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三章:和親 1
牧塵與貓妖兩個人僵持不下,貓妖無論如何都要帶冥旭走,並且發誓用自己的性命保護冥旭。可是此時牧塵的心中依舊是不相信貓妖,他自己有自己的打算,不希望貓妖在這個時候破壞他的計劃。
而另一邊邯鄲看著兩個人僵持不下,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本身這件事情便是十分好解決的,又有什麼相信還是不相信的呢?
他將牧塵拉到了一旁,小聲的對他說著:“好了,君上,你也不要再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了,要知道當初他爲了冥旭能夠入魔,便知道他的心中對冥旭是真心的,你還有什麼好猜忌的?”
邯鄲皺著眉頭說著,而此時牧塵的心中依舊是在猶豫,他猜忌貓妖確實不假,而他猜忌更多的是貓妖的本事,到底能不能夠勝任?
“放心吧,他們兩個雖說現在看上去十分柔弱,可是一直以來都不是好難捏的,若是你覺得他們會受到傷害的話,那麼暗中保護她就是了,至於出去遊玩這一點,我也是早就想和你說了,讓他們兩個出去轉一轉,這樣對於冥旭的恢復也是有一定的幫助的。”
邯鄲笑著說著,而這話倒是讓牧塵猶豫了一下,或許是真的兩個人出去轉一轉或許對冥旭的幫恢復確實是有幫助,可是若是他失神沒有幫到冥旭該怎麼辦?這是他最為擔憂的。
“好了,雖然說冉冉是隻妖,可是他的實力你也是知道的,當初他也是憑實力贏了你和冥旭兩個人,並且成功的讓冥旭成為他的相公,難道對於現在的他你還是沒有把握嗎?”
邯鄲循循善誘地說著,最終牧塵無奈的點了點頭,既然邯鄲都已經同意了,那麼眼下這件事情或許真的應該按著貓妖所說的去進行,他對於牧塵的事情實在是太執著了。
而邯鄲見牧塵已經點頭立刻便走到了貓妖的面前,握著貓妖的手:“冉冉放心吧,他已經同意了,你們兩個想去到哪裏就去到哪裏,至於其他的事情就由我們來解決就好。”
邯鄲笑著說著,而貓妖的心中充滿了感激,他第一次發現一直以來都十分柔弱的邯鄲,竟如此的明事理。
而牧塵這邊已經鬆口,貓妖自然是第一時間便收拾好了行囊,帶著冥旭一同離開,而君拂那邊同樣也陷入到了糾結的地步,對於阡陌現在的事情,君拂也是十分糾結的,他與貓妖一樣不知應該怎樣去做。
而當牧塵送食物到君拂的房間的時候,君拂依舊是在為阡陌傳送的修為,可是躺在床上的阡陌依舊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讓牧塵也十分的絕望。
“孃親,父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在這裏已經守了一個月了,不吃不喝的又怎麼受得了呢?”
牧塵皺著眉頭問到,而此時君拂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阡陌現在的狀況他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去說,她已經盡力去醫治阡陌,可是無論他是傳輸修為還是用其他的辦法,阡陌依舊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眼下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看來他這一次昏迷可並不是簡單的昏迷,他並沒有任何的外傷,可是無論我怎樣弄他都醒不過來。”
君拂無奈地嘆著氣說著,這一個月以來他一直都守在阡陌的身邊,不吃不喝,一直都在翻閱著各種典籍,尋找著有關於阡陌這樣問題的解決方法,可是卻依舊是一點收穫都沒有。
“慢慢來,父親已經昏迷了這麼長時間,看得出來他是在休眠,身體有你的修為加持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你雖說要擔心他,可還是應該注意自己的身體為好。”
牧塵有些心疼的說著,為什麼他的父親母親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就如此的坎坷,明明母親已經回來,可父親此時卻依舊是沒有辦法醒過來,無論他們用了多少努力,結果都是一樣的。
“放心吧,我這邊沒有事情的,這段時間也也是讓你勞累了,魔域的事情全加到你的身上。哎,也看得出來你彷彿是長大了。”
君拂長嘆了一口氣,若不是因為他這邊實在抽不開的話,又怎麼忍心讓牧塵小小年紀便擔起魔域的大任,不過牧塵的心中倒覺得沒什麼,畢竟這是他應該做的,他早晚也應該擔得起這個擔子。
“好了,孃親,你也不要再說這些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以後我早晚也會接觸這些的,我只是把時間提前了罷了,你沒有覺得我做的不好就可以。”
牧塵笑著說著,隨後兩個人便討論了一下有關於魔域的事情,討論了許久牧塵便離開了房間當中,而君拂依舊在想著該如何讓阡陌重新醒過來的辦法。
而另一邊經過數月的訓練,現在海族的將士們也有了可以戰鬥的能力,這也是凌羽最想要看到的,現在看上去這些兵將們已經完全可以嘗試著與魔域的人做一次鬥爭了。
“這數月的努力,我都看在眼中,今日我們便去攻打魔域,成敗在此一舉,希望大家拿出自己最大的本事,不要讓我失望。”
凌羽笑著說著,而海族的將領們此時都鬥志昂揚,畢竟這數月也來所受的折磨,他們也已經受夠了,若是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們恐怕會吃不消。
他們很快便制定了作戰計劃,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一舉拿下魔域,不然的話將會面臨的就是魔域的反撲,魔域到底是什麼樣的實力他們比誰心中都清楚,若是真的敗給魔域的話,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而此時海族的這些算計魔域根本就不知道,君拂依舊沉浸在尋找解決方法當中,而牧塵此時卻是儘可能的穩定好魔域。
他們又怎麼能夠想得到原本已經儘可能的牽制住了九重天,讓九重天的人不敢對他們發起攻擊,而現在進入做出了一個海族,真的讓他們有些不解。
甚至當海族的人功向魔域的時候,他們都不知道這仇恨,到底是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