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憤怒(1)
此時的牧塵已經紅了眼,他又怎麼可能想到他們用盡性命要護著的彼岸花竟毀在了白虎的手上,之前他還以為白虎是來幫助他的,可現在卻發現這白虎根本就是來搗亂的。
就在牧塵準備一刀殺死白虎的時候,南蕭擋在了白虎的面前,而冥旭擋在了牧塵的面前。
“牧塵,你不要衝動好不好?有些事情和你所想的完全是不一樣的,這白虎一定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你仔細觀察一下好不好?”
冥旭皺著眉頭說著,而此時牧塵又怎麼可能會理會這些,直接便想要越過冥旭殺死白虎,這一次他若是放任白虎就這樣離去的話,日後說不定白虎還會做些什麼出來?
“放過他,你還真的是說的輕巧,爲了那些人血蠱,我到底是做出了什麼,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難道你覺得現在的我還能夠放過他們,還能夠將這些事情都放下嗎?”
牧塵冷笑著說著,看著冥旭,他便覺得心中更加憤怒,若不是因為伏羲,想必現在的魔域也不會變成這幅樣子,一片狼藉。
“冥旭,你最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現在魔域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全部都是因為你的關係,難道你覺得現在的我還能夠原諒你嗎?”
牧塵冷漠的看著冥旭,而此時冥旭的心中也是十分痛苦的,他當時也想要阻止自己的父親與牧塵兩個人之間的爭鬥,可以他的實力終歸還是差了一些的。
“對不起,牧塵,是我無能,是我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可是牧塵為希望你能夠知曉,你不能再這樣一錯再錯下去了,之前我的父親之所以攔著你,只是因為你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份了,現在我希望你能夠改變。”
冥旭皺著眉頭說著,擋在牧塵身前的身體卻絲毫未動,無論牧塵的劍尖有多麼貼近他的身體,他都不曾想過退卻。
因為他知曉這個時候若是他退了的話,那麼後果將會十分的嚴重,他將會失去所有的機會,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若是這樣的話,那我只希望你能夠一直擋在我的面前,不要退縮,不然的話若是給了我機會,我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我希望你能夠清楚。”
牧塵此時已經如瘋了一般,根本不想再繼續與冥旭多說一些沒有用的話,畢竟對於冥旭這個人他已經失望透頂了。
“無論如何我都只希望你能夠冷靜下來,不要再做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了,這一次南蕭來到這裏是幫助你的,難道你覺得你應該恩將仇報嗎?”
冥旭皺著眉頭說著,而這話也一定程度上激怒了牧塵,本身對於這一次阡陌與泣歌二人的事情,他便覺得沒有辦法放的下,現在冥旭站在他的面前說出這些話,他又怎麼可能不難受,畢竟這一次的罪魁禍首是九重天。
此時牧塵已經沒有辦法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他的劍向前移動,眼看著便要刺穿冥旭的身體,南蕭上前一步拉住了冥旭的身體,向後退了一下。
“你瘋了是嗎?他是來這裏幫助你的,難道你要殺了他嘛?雖然他是九重天的人沒錯,可是他爲了你到底都付出了什麼?這一點想必你比誰都清楚,難道你真的要做出這種恩將仇報的事情嗎?”
南蕭十分憤怒的說著,而這時牧塵卻已經瘋癲,他根本不在乎自己面前的是誰,他只希望殺死這幾個人,至少能夠為阡陌報仇。
牧塵二話不說便又一間跟了上來,而此時冥旭也意識到了他一味退讓是沒有用的,他若是再這樣退讓下去的話,只有會死在牧塵的手中。
他立刻便提劍對抗,而此時的他身受重傷又怎麼可能是牧塵的對手呢?無非只是延緩了自己被殺的時間罷了。
冥旭拼儘性命的抵擋著牧塵一次又一次的攻擊,而此時牧塵已經殺紅眼,根本不在乎自己面前是誰。
“還在這裏說什麼恩將仇報,當初若不是因為他的話,伏羲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魔域彼岸花的事情,若不是因為他的話,九重天又怎麼可能攻進魔域?一切都是因為他若不是因為他,想必現在泣歌也不會出事,附近也不會昏迷。”
牧塵一邊哭著一邊說著,而此時冥旭心中雖說痛苦,可他也知道不能夠在讓牧塵繼續爲所欲爲下去,不然的話魔域就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牧塵你冷靜一些,彼岸花海被毀誰都是不開心的,若是我真的將父親引到了這裏,那麼為何現在又會出現在你的面前阻攔著你呢?有些事情當局者迷,其他的人可是看的很清楚的。”
“我待你如何,為什麼你就不能睜開眼睛再仔細地看一看,我得再仔細地看一看我現在心中所想呢,難道你就真的覺得之前我做錯了就一錯再錯下去嗎?我和你是不一樣的。”
冥旭皺著眉頭說著,雖說他的言語也確實是激烈了一些,而此時牧塵的所作所為也著實是過分,哪怕是一旁的南蕭也沒有辦法再繼續看著下去了。
而此時牧塵確任何收手的想法都沒有,招招致命。冥旭若是完好的話也算是能夠與牧塵對抗一下,可此時的具有我是身受重傷,又怎麼可能是牧塵的對手呢?
很快冥旭手中的劍便被牧塵挑開,失去了劍的冥旭只能夠坐以待斃,而此時牧塵的劍也架在了冥旭的脖子上。
“冥旭你不要怪我,有些事情都是你們九重天自找的,若不是因為九重天的話,想必我們也不會走到這種地步,若不是因為九重天的話,我們也不會到今想想有些事情都是被逼無奈的。”
牧塵嘆著氣說著,而他已經在冥旭脖子上的鍵確實是沒有辦法下得去手回想起曾經冥旭為他做的那些事情,又回想起兩個人在一起的愉快時光,它終歸還是放不下這些。
即便他知曉這一切,或許都於冥旭有莫大的關係,他也沒有辦法下得去手,沒有辦法親手殺死這個曾經他最好的朋友,這個曾經他心中最在意的人。