘴,我這麼做,當然是爲了她好,有些事情你們根本不清楚,又有什麼權利來指責我呢?”

    畫無骨一道勁力打在了阡陌的身上,阡陌當時便已經失去了言語能力,身上的痛苦,使他越發的清醒,他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心裏越來越寒冷。

    “我這麼做都是爲了她好,這個孩子有朝一日一定會成為一個大禍患的,與其他日面臨與孩子分離的痛楚,還不如直接扼殺在萌芽上。”

    畫無骨,彷彿著了魔一樣,一直在說著,他這樣的所作所為,都是爲了君拂好,而這時君拂已經陷入昏迷的狀態。

    若此時她是醒著的,一定會十分傷心的,本身這件事情便是畫無骨做錯了,可他卻依舊是為自己找了諸多的理由。

    兩個人之間早在他同意了伏羲的說法的那一瞬間,便已經回不去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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